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似乎比自己略胜一筹,因为男人只是简单的用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了几下,乔颂安就只觉自己浑身逐渐变得软绵绵的,从奋力反抗变得渐渐麻木,最后甚至是顺其自然地享受了起来。
男人用唇瓣反复包裹吮吸着乔颂安柔软湿润的唇瓣,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周瑾年不自觉地贪恋地吮吸着独属于乔颂安的气息,他泛着欲望的眼眸,却又时不时会瞟一眼房间门所在的猫眼方向。
猫眼后那双正在窥视着他们的眼睛,会是谁?
“唔唔——”
直到乔颂安小脸已经涨得缺氧通红,双手软软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时,周瑾年这才缓缓慢下来了刚刚凶猛的攻势。他不着痕迹地用手抚摸遍了乔颂安的身体,直到手指触碰到了乔颂安后肩上的一个微小的凸起后,这才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卧槽!兄弟,你是要吃了我吗?!”
乔颂安委屈地控诉着周瑾年刚才的“暴行”,还用手指摩挲过自己已经被亲得微微发肿的嘴唇,周瑾年很好地掩饰住了一脸满意餍足的神色,只是淡笑着挑了挑眉,凑到乔颂安耳边问道:
“咱们什么时候把事儿给办了?”
乔颂安原本还在嘟嘟囔囔地埋怨着,怎么周瑾年突然发癫过来狂吻自己,结果一听到周瑾年吹着自己的耳朵尖,用着蛊惑一般的嗓音说出“什么时候把事儿给办了”的时候,他不由得老脸又是一红。
“那个……那个……我还没准备好呢……”
乔颂安有些害羞地垂着脑袋,周瑾年却是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道:
“不用准备,待会儿我直接用麻醉针把那个叫做郑凯文的家伙给弄晕,你去他身上摸钥匙就行了。”
乔颂安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席话,随即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周瑾年知道,小可爱这是会错意了,也不故意去戳破,只是揣着兜,掩着笑意先一步离开了。
还愣在原地的乔颂安连忙几步跟上,此刻他脸上红潮还未褪尽,像只鹌鹑似的,又呆又乖巧地跟在了周瑾年身后行事。
“这是被非礼了吧?是吧?”
乔颂安反复地自言自语道,虽然听奶奶提起过,自己小的时候初吻就没了,但成年后第一个吻还给了个男人,次吻,三吻都是献给了同一个男的,乔颂安恨不得咬着手绢大哭一场,他顿时有一种自己被吊死在同一棵树上的无力感。
自己好像就快被这个狗男人掰弯了,乔颂安欲哭无泪,可抬头望见走在前方不远处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乔颂安还是在心里变相的安慰着自己:
“算了,弯了就弯了呗。人周瑾年又高又帅又有权有势,年纪轻轻就吃上了国家饭,退休工资肯定低不了,自己就算是高攀了。毕竟榜上这大佬,怎么着都饿不死的。瞧着周瑾年被自己迷得五迷三道的样子,难不成还能给自己委屈受?迷迷糊糊就捡了个这么好的对象,祖坟上冒青烟都不带这么运气爆棚的,自己可就偷着乐吧,那还能嫌弃人是男是女啊!”
于是,给自己做好了强力的心理建设后,乔颂安开始理所当然地适应起了自己是周瑾年对象的身份。重新振作起来的乔颂安,几步跟上了周瑾年的身侧,一会腻腻歪歪地叫周瑾年“老公”,一会又神经兮兮地喊几声“亲爱的”。
周瑾年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奈何他是个性格好的主,随便乔颂安怎么折腾,他依旧不为所动,直到乔颂安忽然神经兮兮地扯出个话题:
“对了,咱俩还没办婚礼呢,你是想办个中式的呢,还是西式的呀?老公,你说呢?”
别说,这个问题还真把周瑾年问得愣住了,于是周瑾年在停住脚步默默思考了约莫半分钟后,眸子神色亮了又暗,周瑾年干脆把乔颂安直接壁咚抵在了墙角,半威胁半劝解地道:
“小乔~你是不是想今晚上就和我圆房了?是的话,你就多叫几声老公听听吧,我爱听~”
乔颂安被周瑾年这幅笑面虎的模样逼在墙角,他抬起头瑟缩地望着眼前神色晦暗不明的周瑾年,顿时生出一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白兔的感觉。丫的,敢情自己是太热情了,直接把自己对象给逼得邪火上身,自己要是再不收着点,自己今晚上屁股可就保不住了。
“阿瑾!阿瑾!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不招惹你了,你可得稳住,别乱来啊!我……我可是个纯情的好孩子!况且刘翠萍和咱们住一个屋呢,你可得悠着点啊~”
乔颂安说话声都在结巴发颤,他双臂交叉保持绝对防御的姿态,奈何周瑾年给他的压迫力太过于强大,所以乔颂安也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引火烧身,no作no带。
丫的,以后他打死也不敢乱撩人周瑾年了,毕竟人行伍出身,分分钟挑翻十个自己,把自己压在身下酱酱酿酿,那更是易如反掌啊!
乔颂安咬着唇,可怜巴巴地双手合十求饶着,周瑾年索性也不继续逗他了,收了神通,开始低头注视着手表屏幕上显示的红点的移动轨迹。
周瑾年和乔颂安一起来到了一楼,路过吧台的时候,酒保热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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