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
一看就知道被肏成了熟妇。
“小穴被操得这么可怜……可是兮兮,”岑既白撩起眼皮看他,“今早我走之前不是说好晚上还要给我干粉逼的吗……被肏肿了怎么办……会不会干不了了……”
很平静的语气,但阮兮就是从中听出了委屈。
他起身搂住岑既白的脖颈,用自己的唇瓣去安抚他。
“不会的……既白……逼逼很快就不会肿了……等一等好不好……等一等……”
岑既白捧住他的脸,含住那张粉嫩丰满的肉唇,用舌尖描摹它的形状。
阮兮把自己的小舌头伸出来,舌尖勾着大舌头,被动咽下从对方口中渡过来的津液,随后唇瓣反客为主地去蹭他。
“唔……既白……阿霄……”他将潮红的脸埋在对方颈窝,“先用大鸡巴磨一磨逼逼好不好……唔……我来……我自己来……”
阮兮脱了岑既白的裤子,赤身裸体跨坐在他腰间。
用手将对方胯下那条可怖的肉蟒直竖贴着小腹,阮兮把小逼贴了上去……
滚烫的性器杠在两片红艳艳的阴唇之间,虬绕的青筋在他前后的蹭动下刮过顶端的阴蒂,阮兮不禁呻吟出声。
“唔啊……哈……既白……唔……逼逼磨得鸡巴爽不爽……唔……水……水水从里面流出来了……”
被顶住的肉穴不断蠕动,自发地分泌出滑腻的淫水。
就着水液,阮兮蹭动小逼的动作更轻松爽利了。
岑既白躺着,后脑枕了一个蓬松的枕头,稍一低头就能看到阮兮自己蹭屄的动作。
玉白的小手搭在他腹肌上,嫩逼擦蹭过鼠蹊旺盛的阴毛,花蒂不堪重负地颤栗了下,连带着主人一起到了高潮。
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湿热的潮液,淅沥沥全洒在那根狰狞的巨物上。
棒身被小逼蹭得很舒服,翕张的穴口像一张被调教过的小嘴,卖力地嘬着肉柱,每一次滑动都是极致的性体验。
马眼流下的水黏湿了岑既白的小腹,积少成多的腺液沿着腹肌沟壑,淌过人鱼线缓缓侧滑滴落。
“小逼真会蹭……”他哑着声音说,伸手握住阮兮身前那根粉白的阴茎,“好淫荡的小蛇……唔……流了好多水……可是小粉逼不是肿着吗……这样蹭会不会疼……”
阮兮摇着身体把自己玩得逼水汩汩流,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哈……嗯哈……不会的……逼逼本来就是用来做爱的啊……肿肿的很快就好了……唔……兮兮今天吃了很多精液……很快就好了……”
阮兮只要被爽到,什么话都不过脑地往外说。
“是吗……那兮兮为什么要说休息一下……”岑既白直起身捏住对方的下巴,眼睛里带着温柔刀。
“不让我干你?”
“唔?”阮兮歪了歪脑袋,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他猛地抱住岑既白,腻腻歪歪地说:“既白……好坏……他们好坏……以衡和阿弦……他们轮着肏我……逼逼太胀了嘛……想休息一下……”
红嫩的舌头一下下舔在他的侧脸,皮肤濡湿一片。
岑既白揉了揉他的发丝,温声说:“这样吗……原来我的兮兮被男人轮奸了……那吃了两根大鸡巴的小逼是要休息一下的。”
阮兮抬起头看他,潜意识觉得周遭涌动着暗流。
“阿霄……阿霄……怎么了……别生气嘛……都是你啊……兮兮被他们肏就是在被你肏……不要和自己吃醋嘛……”
岑既白心里跟明镜似的,但这个世界给他的人设影响有点大。
护食、嫉妒心重。
这不能怪他。
昨天晚上刚追回宝贝,这才过了多久……一天都不到……对方多了两个姘头……
虽然都是自己的分身。
但是……那种吃了苍蝇一样如鲠在喉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他揽着阮兮,让人和自己一起倒下。
胸膛紧贴着胸膛,阮兮在他脖子上吮出一个吻痕。
“小嫩逼还是可以吃下大鸡巴的对不对?”
阮兮点了点头。
“把屁股抬起来。”
温热的手掌拍了拍丰臀,潋滟地荡起淫秽肉浪。
阮兮听话地撑起身体。
岑既白把自己性奋的鸡巴竖起,虎头虎脑的龟头在软烂的小逼口研磨一圈。
“坐下来,自己动。”
阮兮两只手和他十指相扣。
岑既白借力给他,好让他上下吞吐得轻松。
“啪啪啪——”
“啪啪啪——”
曾弦和陆以衡不知道在门口看了多久,等两人正式开始干了才进来。
岑既白只专注地凝视着阮兮,对另外两个持以眼不见为净的心态。
但偏偏有人非让他见。
余光看着曾弦爬上床,岑既白狠狠剜了他一眼。
曾弦一摊手:“别这样啊既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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