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彻底击碎了我在梦中想到他圣洁的,高贵的,威严的样子。在梦里零星的片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是他最忠诚的骑士,他拿着剑向王座走来,我弯下自己的膝盖,单膝跪下对他说道:“不是因为你是皇帝,而是为了对你的觉悟表达敬意。"我无法像我的父亲那样用卑劣的语言去诋毁,去玩弄他,因为他是我的初恋,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将我的初恋,我的梦中情人,我的信仰,我的亲生母亲连同带着纯洁的我彻底毁掉了,根植于我和父亲基因中的卑劣性在此刻激发,我们两个最终达成了一致,共同玩弄卢锡安的身体。我流着泪,像是为我心中的死掉的初恋殉葬悼念,父亲却称之为:这是鳄鱼的眼泪。人性的虚伪在此刻迸发,我是自私的,可耻的,想要占有卢锡安身体的,我直面了自己的欲望还要为这层罪孽蒙上一层纱,我的父亲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他毫不犹豫击碎了我所有的怯懦。可我真的很快乐,玩弄卢锡安身体的同时,这让我精神上的胃疼,肉体上的快乐达到了顶峰。卢锡安他太美味,太诱人了,难怪父亲会为他着迷,不惜将他囚禁在被向日葵簇拥的深宅里,这样耀眼且堕落的笼中娇人就应该被人好好的侵犯才对。
我将精液注满了卢锡安的子宫,我看着他的小腹有点鼓起来,心中有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是卢锡安毁了我,明明是他淫荡的身体紧紧吸住我不放的,明明是他先开始的,这个淫荡的人……
结束了。
卢锡安的身体挂满了精液,穴口敞开,精液汩汩地流出,嘴角流着白浊,漂亮的眼睫毛上还沾着,不知道是我的,还是父亲的。
亚隆坐在床边默默抽了一根烟,那张冰冷且空洞的脸,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嘴唇紧闭着,一种冷漠的坚定。他对我说:“你该走了,基诺和卡莲在等着你。”
我看向瘫软的卢锡安,亚隆知道我要问什么:“我会帮他清理的,习惯就好。”
我整理了下衣物,羞红了脸出了门,念念不舍地回头望了一下沉睡的母亲。在烟雾缭绕中的亚隆开口道:“欢迎下次再来。”
这是我和亲生父亲之前心照不宣的秘密。
面对着卡莲,基诺的关切,我支支吾吾随便编了个理由,看着他们担心的脸,我心里有一种罪恶感,我的脸烧了起来,我和老爸老妈走出了神社,我回头看向逐渐远去的神社,太阳陷落于地平线,照亮天空的边缘,而我心里已经期待着下次再来。
就这样,在基诺和卡莲看来,我和亚隆的关系特别好。我经常去神社玩,并且一呆就是几个星期,当然老爸老妈不知道的是,这些时间我每天都在和父亲肏我的母亲。卢锡安上瘾的时候甚至分不清我们是谁。我好爱我的母亲,我好爱他,久而久之,我生出了更加隐秘的心思。
卢锡安清醒的时候不太爱看我,他总是孤零零地坐着,看书,我不敢打扰他,只能静静地陪着他。我知道我有个死去的哥哥,他是飞机失事去世的,我真的很想问问卢锡安对他的看法,但是卢锡安不会告诉我,我的母亲很讨厌我,除了我的肉棒。我非常好奇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当我去质问父亲时,父亲只是冷漠地回答我:“问你母亲,我不想提他。”我又多了个姨妈,叫姑妈,是母亲的妹妹。她在布里塔尼亚定居,经常和母亲视频聊天,只有在姑妈面前,卢锡安才会展现出完全温柔又体贴的模样,不是淫荡的,也不是冰凉尖锐的。卢锡安不想介绍我给姑妈姨妈,我没有办法,我很委屈。我越来越贪心,我想让清醒的卢锡安对我温柔,抱抱我,亲亲我都行,这似乎是一种奢望。卢锡安清醒的时候经常让父亲给他按摩,他不再年轻,身子骨经不起每日剧烈的性爱。他甚至不喜欢和我讲话,我只能卑微的将自己的心思藏在心底。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他,就像呵护我心中的月亮。
有时我听着父亲和母亲做爱,我很难受,我肏卢锡安要得到亚隆的准许,这是我能留在亚隆家,唯一能陪伴母亲的规矩,我不能违背。我越来越嫉妒着父亲对卢锡安的处置权,卢锡安是亚隆的妻子,玩具,同时父亲又是母亲的奴隶,而我是他们两个的工具。他们两个彼此折磨却将我当成了博弈的游戏和砝码。
那天我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女人,绿色的头发,金色的眼睛。她盯着我,无比怜悯,我讨厌那样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是个可怜的失败者,我在和我父亲的较量中落败,不对,也许我从最初就没有上桌的资格,我对我的母亲,都是出于我父亲的怜悯。她就这样从我身边走过,我却感觉到十分熟悉,是什么呢?我想不起来了。
那天,我偷听了父亲和下属的谈话。他在立遗嘱,他将他所有的财产都给了我继承,在他死后,请下属们帮着他照顾卢锡安,并且给他自由,送他和姑妈去住。可我不想要这些财产,我唯一想要的只有卢锡安的爱。卢锡安,我最爱的母亲,我深爱的初恋,你可不可以再爱我一点点呢?哪怕只有一点。这扭曲病态的爱恋在阴暗处,在母亲的漠视下疯狂生长,直到那天。
我看见,卢锡安和父亲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们两个拥抱着,似乎是和解了,我从未见到卢锡安那样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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