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熙自己脱下衣服,平躺在地上。这个角度给他一种卑微入土的错觉,陆蘅书抬脚就可以踩住他,而他永远不能抬头,甚至连仰望主人都需要祈求。
肉体像是地毯,甚至连地毯、鞋底都比他高贵,凌驾于他之上。他是这个家里最卑微低贱的东西,陆蘅书踩他,他就要说……谢谢。
曾经被调教的记忆侵袭脑海,姜熙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反而是陆蘅书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
但还是很快把环穿了上去。
孔洞还没完全愈合,但总算是长上了一点的,因此,乳环上的细针穿透皮肉,姜熙猛地睁开眼睛,攥住陆蘅书手腕。
陆蘅书淡淡瞧他一眼。
姜熙深吸几口气,把喊叫吞回去,声音沙哑:“可以穿的,谢谢老公给贱货穿环,谢谢老公。”
这个态度倒是出乎预料。
可怜的乳头肿大了一圈,小银环挂在上面,闪闪发光,没有出血,但是乳尖格外艳红,像某种珍惜可贵的鲜甜果实,娇嫩欲滴,表皮柔软,敏感到碰一下就会破掉。
陆蘅书拨弄几下,当个玩意,坏心眼拉来扯去:“不用谢。既然这么喜欢,穿完给老公磕头,否则多没诚意。”
敏感的乳头不堪其扰,把痛和麻痒全部传达给姜熙。姜熙快被逼疯,咬牙不让呻吟露出来,否则陆蘅书会更兴奋。
他太了解陆蘅书了。
现在的他在陆蘅书眼里,与受伤的幼犬豪无差别,眼睛湿漉漉的,头发凌乱,乖顺地伏在人脚边,被打了也只会低声呜咽。
姜熙缓缓松手,主动把薄薄一层乳肉拢起来,推到陆蘅书面前。
第二枚乳环快速穿透,牢牢挂在胸前。
“唔。”姜熙闷哼一声,咬紧牙关,面色惨白。细密的汗珠挂在额头上,嘴唇因疼痛而抽搐,眼里满是泪水:“老公,老公……”
陆蘅书瞧着有趣,怪可怜的,但陆蘅书显然没有怜悯这种情绪,可怜只会激起更重的破坏欲。
乳环只是开胃菜,真正痛苦的是龟头环。
“老公……”
姜熙喊了好几声但是什么都没有说,陆蘅书好奇地凑过去,掐着他下巴:“想说什么?”
“老公,我乖乖的,就让我许一个愿望,好吗?”
陆蘅书觉得很有意思,嘴上说:“和我做生意呢。没学会对付甲方,先学会骗老公了。”实际却拍拍他的脸:“够乖就同意。”
姜熙连忙点头,面对陆蘅书分开腿,把即将遭受酷刑的阴茎露出来,供陆蘅书折磨。
最脆弱的部位落入别人手中,姜熙怕得发抖,可他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没有挣扎。
陆蘅书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看不见陆蘅书的动作,只能感受到那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来回抚动。有时陆蘅书也会帮他撸,但那都是榨精惩罚,现在果然也不出所料,阴茎刚有抬头的趋势,就被陆蘅书掐软了。
接下来便是无休止的重复。硬了,被掐软,直到他害怕勃起,精神崩溃。
陆蘅书耐心道:“没事,不掐了,别怕。”
可姜熙没有半分解脱的心情。
不玩了,就代表要穿阴茎环。明知道会被刺穿,却不知何时被刺穿,剧痛随时会传来,等待的过程无异于心理凌迟。
只要听到一点声音,他就怕得不行,一阵战栗,可陆蘅书没有穿。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姜熙从紧张到意识涣散,身子终于不再抖了,他想陆蘅书是不是不在了,是不是自己就这么被放过了。
下一秒,脆弱的龟头被金属环贯穿。
“啊啊啊——”姜熙尖叫一声,痛苦地弓起身子,下意识寻找可以依靠的东西,摸到一截小腿,不管不顾地抱上去。
即便这条腿的主人就是罪魁祸首。
陆蘅书是很会折磨人的,这一下根本不算太痛,但长时间的心理放置无限放大了这种痛感,姜熙只觉得自己要死,幻想里说不定已经死了,所以才稀里糊涂地投怀送抱。
欣赏够了姜熙的惨状,陆蘅书把他抱起来:“没事了,老公爱你。”
“嗯。”姜熙带着哭腔应:“老公。”
“你没事的,只是戴了环。有了环就是老公的小狗,不是野狗,没人敢欺负你了,开心吗?”
“……开心。”
陆蘅书轻抚他后背:“说吧,有什么愿望。”
“……”姜熙沉默许久,道:“别伤害于成文。”
陆蘅书原本平淡的目光瞬间犀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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