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好”
我不知道我在和谁赌气,唯一可能惹我生气的人早就逆来顺受到了极点,但我仍旧感觉心里有口又酸又涨的气上不来。
这种感觉在我发现他是故意把顾家让给我时上升到了极点。
我就说为什么会这么顺利,顺利的摧毁了他的关系网络,顺利的蚕食掉了他的势力,顺利的将他关在了那个狭小的笼子里,上到公司高层,下到老宅管家,几乎没有人对我的掌权提出异议。
原来是他早就为自己安排好了结局。
用自己的一切换一个留在我身边的机会吗?我怎么会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他被关在笼子里已经快两天了,期间除了一碗粥,没有吃也没有喝任何东西。
“顾尘,帮我舔。”我没有再叫他“少爷”,没必要了。
他的动作远不及往日灵活,却仍旧算的上是尽心尽力,小心的收着牙齿,用吞吐和唇舌间的舔弄来给我带来快感。
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从前到后,再猛的把他往胯下一按,强制他给我来了一次深喉。
柔软干涩的喉道被破开,缠绵的平滑肌开始反射性的收缩,细细密密的把我包裹住了。我按着他的头不让他挣开,畅快的从他的窒息中汲取快感。
直到他的瞳孔慢慢散大,才慢慢将手撑在了一旁的扶手上,给他留了点喘息的时间。
他迷茫的眨了眨眼,渐渐恢复了神智,若无其事的继续为我口交,除了他明显加重的呼吸声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很难看出他刚刚被我压着头做了什么。
我没有再强迫他给我深喉,只是放松的靠在椅子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这下我们的相处倒有几分往日的样子了——顾尘跪在地上竭尽全力的讨好我,而我“半推半就”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不过也有些不一样,这次我没有射在地上,而是掐着他的下巴射进了他的嘴里。
我就是在侮辱他!
他被呛到了,侧着头咳了好一会,才试探着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拒绝了。
他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而后抿了抿唇,扬起一抹勉强的笑,“阿言,能不能让我方便一下?”
都说男人的下面硬了,心就软了,其实在他刚刚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再关着他了,自然也没想过控制他的排泄。
不过顾尘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确实激起了我心中隐蔽的欲望,我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踩了他的小腹。
说实话,就算他现在毫无防备的跪在我的身下,我还是会想起着三年里他在顾家说一不二的样子,当然我不是怕他,只是忽然想通了,其实何必在感情的事上争个输赢呢,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能用真心换到真心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度,他的手已经轻轻扶上了我的脚腕,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阿言”他要忍不住了。
“去吧。”
———
我基本上算是给了他自由。
顾家的家主任然是我,而他,曾经的少主,现在如愿以偿的成了家主夫人。
凑字数的作话:
这是我给那个视频想的结局,虽然剧情不太一样,但我觉得受自愿折断羽翼,做攻的笼中鸟,挺好的。
凑字数的其他梗:
师弟今天做实验不太顺利,一直做到很晚,师兄来给他送饭,被压抑着怒火的师弟按在实验台上,拿粗劣的试管刷捅他的后穴。
师兄其实已经被调教的足够敏感了,但这种又粗糙又硬的东西真的很难产生快感,他又不敢拒绝师弟,就只能撑着桌子撅着屁股让他捅。
一边忍受着肠道内尖利的摩擦,一边还要小心不要碰到桌子上的仪器。
等师弟差不多消气了,他才被允许含着冰凉的试管给师弟补课。
双性人生性淫荡,若丈夫新丧,未亡人则应在花穴纳入五月胎儿大小的阳具,全身赤裸的跪趴在棺材前,竹笳封口,麻绳束手,只留臀肉高高翘起,接受管教嬷嬷的杖责,直到雪臀上遍布紫青方可停手。
慕家有世袭的公爵之位,又统领着新都近半的军士,家主新丧,云礼身为慕家家主慕云的继室,理应守着这套规矩。
慕言赶到丧礼现场时已经是傍晚了。
肃穆的灵堂中央是一口黑棺,棺材两侧站满了慕家的嫡系,灵堂周围是慕家的亲卫值守,他们见了慕言纷纷鞠躬问好。
慕言此刻没有心情理会他们,他敬仰的父亲如今正悄无声息的躺在这棺材之中,他不敢相信,他刚到不惑之年的父亲竟就这样去了。
慕言勉强按耐住悲痛的心情,环视四周,就见一男子站在灵堂的中央,那男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袍,腰间系着一根绣着金丝的腰带,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明明穿的这般朴素,却让人丝毫不敢轻视。
他再仔细一看,发现现场的侍卫都隐隐以这黑袍人为尊,而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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