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同的,可是很显然,不是的……
……他不该跟着对方回家的。
“害怕了?”
男人突兀的声音唤醒了少年的神智,碧绿的眼珠艰涩转动,两人对上视线。
柏杨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他帮神情空白的少年擦掉眼泪,嗓音低沉:“不怕。”
随后就将锅盖盖上了,少年却还是呆愣着看他,也不再反抗雌穴上疼痒的木刺了。
柏杨看他这副模样就后悔了,小妖精还小,他不该这样恐吓对方,最后只能无奈将少年抱到怀里,回了卧室,温暖的余晖依旧,投下一片漂亮的剪影。
粗糙的大手轻柔缓慢地打圈按摩,少年的雌穴很快便蠕动着吐出湿亮的淫液,他轻闭着眼,鼻尖溢出破碎的喘息。
“你这样,不也是靠着卑劣的手段,让我服软吗?”
少年说的艰难,每吐露一个字喉咙就火烧火燎的疼,但他仍然力持清晰有力的发音,那些话便轻而易举进了柏杨的耳朵里。
“……生气了?”
他手上的动作只顿了一瞬,便若无其事继续了,甚至将手指插进了红肿的穴里,少年虽然还是会感觉到疼,但因为手指细了很多,又格外灵活,食髓知味的雌穴不一会儿就被插得汁水淋漓,抽搐着潮喷了,就连前面的小阴茎也被男人撸着射了一回又一回。
接连不断的高潮致使少年脑中空白一片,他浑身潮红,连续的射精让他腿根都在抽搐颤抖,最终只能软在男人怀里哭喘着求饶。
柏杨却没放过他,直将少年玩的又射又尿又喷,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榨干了,两个尿道口又肿了起来,才终于肯大发慈悲收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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