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原本就羞臊的脸颊烫得愈发厉害。
她又往脸上扑了几捧冷水,才稳住,将内k脱下来清洗g净,拿电吹风吹g。
然而指尖的润滑甜腻触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童婳怔怔地看着镜中面se绯红的自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对封遣这个长辈产生那么多旖旎的念头,只要靠近一点,脑子就完全不受控制……
她觉得自己快要错乱了,内心极度抗拒再见到封遣。
可这里也不可能躲一辈子,只能整理思绪,才慢吞吞的出去。
刚拉开门,就看到了封遣。
他站在门口,头顶暖hse的过道灯光线倾泄下来,光与影的折s让他的轮廓线条愈发地冷y,透着浓浓的不悦,估计是要用洗手间等久了不高兴了。
只是童婳不明白,主卧明明也有洗手间,封遣为什么非要站在这边的门口等。
不过童婳并没有心思去深想封遣这个行为所代表的意思,因为男人的存在让她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又紧绷了起来。
她忙不迭地侧身,把路让出来,“小叔,我已经好了。”
封遣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转身朝餐厅去。
走了几步没听见动静,回头,见童婳还杵在门口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眼se黑沉下去,“拖拖拉拉的,打算继续磨蹭到什么时候?”
她只是不明白他明明等洗手间门口等得不耐烦,却又不进去的行为,没有要故意磨蹭。
不过这些话童婳只敢搁在心里想想,没胆量说出来。
她在心里吐了一口气,迈开脚步跟上去。
海森已经把吃的都摆好了。
封遣一在位置上坐下,他就赶紧把筷子递上,盛好汤,还贴心地给童婳也准备了一份。
童婳看着整整齐齐摆放在封遣身侧位置上的碗筷,想都没想,直接走到离封遣最远的座位上坐下。
海森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他碗筷都摆好了,童婳却坐到了别的位置上。
这……他突然有点好奇,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自家boss到底做什么了,竟让童婳从一开始还碍于封遣是长辈,虽刻意回避,却不敢太直接的态度,变成了毫不犹豫的远离……
现在该怎么办?
要由着童婳吗?
海森转过头去看自家boss,见他神se自然,没有动怒,也没有要出声反对的意思,这才上前去把碗筷移去给童婳。
做完这一切后,就恭敬地退到一旁去了。
童婳的情绪本来就紧绷得厉害。
海森一退开,她连脑中那根弦都狠狠地绷紧了,仿佛椅子上有钉子似的坐不安稳。
她看着目不斜视的海森,唇张张合合的,好几次都想开口让海森也坐下,最好是坐在自己和封遣的中间挡一挡视线,这样的话,她就能够稍稍放松一点。
话在嘴边绕了几圈,还是咽了回去。
房子是封遣的,海森也是封遣的贴身管家,主人都没有发话,她一个借住的客人自作主张像什么样子?
这样一想,童婳把目光收了回来,低头专心吃东西。
她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碗里的东西,准备告辞回客房。
刚把碗筷叠整齐放好,还没来得及动,耳边就传来了封遣低沉的嗓音。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啊?”童婳有些没听懂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是指什么事,愣了下抬头,朝封遣看过去,下一秒,想起先前发生的意外小cha曲,微烫着颊迅速地把目光移开。
“五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封遣又道。
五个月?
什么五个月?
童婳的表情愈发地懵。
是她吃饱了脑子钝了,还是封遣没说清楚?
为什么他说的每一个字自己都认识,放在一起就完全听不懂了?
“童……”封遣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起来医院那两个nv人叫什么名字,直接道,“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童贝?她怎么了?童家那边找上小叔了?我和童家早就没关系了,不管那边说什么,小叔都不必理会,直接当陌生人轰走就是……”
拜顾依盼隔三岔五打电话要求兄妹俩把楚萦领走所赐,童婳虽然跟童家那边早没了关系,对童家的事虽算不上百分百知情,却也知道得七七八八,她知道从小就留级的童贝最近终于大学毕业,要出来找工作了。
现在多少名牌在学的学生都不好找到心仪的工作,更何况是童贝那种野j大学毕业的。
童婳第一反应就是童贝那边在职场上碰了壁,想起自己来,跑到封遣面前闹了。
然而话说到一半,想起先前医院的种种,她自己先消了音,反应过来,封遣刚才是在提醒自己,童贝还有五个月左右就要生产了。
童婳怔怔的,不知道向来对封家这些j毛蒜皮的事毫无兴趣封遣,为什么会突然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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