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忙碌的人自然没听到。
未得到回应,他又呆呆望着床顶,木雕的纹路繁复华丽,少年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更是被绕晕了。
虽说如此,他的身体却很轻盈,不像昨晚那样昏沉。昨晚……
他费力支起身子靠在床头,视线向下体看去,白软的阴茎乖乖躺在他的小腹上,而下面的雌穴凉凉的,花唇被分开,张开的小口像是在呼吸,吐纳着空气。
而上面那圆滚滚的红果让呆愣的少年瞪大了眼眸,他的阴蒂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肿了吗?
“醒了?刚好,来喝药。”
男人坐在他身边,将手中的瓷碗递过来,笑道,“现在脑子很清明吧,不用我再哄着你?”
柏溪接过,欲言又止。其实他并不想喝,光是闻着味道都要将他熏晕了,怎么可能主动喝进肚子里。
至于昨晚的事,他的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被柏杨逼着,被白狼欺负,下面好痛……后来就回家了,对了,他好像还生气了……
回过神后,柏溪试图转移话题,细白的手指指向滚圆的阴蒂,问道:“柏杨,它怎么了?”
他的眼眸睁得大大的,隐隐有一丝责怪在内。
“怪我?”
柏杨笑着,“白狼那么讨厌,怎么不是它们的错?”
“……它们没有碰这里啊……”
“确定?小妖精的骚逼被插时,阴蒂会不会被坚硬的毛发戳刺呢。”
柏溪蹙眉思索一番,才犹豫着点头,“会的。”
所以,都怪那群讨厌的狼……少年眼睫眨动,有些心虚,缓缓挪开视线。
男人满意勾唇,手指扣着床沿,道:“小妖精把腿张开,我看看骚逼长好了没。”
少年松了一口气,迅速将碗放在一旁,等要张腿时突然扭捏起来,迟疑道:“……你说它叫……阴道。”
柏杨从善如流,按住少年的腿,用手指撑开穴口一寸寸向里按去,“当然,后面那个叫骚逼。”
“……啊……”柏溪脸色艳红,但还是察觉出了不对劲,“你骗我……”
“骗你?怎么证明?”
柏杨的手指已经进到很深的距离了,此刻正时刻注意柏溪的表情,但少年的脸上除了红晕和强压的舒爽,没有别的负面情绪了。
看来恢复得很快,柏杨想。
“……因为……哈啊……好痒……柏杨……骚逼难受……”
柏杨笑着将手抽出,拍拍少年的屁股,“趴着,看看后面的骚逼。”
“……唔啊不行……前面的要……”
“还敢要?流血了才消停是不是。”
柏溪被深处的骚痒折磨得泪眼朦胧,但男人铁了心不再碰一下,他只能委屈巴巴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将脆弱的菊穴送到男人手里。
但不甘示弱的雌穴着实引人注目,自发地蠕动收缩,红艳艳的小口一开一合,吐露的淫水正一滴一滴落在被子上。
柏杨挑眉看着,任由对方使出十八般花招都岿然不动,这次他挑了一根细长光滑的短圆柱状小棍,在少年的雌穴就地取材,插进去后肆意搅动,等沾满了淫水再抽出,从后穴紧闭的小口慢慢塞进去。
好在细棍已经在雌穴里被捂热了,进了脆弱的菊穴倒没引起太大反响,柏杨一点点试探,这个姿势他瞧不见少年表情,便道:“疼了就说。”
“唔……好。”
听了男人的话,柏溪便一直战战兢兢等待疼痛来袭,可他等了好久,一点都不疼,最后已然忘记了这件事,不断晃动圆润的小屁股勾引男人,那个短小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用来止痒,他不喜欢。
“别骚了,小妖精。”
柏杨无奈地抽出小棍子,少年立马跟着转身,搂着柏杨的腰撒娇求肏,绿莹莹的眼眸一片春意。
“喝药。”
柏杨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看着少年,调笑道:“怎么被狠狠教训一次反而更骚浪了,还是说,小妖精有什么别的图谋?”
“唔……没有……没有。”
少年连连摇头,脸蛋贴着男人胸膛,眸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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