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安排好的,您就别操心了好不好?”
“那找对象成家我都不管了?”蒋春花脸拉下来,有点不高兴。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找朋友要靠缘分,急不来的。”
“但是你已经进二十六了,别人……”
“二十六又怎么啦?”丛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您女儿还不是貌美如花!别担心,我会嫁出去的。”
“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没个正形。”
蒋春花嘴里责怪,脸上却又有了笑容,“坐这么长时间的车该累了,快去洗澡睡觉。”
“晓得了。”
丛葱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脑子里想的全是陆澜。
她不明白陆澜如果只是把她当床伴,为什么听见电话里她的声音就赶过去救她还把害她的人全部抓进了监狱?请私人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又连续熬夜照顾发烧的自己,这些连恋人间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事他全部为她做了。
正因为这样丛葱才对陆澜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知道自己和陆澜之间的差距,也知道他有女朋友和其他女人,但女朋友没结婚就可以去竞争。
女人一旦陷入感情就变得盲目。公司里郝梅的例子犹然在目,她却认为自己能得到男人的心。
抱着这样的想法,丛葱才有了今天在楼下时对陆澜期待的目光。她想邀请他上楼到家里坐坐,甚至生出了给蒋春花介绍的心思。
但话还没出口陆澜就抢先表明了态度让她既尴尬又羞赧,人家根本没这个意思。
她看不透陆澜却又忍不住去想他。
即便感情受过伤害,二十五岁的女人嘴里说着不再相信爱情,心中依然会做爱情的梦。
陆澜驾车回到海市,下车前看到档位板上金灿灿的六祖禅杖,拿起来装进木盒随手放进储物箱里。
刚进门陆母的微信视频就来了,“小澜,你明天几点到家?”
“后天下午三点。”
“啊?不是明天下午吗?”陆母惊讶地问道。
“有事改了时间,来得及陪你们吃年夜饭。”
“那得多赶?国内都过年了还能有什么事?”
陆母抱怨了一句随后又说道:“茵茵这孩子倒是越来越懂事。我和你姥姥姥爷天天盼你来,她却说你节前工作忙劝我们耐心等,你可不要再迟到。”
“嗯,后天见。”
陆澜关了视频,于婶摆菜上桌,吃完饭来到禅室泡茶坐禅。
他现在入定的时间越来越快,五分钟之内就能达到心静神定的状态。做投资决策时心态也越来越稳,自己在高风险高收益的风投行业高空走钢丝的本领自然也是越来越高,能够在焦虑和恐惧中轻易找到平衡。
陆澜看到了丛葱眼中的情意,但这种平衡怎能被女人打破?
他可以施予感情,却不能承载感情。
江城江心区的一处私人会所里,阿江端起酒杯和对面的阿晨碰杯后一口喝干,“今年拍卖行的生意又上了一个台阶,你占三成股份分到的这几千万打算怎么打理?”
阿晨重新给他满上酒,“还是老样子分散投资。”
“如今的投资范围越来越窄了,风险也他妈高得离谱,搞个理财产品什么的一不小心就掉进陷阱血本无归。”阿江边喝酒边抱怨。
“你学考古专业的,还是把资金精力集中在鉴定收集这一块保险,我再投一千万入股。”阿晨建议道。
“嗯,这块我是要确保的。另外我还想开个物流公司,现在网购越来越红火,物流运输肯定赚钱!”
阿晨把炸鱿鱼圈推到他面前,“这个行,需要多少启动资金?”
“先弄个中型的,大概两、三千万吧。用我家老头子的人脉和资源,租场地买货车建物流中心都有优惠,边建边请人很快就能开张。”
阿江叉起一块鱿鱼腿放到嘴里,“按咱兄弟的老规矩,你出三成一千万吧。”
“好,节后就给你转账。”
阿晨喝了一口酒问他,“你不是要去国外过年吗?哪天走?”
“我靠!说起这个就来火。”
阿江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继续发牢骚,“我那表姐非要扯着给我介绍女朋友,对方是个什么绝世大美女还不给看照片,说是到时候给我个惊喜。
先不说我阿江缺不缺女人,看过的真美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把她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就是一块天鹅肉老子也不想尝了!”
“那你直接走不就行了?”
“就是想直接走人!可我那八十多的老奶奶急着抱孙子,看我这么些年一直不结婚早就着急上火,非得逼我去见过她后才能出国,但我就是不愿意。爷还没玩够呢,怎么能早早被女人孩子绑住!可老奶奶那边也不好交代,烦!”
阿江抬手烦躁地挠脑袋,看着为他倒酒的阿晨,突然眼睛一亮,“有了!阿晨你帮哥这个忙,代我去相亲好不好?”
“我?你和我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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