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时渺不理解,不会吧,不会连江寅的醋都吃吧!非常突兀的,她想起江殚对裴韶润说爱她。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突然说想干她,其实是那一刻爱意到达了顶峰。
她不动声色往后退,边退边问:“哪件事让你想干我?”
轮到江殚发懵了。有这么问的吗?
他注意到她在移动,不紧不慢地跟上,“用得着有什么事吗,就是想。”
距离又恢复如初,时渺也不掩饰了,快步往回跑了几个台阶,见江殚没动才停下来。
“你不说出一件来,我就不跟你走!”
江殚简直哭笑不得,默默等在原地。她好像是认真的,不是和他闹着玩,僵持了许久他才认清这点。
他往上迈一步,她连忙跑三步,他不得不停住脚步,严肃应对。
忽然灵光一闪,他明白了什么。
“渺渺,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她笑得好看的时候,想操。她被他堵在墙角柔柔弱弱的时候,想操。她为自己的聪明伶俐洋洋自得的时候,想操。
勾起他性欲的事太多了,但他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她是问他什么时候最爱她。
时渺没想到他理解得这么快,可恶,这男人。她心跳乱了节奏,哒哒小跑下楼,回他身边。
“酒店,办公室太羞耻了。”
“会吗,我还想试试呢。算了,假期有的是机会。”
时渺转不过这句话的弯,呆愣愣看着江殚。
“我想让你寒假来公司实习。”
她想都不想就拒绝:“我不去!”
“为什么?你早晚要来。”
她满脸防备:“当然是因为你要在公司乱搞!”
“那你不想吗?”江殚左右拉扯两下领带结,他知道她受不了这个,她果然咽了下口水,背过身去。真是屡试不爽。
他搂抱住她,低声诱惑,热气有意无意地打在敏感耳根:“你不想让我衣服上沾着你的水去开会吗?我还可以让你绑我手,坐在上面自己动。你喜欢被我绑,也喜欢绑我是不是?你可以在上百号人的几米之外偷偷绑他们的上司。”
时渺嘴角都快压不住了。又羞耻,又暗搓搓兴奋。她想起元旦为了制服江悬玩的“小游戏”,快要迫不及待在江殚办公室故技重施。
“想。”她说的非常小声,紧抿着嘴偷笑。
“渺渺……”江殚轻轻蹭着她的脸,“好想操哭你。”
江悬本来要再过一周才回家,但那晚他躺在床上,莫名地辗转反侧。
好不容易捱过两天考试,熬到周末,原计划是在自己的小家复习的,他决定回溪柳台看看那对狗男女。
“什么?”
一家人整整齐齐吃着晚饭,江悬忽然插进时南雁的话里。
时南雁寻思太阳打西边出了,江悬居然会主动她说话,但她不懂江悬在迷惑什么。
“什么什么?”
“你……”江悬刚突出一个字,被江家岳瞪了一眼,不得不改口:“您刚才说……什么……?”
时南雁犹疑地重复:“渺渺要去哪个组定好了吗?”
她刚才问的对象是江殚对吧?是江殚对吧?是江殚对吧!
江悬噌地站起来:“我不同意!”
他爷爷的!老小子把他支开,却把她绑到裤腰上了?
时南雁和江家岳皆是万般迷茫,江殚在用眼神警告他,时渺忐忑地望着他。
他深吸口气,攥紧拳头。
“不公平!凭什么她去我不去,我也要去!”
江家岳笑开了:“知道上进了是好事,现在没你合适的岗嘛。你去外面锻炼两年,大三安排你去营销部。”
“我现在就要。”
江家岳一脸为难。早不争气晚不争气,现在凑什么热闹,公司是家族店不假,可员工对一些尸位素餐的无能亲戚也不是没怨言,下一任董事长悬而未决的关键时刻,一个两个都要安排实习,添乱吗不是。
时渺放下筷子,默默站起来,“我说服他。”
“你说服……哈。”江悬不屑地冷笑,但到底还是乖乖跟着上楼了。
江家岳松口气,管江悬还是得靠渺渺。握了把时南雁放桌上的手,感谢尽在不言中。
江殚扫了眼交迭的两只手,低头吃饭,心里忍不住想:要是他知道江悬怎么被时渺收拾服帖的,他还会这么庆幸吗。
“渺渺在医院听到的事,有眉目吗?”
时南雁成竹在胸地笑:“那个啊,不用担心。”
“我原以为渺渺还是个孩子,一转眼也长大能分担事了。”江家岳感叹着,望向江殚:“到了公司好好教教,将来也能帮上你。”
江殚微微一笑:“嗯,我会好好教她。”
江悬往床上一坐,双手撑在身后,两腿十分口嫌体正直地张开,说:“我不会再顺着你了,你就是现在脱光跳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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