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专心去拓那软穴。我的手就像泡进一汪温水里,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他体内的软肉,什么是那穴里积蓄的水液。
我凭着记忆在里面胡乱抠挖,时不时搔到最要命的地方,他便带着哭腔要我停。
“唔……不行,出去……”
他两条大腿都被衣摆遮住,内里风光不得见,湛蓝色的衣料上却已染上了斑斑水痕。
我想,要不还是把他脱光了吧。
我才将手指撤出,来解他腰带,他就不满地坐在我大腿上磨穴,我停了手,将他平放在床,从他撩到膝盖上的衣裳下摆钻了进去。
他轻薄的裤子已然湿透,中间是被我撕出来的洞,露出那一朵糜红的花。
我靠近过去,在微张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他的腿瞬间蹬了一下。我为方便,将那两条腿架到肩上,大腿向旁推开,让被手指玩开的小口张得更大。
然后我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甬道最外段的嫩肉。我口中这条傀儡的舌不似人的那般柔软,与手指几乎是一样的硬度,我试了几下就想放弃了,没想一眨眼间,他已哭咽着喷在我脸上、嘴里。
我下意识地将嘴一合,将那些温热液体咽了下去,他搭在我肩上的双腿痉挛着,绞住我的脖子,让我的脸更深地埋在他绵润的腿间。
他的呼吸声渐趋平稳,腿终于耷拉下来,就在我以为他累得睡着了之时,压在肩颈的重量一松。
他将衣摆掀起,低头看了过来。
我从他腿间抬头,露出我湿淋淋的面孔,从他的表情看,这是酒醒了。
“你怎样了?”我问。
他点点头,沉着脸看我。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他张开了口,依然停滞了许久,才道:“你过来一点。”
我挪到他身边,下巴被他捏住。这是要干什么,惩罚我趁他酒醉又干自作主张的事吗?
他笑了起来,说:“把嘴张开。”
他擦干手指,顺着我的舌面摸向口腔深处,拿出来时上面沾了一点晶亮的清液。他的脸本就是红的,现在连视线也低了下去,不安地说:“你怎么咽下去了……以后别这样,要坏掉的。”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我这木头进水了会坏掉。
我挤出一个笑容:“反正这具身体也要重做了。”我转过身,给他看后背的斧痕。
“唉。”他揉了揉太阳穴。
我说:“还能再撑几日。”
他点了一下头,灵巧地解开腰带上的死结。白蓝的影子在我眼前一晃,那衣服就被他抛到了桌上。接着他便看见腿间那个破洞。
他没说什么,只是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将里衣尽除,用床头另一件外衣裹住身体,走去院里冲洗了。只留我独自坐在他床上,恨不得灵魂出窍,逃出这具身体。
新洗的衣物又挂满了院子,小木与小布起床后,对此视而不见,走到戚伤桐身边和他说:“公子,昨天我们收拾厨房时把你的酒坛子打碎了,抢下了一点,用茶壶接着,你可千万别误饮了。”
我向他们喊道:“原来是你们!”
他们这才双双张大嘴:“公子已经喝了?”
“没喝多少。”戚伤桐镇定道。
他们“哦”了一声,各自做事去了。
戚伤桐跪在院中,拿着“四无公子”的脑袋打磨。那张面孔本就被削得浑圆,刀切出的棱角被磨掉之后,更显光滑,恐怕蚊子停在上面都要滑一跤。
他磨好后,见我一直盯着那颗头看,就将它递进了我手上,浅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但连兄好像很感兴趣。”
我用两根手指顶着它转了一圈,道:“正是因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人看多了,看它才觉得稀奇。”
我瞄了他一眼,见他确然没有表现出头晕的迹象,这才放心地将它摆在膝上摩挲。一根木刺都没有。
我又道:“你这替身被那位……罗刹姑娘杀了好多次,我算是知道原因了。”
他抬起头,好奇地望着我:“什么原因?”
“原因就是太显眼了。”我笑道,“一个没有五官的人形,无论放在哪里都会被一眼看到的,更何况你还让它招摇过市。你若给它雕一副平平无奇的五官泯然于众,她就算发现这是个傀儡也不敢认是你呀。”
“有道理。”他说,“可我还是觉得这样好玩一点。”
“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被人找到。”我端详着他,“有心寻你之人,随便一打听就能找上门来。下蛊和杀傀儡算是轻的,等真正的仇人找上门……你有别的法子自保么?”
“我真正的仇人是谁?”他竟露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我语塞,悻悻道:“是我们那儿传的故事,或许都是误会,我就不说了。”
“说说怎么了,我又没生气。”他看起来真的一点也不介意,眼睛笑弯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活一直盯着我看。
我心跳得好快,一下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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