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响儿都听不见,去酒吧好歹还能愉悦肠胃,而且还有小哥哥陪。区别大着呢好伐?”
“酒吧有什么好玩的?乱糟糟的闹得脑仁儿疼。”丛葱被她拽着去过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太吵。
“你心里只装着你的林哥哥,当然不晓得那里的妙处啦。”
李艳伸出食指点她的额头,“你呀,白瞎了一副好皮囊,以后可别后悔。”
她和林哥那么好,为什么要后悔?
丛葱拨开她的手指拿着手提电脑站起来,“早会时间到了。”
两人走出格子间,李艳去她桌子上拿了电脑后一起去开会。
住在港城有专车接送的外籍老大nichole自然是踩着点到的,会议桌上照例摆着一大盒费列罗巧克力。
丛葱和李艳笑嘻嘻地过去和老大打招呼,一人捻一颗巧克力往桌尾惯常坐的位置坐下。
部门人到齐后,怀孕九个月挺着大肚子的nichole老大看不出丝毫疲惫,精神奕奕地主持会议先发言介绍了市场情况和订单趋势后,让每个人开始汇报自己负责的工作进展和遇到的问题。
会议室很安静,丛葱听着展示生产报表的同事单调的声音和投影仪发出的细微的轰轰声,总觉得哪里不对。
想半天后才发现平日总喜欢打断发言人问问题的seniorpnner(高级计划员)郝梅今天居然一声不吭。
郝梅为了在老大面前挣表现,每次开会不管和她有没有关系都要不停问问题提意见。对她和李艳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经常没事找事故意挑刺,弄得她们很是难堪。
仗着自己研究生毕业,比她们本科生多混了两年学校,更是处处显摆自己的优越感,别提多自恋了。要不是老大nichole还算公平公正,明察秋毫,她俩早就呆不下去了。
其实在老外看来,国内的研究生和本科生根本没有区别,何况西方的教育体制和评判标准和国内完全不一样。所以部门里的同事表面和她客客气气,背地里没一个喜欢她的,丛葱和李艳更是私下里叫她“郝八婆。”
今天早会郝八婆居然消了声,丛葱有点奇怪。
她和李艳进来时没注意,难道她今天没来?
丛葱转头看向桌首,却见郝梅坐在老大旁边,一反常态地低垂着头。平日总盘得高高的头发放下来遮住了脸,从头发缝隙中隐约可见额头一侧贴着创口贴。
丛葱心里一惊,转头看向她上首的李艳,凑近她耳边低声问道:“郝八婆怎么啦?”
“得报应了呗。”
李艳朝郝梅不屑地瞥了一眼,“就她这丑样还整天上窜下跳,难怪拴不住她老公。会后和你细说,到我做汇报了。”
早会结束后,李艳扯了扯丛葱的袖子。丛葱会意,两人坐在座位上讨论起报表数据来。
会议室渐渐空了,老大也离开了,郝梅却还坐着不动。五分钟后,微微侧头看向丛葱她们,见她俩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又低下头再过五分钟还是没动静。她实在熬不下去了,一咬牙猛地站起来拿电脑挡住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却还是在转身的瞬间让丛葱她们看到了高高肿起的右脸颊,上面依稀还有抓痕。
丛葱吃惊地张大嘴,“这模样还来上班?”
“挣表现呗!”李艳瞥着郝梅走出会议室的背影讥笑道。
“可是这副样子让大家看到不是更出丑吗?”丛葱不解。
“她的理由是昨晚陪孩子玩不小心碰到桌角磕到了额头,脸肿是因为牙痛,但担心现在是月底出货高峰期所以不请假坚持工作。老大大大地赞扬了她一通,还给她介绍了牙医。估计年底绩效考核评优的成算又高了几分,不过这样得来的优老娘可不稀罕!”
“阿艳,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丛葱佩服地看着她。
“你不知道我有千里眼啊?”李艳得意地晃了晃她的齐耳短发。
“鬼千里眼,包打听还差不多。快说!郝八婆到底是怎么给弄成这副模样的?”丛葱拿笔尖戳她的手。
“昨晚在酒吧门口堵小三打架打的。郝八婆冲过去想扇巴掌抓花她的脸,那小三高她一个头,还穿着恨天高,又矮又胖的郝八婆怎么会是她的对手?手还没够到小三脖子就被反扇了几巴掌,还把她推倒在地,额头磕到台阶上,坐地上嚎啕大哭。她那老公一会去扶她,一会又去拉小三,可把我笑死了。”
“这么说你亲眼看到了的?”
“当然!我当时正走到酒吧门口,可不看了个正着。瞧她那副撕心裂肺的模样和看小三的狠毒眼神,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看咱俩特别不顺眼了,都是因为颜值太高被当成潜在小三啦。”李艳炫耀地伸了伸自己的大长腿。
“你就和她一样自恋吧。”丛葱做势去摸她的腿。
李艳拍开她的手,继续得瑟,“老娘自恋是有资本,郝八婆那是变态。还有呢,你看!”李艳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丛葱探过头去,视频虽然不是很清晰,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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