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好久没吃过傅二做的饭了,感觉年轻了五岁。
吃完之后我对于他要求客人在家里洗碗的要求提出抗议,被他驳回。
“首先,做饭的人不洗碗,这是规矩。其次,”他瞥了我一眼,“如果你真的是客人,那我刚刚是不是该报警?”
我举手投降,开始收拾碗筷。
好吧,其实他家里有洗碗机,就是对着傅廷钧我不犯贱就浑身不舒坦,原因不明。
傅廷钧抱胸站在一边袖手旁观,估计是看得很开心,还笑了一下。
难道我小心翼翼不让油沾到衣服上的动作就有这么好笑吗?这可是他给我买的睡衣。
“记得擦灶台。”他提醒我。
“不是说洗碗吗?”我再次提出疑义。
“洗碗当然不只是洗碗。”他挑了一下眉毛,又笑了,“这只是一个代词,它的涵义包括但不限于洗碗、擦桌子、擦灶台、清扫厨余垃圾、以及把用过的厨具洗干净并摆放回原位。”
11
我在傅廷钧无情的压迫下完成了从厨房到餐桌的餐后清洁。
由于我的到来不在他预料之中,家里的客卧没有收拾,所以我和他一起睡主卧。
我有个习惯,睡觉不抱着东西就睡不好,我的朋友们称之为同床共枕圣体。
我本来以为,今晚我已经正式从单身人士这个身份中脱离,终于可以拥有抱着对象入睡的权利。
可惜我的时差不允许。
昨晚我就因为倒时差没睡好,九点多就困得眼皮发沉。
于是我向傅廷钧发出同睡请求。
傅廷钧坐在书房的人体工学椅上抬头看我。他又在笑,感觉今晚见到他笑的次数比过去一个星期还多。
他牵着我去了二楼的卧室,在我躺下之后从衣柜里掏出一个抱枕扔给我。
“你先睡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我模糊地感觉到他亲了亲我的额头。
哄小孩呢?
没来得及说。
床太舒服了,我很快失去了意识。
12
在拥有男朋友的第一天,我不仅失去了抱着对象入睡的权利,连抱着对象醒来的权利也被傅廷钧残忍地剥夺了。
不过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过去做的有些事就挺不堪回想的,比如第一次见到兄弟的逼就没忍住把人给抠了这种。
显得我很急色。
我承认我确实有一点急色,但是傅二脱了裤子勾引我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
我脸红不是害羞了,我只是头埋在被子里有点呼吸不过来了,憋的。
13
我躺在床上调理了一会。
主卧的卫生间居然没有备用牙刷,我只得下楼去找。
下楼前我对着镜子反复确认:我的脸色一切正常,黑眼圈很淡,没有眼屎。
于是我放心的下楼了。
一楼的卫生间门没有关,半掩着,傅廷钧在里面,背对着我,手上拿着我昨晚丢在洗衣篮里忘了洗的内裤。
在闻。
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和脖子在以一种指数级爆炸的速度迅速升温。
同时升起的还有我身上一些其他的部位。
不是,大早上的,我一个性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哪能受得了这种?
我汗流浃背到忘记了我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
这个该死的门不出意料地被我轻轻碰了一下就发出一声嘹亮的噪音。
然后我就在镜子里和傅廷钧对视了。
我的脸确实很红。
傅二的脖子也是红的,嘴唇和眼尾也是红的,鼻尖还蹭在我的内裤上。
“你干什么?”
昨天的我断断没有想到,今天就轮到我来说这句台词了,难道这就是风水轮流转。
目前这个场面,理论上来说慌的应该是他,不过众所周知,当一个人生气的时候如果旁边有人比他更生气,那么他就会平静下来,害羞也是同理。
“我在帮你洗内裤。”他语调平稳地说,如果嘴角不翘这么高我差点以为他在跟我汇报工作,“不然你想留给家政阿姨吗?”
我确信他撇了一眼我下边,然后
我的第一反应是跑路,因为我实在不想再给他嘲笑我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和升旗之后就再也没降下去的下半身的机会。
但是我转念一想,我现在硬成这样都是谁造成的?
于是我停下准备跑路的脚步,往前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细窄的腰,让他感受了一下我尺寸超出平均水平很大一截的下半身,用我早上刚起床的暗哑嗓音凑到他耳边说:“你得帮我。”
14
我承认试图在熟人面前装逼是我的错。
但是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15
我恼羞成怒,把傅二按在洗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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