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离体外,在缥缈无边的黑暗中徘徊,又很快从无尽高空坠落,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痉挛着、喘息着,被熟悉的香气唤醒。
“阿星,阿星……”
他睁开眼睛便看到她坐在他的肉棒上,用湿泞的花穴上下吞吐着紫红的茎身。
“醒了吗……嗯……你刚才晕过去了……还射了好多……”她自己动累了,俯身趴在他怀里,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阿星好棒,让我玩得很尽兴……”
她的夸赞让他露出温柔的笑意,更何况,他也很喜欢被她玩弄到失控的感觉。
内心情感无法用语言表达,他选择吻住她的红唇。
先前束缚四肢的妖力已经撤去,他终于可以尽情拥住她香软的身子,一遍遍地吸吮她的舌尖,贪婪地攫取她嘴里的津液,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借此存活下去。
“阿星,我爱你。”
我也爱你。
她的表白让他情动不已,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灵活的口舌取悦她的身体。
他爱极了她娇美无瑕的容颜,爱极了她白嫩如玉的胸乳,也爱极了她敏感紧致的花穴。
他甚至自甘堕落地想,如果她此生注定有无数个男人,哪怕他只能得到一点点的爱抚,他也愿意在她身边苟延残喘,为她射出她想要的浓精。
少年熟练的技巧进一步点燃了她的情欲,让她饥渴难耐地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穴口蹭弄他的阳物,“别舔了,进来……阿星,我想要你……操进来啊……”
他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渴望,狠狠地顶入她的身体,直直撞上那处酥软的宫口。
自从初夜被梁峥操开了之后,他也辛勤不懈地操弄她的花宫,只是她的身子着实是天赋异禀,不用肉棒撑开宫口,没过多久又缩了回去。
于是他一改之前细致温柔的力度,愈发凶狠地操干她的花穴,两指粗的茎身一遍遍地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终于将龟头操进最深处的宫胞,马眼翕张射出浓浓的阳精。
“啊啊……操进去了……”玲珑高声吟叫着,隔着凸起的肚皮摸到了跳动的阳物,“阿星好棒……嗯哈……好喜欢……好喜欢阿星的大肉棒……”
沐星也看到她肚子上的凸痕,露出满足的笑容。
除了她的爱,他最渴望的事情就是用阳物和精液撑满她的身体,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仍然是一个合格的玩具,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喂饱她。
厢房里再次响起甜腻的呻吟,两人从床上到茶桌再到窗台,在各处留下了交欢的痕迹。
当身体早已被欲望浸透,理智被彼此给予的快感征服,他们完全沉浸在爱与情欲中抵死缠绵,不肯有片刻的分离。
若不是考虑到他还需要进食,她恐怕会忍不住榨干他的阳精。
只是两人互相喂食的画面很快又变成了淫靡放荡的欢爱,他时而以把尿的姿势揉捻她的花蒂,让她低吟着泄了满满当当的花液,搅合在米饭里当做他的晚餐;
时而用数根筷子插进她的后穴,冰凉硬直的棍状物轻轻松松顶到肠肉的尽头,让她低泣求饶,害怕他会戳破她的肚子;
他还会喂她喝下清淡的汤水,用小巧的细棍堵住尿孔,等待尿穴饱胀,再把玉杵塞进她的后穴,她的花穴因为前后撑满的甬道而变得极其狭窄,他费尽力气插进一半,却是被挤得酸爽无比,难以自控地射了一次。
直到他慢慢适应如此紧致的花穴,一鼓作气操进娇软的宫胞,她已是蹬直双腿晕了过去。
他也不着急,就这么插着阳物,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抚摸她轻颤不已的身体。
等到了夜晚,两人又从浴桶做到床榻上,两处小穴都被肉棒和玉杵撑得松软红肿,却还是柔韧地绞紧穴肉,不知疲倦地榨取他的阳精。
后来还是画枝敲门提醒让他们别玩太过,沐星方才依依不舍地抽出阳物,用嘴清理玲珑的叁处小穴。
谁知第二天她的玩心更甚,无形的妖力强行扩张他的马眼,将叁分之一的茎身都撑得鼓胀变形,险些把他彻底玩坏。
等她撤去妖力,脆弱的阳根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闸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水,浓郁的麝香味让她倍感满足,不厌其烦地勾起一缕缕白浊送到嘴里品尝,甚至恶趣味地吻住他的薄唇,将这味道在两人唇舌间来回渡去。
“阿星的味道,怎么也吃不腻。”她亲吻他失神喘息的面容,红唇逐渐下移到他的胸口,咬住乳环上下扯动,很快感觉到他的阳物再次勃起。
她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摇身一变成了白狐,趴在他身上来回吸吮他的乳首,与他胸膛上的狐狸刺画极为神似。
沐星回过神来,下意识收紧手臂,摸到柔顺的皮毛也是楞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原形,远比他想象的模样更美。
玲珑变回人身,娇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被吓到了?”
他摇头,从旁边的木盒子里拿出细长的尿塞放在她手里。
“这是要我继续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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