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
“那……”我开始发晕,“我干的?”
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一想到我将那傀儡的碎块放在手里不经意把玩时,他身上那几处柔软的皮肉亦被任意揉搓捏弄,我简直在他面前无地自容。
他可疑惑过那些凭空出现的指痕是怎么来的?不,他应该是知道的吧……我揉弄他的整个过程,他都知道。
我已经不敢去想,他中间不说话的那段时间,究竟是被蛊虫还是被我折腾得说不出话来。
“你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他说,“我看不出来,你怎么了。”
“你能看见?”
他摇摇头,抬起一只手掌,挡在我与他的眼睛之间:“如果用普通的眼睛看,你只是一团模糊不清的影子。但用心目去看,我也能看见——应该说是知道——你现在本来的模样。”
开心目是钧琅山佛寺一脉的说法,不知他说的是不是一个意思。
“是天生的。”他说。
我想我的表情比刚才更错愕了。“你这本事也太吓人了。”我弯下身替他将衣服拉上肩头,“我把你弄得很疼吗?”
“没什么感觉。”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在那具身体炸开之前就切断知觉了。”
“现在呢?”
“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但听他刚才那哼声,我想,还是有些痛的。
“早知道……我就不……他们两个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他看着我懊恼的样子又笑出声来:“连兄,别自责了,你们那时都以为他已经报废了,拿起来玩玩也是正常。”
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他既已这样安慰我,我便不再表露出纠结的样子,与他道了声好睡,便出去帮忙收拾了。
四无公子的残躯被堆在戚伤桐的工房里待修,那晚我呆的小屋里只有我一个了。静室之中,我仿佛犹能听见他的呼吸声,隔着许多面墙均匀起伏,送我入梦。
鬼能不能做梦我不知道,傀儡却是能的。
梦中我将他按在身下,在他身体上留下我白天看到的痕迹。他不挣扎也不拒绝,只是大口喘着气,间或捎带着几声酥润的呻吟。
他将双腿分得极开,我再压住他的腿根,就几乎展平成一个“一”字。他腿间那朵小而饱满的雌花也被拉得绽开了花瓣。褶皱间流淌出琼浆,我不停用手抹去,却将那处玩得越来越湿润。
“……要。”
我听到他说了什么,附耳过去,让他再说一遍。
他轻声笑着,手指摸上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口。一路朝下腹索去。
我醒在了这一刻。
没有什么春梦后的濡湿与热意,我的身体与心是木头该有的凉和干燥。我看了看自己被衣服盖着的下身,想道,或许这梦在提醒我什么呢?
翌日晨起不久,空庐又有客人登门。
我听见戚伤桐去开门时在嘀咕:“是该捡个看门的回来了。”
有三个男人。年纪从三十到四十岁不等,皆是武夫打扮,腰间别着一条二龙棍,长相气势颇为凶悍。这一行人虽模样粗犷,行事却规矩周到,在我们睡醒发现他们以前,恐怕已在外头等了小一个时辰,裤子被草上露水沾湿一大片。戚伤桐觉得不好意思,就请他们进去喝一杯茶。
他们不进屋,就站在院里问:“您就是戚先生?”
戚伤桐道:“是我。请问几位何事登门?”
年纪最长的那人憨笑一声:“我们兄弟三个是桃仙镇黄龙武馆的,想请先生为我爹做一具傀儡,但他老头子腿疾在身,不便远行,不知道先生能不能跟我们去一趟镇上?”
桃仙镇是离我们住的地方最近的镇子,颇为繁华,产业也齐全,戚伤桐平日就是去那置办采买,来空庐找他帮忙的人也大都是从那里过来的。
戚伤桐很爽快地答应了。
他让三位稍等,进屋收拾了一番。
我看见习武之人,觉得很是亲切,问他们道:“你们武馆是使棍的?不知挂靠在哪一门派底下?”
他们露出迷茫的神色:“武馆就是我爹开的,没有什么门派。”
我说:“没有背靠的门派,也有人愿进你们武馆学武么?”
他们更加诧异,甚至露出生气的表情。
“不好意思,久等了。”戚伤桐走了出来,背上背着一只箱笼,手里提着另一个空的,让我背上,悄声说,“这里不是你们东四州。”
他转头对三人道:“我新做的傀儡问世不久,学不会说话,若有冒犯之处……”
他三人说:“不冒犯不冒犯,原来他也是个木偶,竟像个活人一样。”
我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他们驾了一辆驴车来接戚伤桐,因怕驴子嘶叫惊扰我们睡觉,停得有些距离。
我们坐上去,他们三人便走路赶驴,速度倒也不慢,只是颠簸。
戚伤桐每坐一会儿功夫便要调整一下坐姿,后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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