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渐深,天亮的时间一日比一日长,我们延长了白天行路的时间,以求缩短回蠲忧山的时间。
起初几天,失去蛊的干扰后,戚伤桐的精神变好不少,路上也说笑更多。只是我有些不好。
进入绀州腹地,我们又来到一个镇子上购置补给,傍晚投宿客栈,他不假思索要了三间房,我在旁着急地打断,说:“两间。”
他微微侧目,便对掌柜说:“那就两间。”
小布揣着我师祖,愁眉苦脸道:“公子,我们是不是没钱了?”
戚伤桐嘴边挂着淡淡笑意,说:“盘缠得省着点花了,委屈你们两个挤一挤。”
小布瞥了我一眼:“你睡地上。”
我说:“好,我睡地上。”
小镇并不富庶,客栈客房简陋,小布还是能倒在床上一沾枕头就睡。我给他盖上被子,突然觉得多此一举,又掀了开,独自走了出去。
我才在隔壁房门口站定,举手欲叩,门已在我面前哗地一声开了。我迈向前一步,就将戚伤桐拥进怀里。
“关门。”他轻咳一声。
我的两只手都按在他背后,在脊背与后腰按揉,他带些吃惊地倒吸了口气,手臂绕过我,勉强阖上木门,头埋在我肩上边笑边轻喘:“我听你的话节省盘缠,你这时候才嫌床不够睡,要来和我挤一间房。”
我说:“你要是遇上危险,我在隔壁赶不及过来。”
“在这待着你就能反应得过来么?”
我说:“我能。”
他说:“那你留下吧。”
我环住他的腰向上一提,将他双脚离地直直抱起来,走向床边。他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抱住我的脖子固定身体。我仰起头欲吻他,但嘴唇只在他下巴上碰了一下。他将腿蜷曲起来,夹住我的腰腿。
直到我坐在床沿,他跨坐在我腿上,我才终于咬上他的双唇。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舔吮他的唇舌,他的身体也柔软得像一把柳条,严丝合缝地嵌在我怀抱里。我想这么做好久了。
在路上的这几天,我与他共处的每一刻,都想这样亲吻抚摸他。这是为人才能拥有的冲动,我何其有幸。
我放开他时,他的唇瓣都有些肿了,透着潋滟的瑰色,犹自在我眼前翕张不已。
我的视线顺着他下颌划到脖颈,张口咬上那里瓷白的皮肤,他在我胸口推了推,道:“等一下……等一下……一会儿有人送浴桶来……”
我叼起他颈上的一块皮肉,含在齿间,说:“太早了,等你能沐上浴,恐怕水已经凉了。”
他抱着我的后脑,一手勾起我一缕头发在指尖绕着把玩,说:“那只能请连兄快些了。”
我皱起眉,手掌到他大腿上揉了揉,问:“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了。”
“太顺口了,一时改不过来。”他垂眸看我,“你想听我说什么?”
我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摇摇头。
“那我学你们平辈通称,喊你师兄可好?”
我呼吸一滞,小腹里窜起一束火,一路顺着脊柱烧进我脑中,把我的神智烧成一捧灰,扬在空中。我按着他的脖子让他低俯头颅,贴着他的左耳说:“你非要这么叫我,我只好学小布,叫你公子了。”
他身子颤了颤,侧过头在我耳尖上啄吻了一下。
我拆开他的腰带,轻薄的衣物一层层被丢进床铺里侧,一件亵衣象征性挂在他肩上,底下是骨肉亭匀的身体。我终于能做上一次没做完的事,将这具身躯一寸不落地摸上一遍。
他敏感到被我的目光注视着也会流水,我的大腿已被他秘处流出的黏滑液体润湿一片。而当我将手掌覆盖上他的腰侧时,他身下更是直接吐出一小股清液。
那只虫子已经离开他的身体,给他留下的印记却仍在。
我一手固定着他,一手从他大腿外侧起,一路摸上臀丘,他腰臀都窄,那一处倒长了些绵软的肉,我揉捏把玩,不一会儿他就哼出声来。我低头一看,那片肌肤上已印了我几个指印。
我便转向他身前,捞起他胯间半硬的物事,贴在小腹上揉了几下,那里就硬挺起来,我用指腹在冠上打圈,他前面也会流水,不一会把我手掌都蹭得湿滑。
“别碰那……嗯……”他的腰扭动起来,我知道他不是不乐意我碰那个地方,只是他更想我去碰别处。
“可惜我只有两只手。”我附在他耳边说。
他眉头蹙起,捉住我的手腕往他胸口处送,他自己的水在自己的胸脯上骤然抹开,把胸前两颗朱果都覆上一层晶莹。
我一低头,就将一边乳尖含入嘴里。
有一丝甜味。
我吮出了水声,嘴张得更开些,将乳蕾周围的薄薄一层皮肉也咬在口中,用牙研磨。他身体绷紧成一张弓,手无处摆放,看上去既想把我推开,又想按着我贴近。
索性我来给他选择。我拉着他的手腕放到我腿间,隔着衣服碰上底下发热的硬物。他的手僵硬一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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