阵阵胀意和丝丝苏爽,爽是真的,快乐是真的,可难受也是真的,沈洋哭得可怜,可这会池鹤却来不及同情,只能加快速度,不停抽插,希望早早射出来。
沈洋已经射了好几次了,加上昨晚连续不断的射精,他真的觉得自己鸡巴要废了,现在他鸡巴随着操弄一晃一晃,忽然沈洋失声尖叫,一股微黄的骚尿失禁一般流了出来,尿孔一阵火辣辣的,湿热的尿液落在沈洋的肚皮,混杂着精液和汗水落在床上。
“啊啊啊……尿……都干出来了呜呜啊……够了……够了呜啊啊啊……”沈洋眼泪不停地流,他咬住手腕,这场性爱,爽得他头皮发麻,疼得他头皮发麻。
池鹤干了他大半夜,直到沈洋又一次紧紧夹住他的肉棒,快感随着肉穴夹紧而涌上大脑,他才嘶吼着射了出来,沈洋腰都被掐紫了,背上,大腿上,胸口,腹肌,喉咙,到处都是他咬得嘬得牙印吻痕。
沈洋头一回做爱,便经历了这辈子难以忘记的性爱,他昏死床上,池鹤想要轻轻拔出肉棒,沈洋便一颤一颤,仿佛还能再迎来一波高潮。怕沈洋真被干死,池鹤叹息着扯过被子,揽着少年连着睡在一块。
就连在梦境里,少年也喊着别干了,放过他吧。
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去上课肯定来不及了,沈洋英俊的脸微皱,他有些生气得拍打池鹤的胸膛,嗓子只剩下哑了:“快拿出来,好难受。”
池鹤又有些想做了,肉棒沉浸在软润劲道的骚穴里,骚逼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似乎恢复了活力,正一张一合吸着他的肉棒,可沈洋一副难受的模样。池鹤怕把沈洋玩坏了,只好退步,慢慢将肉棒拔出来。
肉棒上混杂着肠液和精液,一拔出来,沈洋的肉穴便收缩起来,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乳白的精液一股脑地涌出,肉穴缩到极致,也还留有一个小口无法闭合。红肿不堪的肉穴蠕动着,池鹤看着嗓子有些干。
沈洋紧抓着池鹤的手臂,他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看起来有些狼狈,肚子里的肉棒真的有够硬的,抽出来的时候碾过他的前列腺,微勾的龟头犹如一把锋利的剑,骚点骚肉都被磨到,他尖叫着又射了,沈洋的肉棒昨晚已经萎靡,今天好歹恢复过来一点,又被榨干了。
少年仰躺着,他现在整个人敏感得不行,随着急促的呼吸,胸肌上两个小粉馒头随着胸腔起伏,很诱人,至少池鹤想咬了,他弯腰趴在少年的一边,低头享用这粒美食。
沈洋眼睫颤动,他眼睛刺痛,喉咙也疼,下体更不必说。唯独没怎么开发的乳头,此刻被当做果实叼了去,又是舔吸又是拉扯咬磨。
他现在本身就敏感,池鹤的玩弄更是让他快感一波波的,他觉得他胸都快被玩得二次发育了,要是以后也这样玩,他是不是得长出一副女人般的大奶子?
少年被想法吓了一跳,却有些变态的想,要是他长出了奶子,池鹤肯定不知道怎么玩,他会不会想喝奶,我要不要买催乳剂啊?
想到这,少年搂住池鹤埋在他胸上的脑袋,羞耻的脚趾都抓紧了。
很快他就没功夫想这个了,少年胸膛快感如潮,他肉棒又一次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就连后穴都产生了一丝痒意。
池鹤注意到了,他停下玩弄,回避着少年谴责的目光,池鹤的肉棒已经被晾了一会,此刻已经不想做了,并且……沈洋也需要休养,不然真要玩坏了。
池鹤揉揉沈洋的脑袋,他半坐起身点外卖,还问了沈洋想吃什么,不过沈洋说起麻辣小火锅,他又充耳不闻地点了蔬菜粥,顺便点了一支抹后面的膏药。
“你再睡一会,累到你了。”池鹤目光柔和,他给沈洋盖上被子,沈洋也确实腰酸背痛,不一会又沉沉睡去。
池鹤难得心情好,他轻轻关上房门,打算坐在沙发上玩会围棋游戏,没想到手机响了。
池鹤见是于安初的电话,他接了起来,电话拨通,手机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而后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就是池鹤?三天后晚上十点,一千万黄金,在城郊的废工厂里,不然你不会想知道这小子会遭到些什么。”
下一刻,于安初的声音响起,他是干净的少年嗓,此刻微哑,哭着让池鹤别管他,可这句话似乎惹怒了绑匪,手机里传来声音,于安初被打了一巴掌,可尽管这样,他也还是叫着:“别来,池鹤别管我。”
池鹤哪里坐得住,他对电话里说:“要钱可以,别动他,我会遵守规定的。”
“别想着报警,要是我们发现有警察,你也别想这小子活着,”那声音哼笑,“你一个人来哦,千万别动什么歪心思。”
池鹤答应了,对面一直传来于安初的压抑的哭声,小孩似乎被吓到了,他憋着气,避免疼痛压抑的声音泄露出来,可绑匪将手机对准他的脸,凑得很近,池鹤能听得见他的恐惧。
池鹤头疼得揉揉太阳穴。
三天,一千万黄金,加上他要独自去面对绑匪,可能一对多且对方手里有武器。
池鹤询问07于安初现在的状况,07回答于安初现在被饿着只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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