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乳晕,故作为难,道:“你挤一挤,也不是不能再挤出一条道来。”
温潜神情稍稍凝滞,就照做了。他的胸肌不似女子的乳房般柔软,两只大手从上到下托了起来,隆起的双峰中夹出一道曼妙的沟壑。
重雪握着阳具根部,红润的龟头触到了紧实的乳肉,饱胀的收紧感一点点向快感碾压,激得翕张的铃口吐出一滩透明的腺液,从胸口流到了温潜的会阴处。
“太紧了些。”
有了活动的空间,重雪开始使坏,握着肉茎拍打厚实的胸肌,龟头抵着乳珠连带乳晕一并戳了进去。
重雪兴味盎然地看向温潜,像被浇了盆冷水,温潜脸色不红不跳,正经得不像话。
重雪故意把冠头戳到他下巴,温潜竟然一言不发低头将它含了进去。重雪本就硬了许久,突然遭至唇舌的挑逗,腰膝一软,身体一颤,泄了出来。
射出白精时,许是将他的神志也一点一点吐了出来,重雪气恼地将肉根拔了出来,剩余的阳精糊得温潜满脸都是。
温潜随手擦了擦脸,抬头再看重雪时,他背过身来了句,“真讨厌你这个人。”
“讨厌我什么?”温潜凑了过去,想从背后环住他。
“就是讨厌你。”
温潜停下动作,缩到了离重雪最远的床角。
重雪始终僵着,等了半天没等到温潜来哄他,尴尬地回过头,发现温潜已经在一旁睡着了。
平稳的鼻息传进了重雪的耳朵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发蠢。
瞧着温潜沉静安睡的面容,重雪没由来的烦躁,这人怎么看怎么正经,和极天教上上下下哪般契合?
“最讨厌你这张会骗人的脸。”
他的眼神顿了一下,注意到温潜嘴角有一点白。
他手指抵着温潜的下唇,使其与上唇分开,没一会一只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蜘蛛从里面爬了出来,跳进了重雪的手心。
重雪猛然收起手指,将它捏死在掌心。
十三
温潜如今成了药庐的常客。
他如王稚的愿偷到了蛇蛋,为此付出了一些代价,王稚自诩医术和毒术一样高明,区区皮肉伤,不消七日必定痊愈。
“就不能更快些?”
“快?你要做什么?你伤在背后如何能快?”
温潜故作苦恼地说道:“哎呀,要是脱衣服的时候给教主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打住打住,我可不想听你们这种事。”说着王稚抱着手臂浑身抖了一下。
温潜身体里的余毒彻底消散了,确实吃了点苦头,那冰蚕化毒的方法竟是趴在他脖子上吸血,越吸他身体越冷,冷到浑身毛发都凝结出一层白色的霜雾,就这样足足煎熬了一个时辰。
事后温潜总不忘询问腹中胎儿的情况,王稚总是不耐烦地叫他别瞎想。
他只好换作去问柳双,柳双则是叫他每日午时到药庐来,然后会替他煎上一副药。
几日下来他和柳双的关系近了不少,也大致了解到了他的情况。柳双是王稚收养的孤儿,乱世中有千千万万的孤儿,至于为什么唯独收养了柳双,他自己解释道,师傅大概是看中了他的残疾,小残疾陪着老残疾,正正好,谁也别嫌弃谁。
温潜趁着这一段时间重新翻看了那本记录了重雪发病的册子,原来所谓的回光返照先前也出现过一次,只是册上没有写明具体的情况,听柳双解释才知道,那段时间里无论是白天黑夜素炼都没出现过,不寻常的是短短几个月内教主不但功力大增,而且一改作风,性情温和了不少。
“直到有一天……”
柳双的话突然顿住了,温潜急忙追问道:“那一天怎么了?”
沉吟了半晌,柳双才接了下去,“我只记得那是一个晴天,天空没有落下一片雪,晚上的时候我跑到后山去看月亮,那天月亮又大又圆,透明得像一块璞玉,等我午夜回到药庐的时候,发现师傅正坐在门口,师傅他浑身血,那些的血凝结成块红得发黑,他叫我别看,更别问,快进屋。我担心师傅,横竖睡不着,出门四处寻他,于是在禁闭室里我发现了师傅和……”
“教主?”
柳双点头示意了,“我第一眼甚至都没认出是他,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被血漆满了,像个来自地狱的修罗。第二天我便听说昨夜教主遇刺,受了点伤需要静养,但那晚除了他,其余陪在他身边的人全都死了。”
极天教里外三重门,守卫极其森严,所谓的遇刺恐怕只是借口,至于那些人是被谁杀的不言而喻。
“真正奇怪的是什么你知道吗?那些人的尸体我偷偷去检查过了,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他们胸口全都被挖了一个洞,心脏那块是空的。”
柳双扯着温潜的衣袖,贴近他耳畔说道:“公子,这里或许并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柳双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王稚突然在门外高喊他的名字,他只好应声出门。
温潜一路想着柳双的话,又记起王稚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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