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刻逐渐变得清冷沙哑,带着一丝丝克制,像是觉得喊出来很羞耻,却又因为他的动作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
幻想与现实的边界不再清晰。
林承洲单手撑着墙壁,额头紧贴手背,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
恰在此时,被磨得受不了的安祁抓着林承洲胳膊,一个后仰,抬起了眼眶蓄着一汪泪水、表情难耐的脸。
撞进林承洲眼里,恍惚间变成了一张极具东方古韵的面容,眉宇间的淡然尽数揉碎,只盯着未来的眼睛转了过来,盛满了他
他猛地将安祁抬了起来,拉到与自己等高的位置,双手用力狠狠按住单薄的肩膀,粗鲁的、急切地、慌张的,亲了上去。
记忆里和安祁上床场景,此刻都变了一副模样。
“不要了,肚子好酸啊”
“停下,停下啊哈”
向来冷冰冰的脸此刻布满了情欲,逃脱不了禁锢,只能被动承受着身下凶猛的撞击,无力的求饶:“不行了”
轰隆——
林承洲的思维轰然炸开,理智瞬间崩塌,粗长的巨物裹着一层水膜全根而入,再抽出大半,像是要将安祁钉死在墙上。
龟头悍然冲进生殖腔,在里面急速膨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浆。
林承洲紧紧抱着安祁,低下头把脸埋在oga细长的脖颈处,轻轻蹭了蹭。
那个人永远也猜不到,他肖想了他多少年
浴室外,程止戈抽完一整支烟卷,屈指一弹,换上衣物下床趿拉着拖鞋朝浴室走去。
门没锁,隔着空中弥漫的雾气,程止戈看见身高和他相差不多的alpha抱着娇小的oga按在墙上挺动。
oga的表情飘飘欲仙,alpha面无表情,动作漫不经心。
被按在墙上的人五官小巧,下巴尖尖脸型却是偏圆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鼻梁挺直,光看长相颇有几分贵气。倒是他对面的alpha,五官明艳似妖,眼波流转勾魂摄魄,活像神话传说中的精怪化人,往那一站哪怕什么也没做都仿佛是在邀请。
一时间还真分不清哪个才是出来卖的
鬼使神差的,程止戈脑子里极不正经的冒出了这个想法。
星际时代的战争不像地球时代用冷兵器热武器交战时那样,一个人头脑发热做出超越自己极限的行为就能拯救自己的生命,它的战争是大范围的、瞬间的,被打上死亡标记的那片空间,任凭置身其中的生命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所以,生物学家在创造新人类、合成信息素的时候,主动改变了“遇到危险时应激”这一反应,越逼近死亡,新人类的大脑转的越快,思维就越冷静,更容易抓住记忆里的细节从而找到破局之法。
当然,属于应激部分会给人带来慌乱致使头脑发热的情绪不是没用的,促成它们的激素被引导做用在了生殖方面,一旦alpha和oga信息素相遇,交合,便会感受到远超旧人类的快乐,激素上头,对周围环境感知力大大降低。
并且在性事结束后的贤者时间里,大脑冒出无数脱离平常思维的想法。
程止戈现在的状态,就是如此。
他皱了下眉,目光在林承洲后颈处的信息素抑制贴停留两秒,转身出去,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只烟,点燃了夹在手上,命令管家系统给自己取一管抑制剂。
等待期间,他看着手上的烟卷,一个疑问突然浮现:他备这么多镇定剂干什么?
安祁的房间正在培植一些生物不方便进去,他们就随便挑了间客房。
每间客房的抽屉里都有这东西?
烟灰静静飘落,程止戈念头急转,目光像是凝固了般不落实处,直到机器手臂给他送来抑制剂,他才脱离沉思状态。
半个多小时后,林承洲穿着浴袍,将安祁抱了出来,oga眼角泛红。他累坏了,倒在林承洲怀里沉沉睡去。
彼时程止戈正站在落地窗旁边,拿着巴掌大的折叠屏给人回消息。湿了的床单被罩已经全换成了新的,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上摆着两套新睡衣。
那衣服叠的也工整的像块豆腐。
林承洲看在眼里,忍俊不禁。
待到两人换了好衣服,程止戈也正好处理完自己的事,刚收起折叠屏,听林承洲问道:“留下来一起睡?”
程止戈没拒绝,“好。”
落地窗的窗帘自动阻隔了阳光,两个alpha躺在大床两侧,娇小的oga夹在他们之间。
吸了太多镇定剂让程止戈暂时没有睡意,他躺在床上头脑放空,余光瞄见林承洲侧对着他的脸,知道对方也没睡着,轻声问道:“你头上的疤为什么不祛除?”
问题立刻就有回应,林承洲闭着眼睛不假思索的回答:“因为不想忘掉。”
程止戈心尖一跳,目光从天花板落在林承洲头顶的发旋上,“你还记得多少?”
墨绿色的眼睛睁开,与他对视,认真道:“和你有关的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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