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殚说十分钟震一次。时渺耸动屁股蹭肉缝间的手机,舒缓江悬舔舐和江殚揉胸带起的性欲,被发绳捆绑的奶头跟着下面一起变痒,甚至有要渗奶的错觉。
欲求不满,但还是舒服的,没有想要到发疯,还有个硬物供她磨穴。
车内没有计时,她不知道时间,一会儿觉得马上十分钟了,一会觉得还早得很。
期待和失落的交错中,手机猝不及防地震动了,圆钝的硬角高频轻幅敲打阴蒂,体内攒聚的欲望倏然找到出口,淫穴像泄洪闸口似的咕咕吐水。
她夹牢大腿,拼命贴紧手机,恨不得把另一个角塞进穴里,同时闭上眼,幻想有人正按着手机,他跨间的棒子又粗又长,顶开洞口的紧肉都能舒服到颤抖。
“嗯……好想要,哥,你也想插进来吧……”
副驾座椅下的录音笔泛着微弱的光。江殚轻勾唇角,江悬却脸色难看地大步流星折返。哥,她在叫江殚。
“干什么去?”江殚在身后低喝。
江悬气呼呼转身:“你这游戏我不玩了,今天周日,本来就该我独占她。怎么,又要拿裴嘉木威胁我?你去撮合吧,我不信你能好受到哪去。”
“你不怕是她故意激将?”
江悬一顿。别说,还真像坏女人会干的事。
“我今天不会碰她,坚持住,晚上你会收获一个摇着尾巴求你操,你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小乖猫,延迟满足的你也会更爽。”
江悬被哥哥的狠辣震惊得说不出话。他想象中奸夫淫妇是柳暗花明后恩恩爱爱的相处模式,原来他才是甜宠担当?!
糟糕,脑子里控制不住闪现江殚描述的画面了,鸡巴好硬。
时渺是故意的,但是等到第二个十分钟结束,都没人来解放她。
是江悬心眼变多了,还是江殚拿捏住他了?
乳头越来越痒了,但它不是用来性交的,痒的临界点很低,到了一个极限,溢出的空虚感就会流窜到下面。
腿之间湿得像尿过裤子,淫水从小穴深处分泌淌出,水流过肉床,像羽毛轻轻搔她的痒,极细微的冲刷感都能让她联想到肉棒拉扯穴肉的感觉,每一口为插入做准备的水都加剧她的崩溃。
玻璃膜防得住视线防不住声音,偶尔经过的人交谈大笑的声音传进车里,她就会很慌,有种自己被绑手蒙眼的色情模样被陌生人看到的羞耻感。
渐渐地,羞耻感和飙升的性欲发生化学反应,一幻想有人视奸,身体就亢奋到战栗,荒淫的想法完全不受控地在脑中愈演愈烈。
谁都好,发现她,看见她被绑着,奶头上捆了发绳,腿中间夹着会震动的手机,骚水多得可以浇花了。干她,用力干她的骚穴。
江殚到底有没有监听,没有的话实在不像他的作风,有的话她求他有用吗,他会不会得寸进尺。
第三个十分钟还没到吗,为什么她感觉距离上一个已经半小时了。江殚那个狗东西嘴里没句真话,会不会这也是他的阴招,骗她十分钟一次,其实是随机的。
啊,要疯了,下面真的没有蚂蚁爬吗。有没有大鸡巴来操下她啊,手指也行,不,手指不行,里面好空,要两根,两根鸡巴,不,手指就手指,谁来摸一下啊。
“哥,江殚,江悬……你们一起来好不好?我保证不亲别人,我只吃哥哥喂的东西,舌头和肉棒都只吃哥哥的。”
“……”
“…………”
江悬忍不了了,妈的,太骚了,欠干。正好他也欠夹。
江殚眼疾手快摁住他肩膀,动静吸引来同桌的人目光。
他们回了宴会厅,第二次给按摩手机打完电话,时南雁就来电了,问江殚和时渺回没回家,裴嘉木回来了。
带着三双人字拖,三个相近的码数。
现在裴嘉木和裴韶润在对面,亲爸继母在左边,兄弟俩一人分一只的耳机里传出时渺求操的浪荡呻吟,桌布遮掩下两个帐篷里的肉棒都硬得胀痛。
江殚凑弟弟耳边快速私语:“她演的,她没老实。”
江悬狠狠拧了把自己的腿肉,欲火焚身加大腿剧痛中对众人假笑。
江家岳懒得管他屁股底下着火似的坐立难安是因为什么,大概又想偷跑出去看酒店对面商场办的游戏活动吧。——刚才江殚为他失踪编的谎话。
江家岳满脑子急一个事:连刚上大学的渺渺都有人裴嘉木这么好的发展对象了!江殚在搞什么!
“真不把渺渺叫上来?”他问。
时南雁作势要起身:“我去叫,哪那么娇气,崴个脚就在车里睡上了,又不是崴了脑子。”
不等江殚劝阻,裴嘉木就发声了:“不用了,我不算认识她,只是对面就是商场,顺手送个鞋,以后……”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他瞥了眼江悬,要是视线能变刀刃,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染血的渔网。
继兄妹的地下恋情啊,真可怜。
好笑,被爸妈当怪物似的关了一年的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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