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冒出水泡,把江殚裤子浸湿了一片。
他还想让她手指插完自己小穴再喂他呢,她却已经娇喘上,硬胀的肉棒隔着两层布料被水淋淋的软穴碾着磨,先是爽,然后勾出更大的欲求不满。
储备了很多性爱技巧、情趣玩法,可一旦把她压在身下,就只想简单粗暴地撞进深处玩命抽插。就怕她不喜欢,生理爽又不等于真快乐。
“渺渺,想把水喂到我嘴里,还是喂给你在蹭的那个?”
想被舔,还是想被操?委婉说辞比淫词浪语还撩拨,内壁兴奋得翕张,时渺又想起江殚那句,“你下面也在和哥哥接吻”。
江殚舌头进去,心脏会更悸颤,鸡巴进去,腿会更抖,精液进去,心和腿都抖。
那天和副班长接吻,她幻想对方是江殚。如果有人在那时告诉她,克己守德的大哥会在自家车库给她舔穴,她肯定觉得那人疯了。
她现在就有点疯了,理智知道不该让定时炸弹般的关系继续,心想要他。
“哥。”她搂紧他的背。
“怎么了?”
“我要你用力操我,让我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这句话明明那么合江殚的意,却听得他揪心。
洞口内外都裹满了湿滑体液,粗壮的前端费了点力撑开外圈紧肉,蘑菇头吃进去后肉棒就活动自如了。江殚放弃循序渐进的浅抽慢插,只进不出向着深处一下下凿,时渺抓着他后背叫。
肉棒没入大半,他退到只剩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就开始侵略性十足的撞击,每撞一下都凿得更深,穴肉被越操越软,原本还有点滞涩的抽插随之顺滑无比,以每下都贯穿首尾的狠劲疾速进出。
小穴被捣出大量汁液,肉体相撞时的声音都不是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像是手掌拍击水面。淫水特有的骚味在狭小而燥热的空间里显得浓重非常,渗入舒展的毛孔,从鼻腔涌入肺叶,五脏六腑都参与着这场不可告人的性爱狂欢。
江殚沉浸在让人忘乎所以的快感中,忽然脖子上一湿,水滴顺着胸膛滑落,不像是汗水,凉的。
他动作慢了点,轻轻说:“别怕,有我。”
时渺断断续续地呻吟,喘息的空隙低低呢喃,不知是说给江殚的还是自言自语:“不要出去……”
“我不出去。”他揉捏她的左胸,那下面是心脏,在他掌心跳动,腰恢复全力的摆动,和唱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下重击花心,手掌下的震颤便愈发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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