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舔个鸡巴就激动成这样,要死要活的,至于么你,啊?”
脸上传来惊人的热力,男性生殖器皮褶粘腻微湿,轻轻擦蹭她的唇瓣,似在作无声的催促。
沉拂砚睁开眼,瞳孔紧接着收缩。
男人大得骇人的肉棒直撅撅翘到她面前,马眼一翕一张,里面鲜红的嫩肉蠕动着浸出一丝比尿液浓稠的前精,类似麝香的腥膻气味扑鼻而来,浓烈得刺痛鼻膜。
被沉拂砚纯得像水的妙目盯着,显然对霍骠和他的性器都是不小的刺激,又一丝白浊性液缓缓滑出。
霍骠一挺胯,把浊液尽数抹在她唇上,“砚砚听话,快舔。”他尽量耐着性子哄劝,额角的青筋不停地跳。
如果不是双手被捆,沉拂砚恨不得把自己嘴唇撕下一层皮来,“不、不行……”她不想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去碰触他的性器官,她甚至不愿意拿手摸。况且那根东西比自己的小臂还长,又粗又长,龟头跟颗鹅蛋一样大,她根本含不进去。
“我不要……”她摇着头,带着哭腔,拼命往后缩脸,“你打死我吧,霍骠你杀了我算了。”
‘啪’的一声脆响,男人黑紫硕长的阴茎毫无预警地甩在她脸上。
力道极大,沉拂砚被带得狼狈地扑倒在床上。
她无措地仰起头,神情惊恐,一侧娇嫩欲滴的脸颊已经肿了。
霍骠满脸戾气,阴恻恻地盯着她。
他狠喘了几大口浊气,才遏抑住一巴掌朝她抽下去的冲动。
霍骠自然是打人的,他也压根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想想他原本在和崈安帮会是干什么的,倘若讲究劳什子绅士风度,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但他不打沉拂砚,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也从来没动过手。要说为什么,他也说不清,非要笼统找个原因,还是心疼,舍不得吧。总觉得一耳光扇下去,比起身体的疼痛,小姑娘心灵上受到的伤害更不容易痊愈。
“难怪说人都是贱皮子,就不能太舒服。老子越给你好脸,你他妈越要作妖是吧?”他攫住沉拂砚的肩胛把她拎起来,“又他妈跟我寻死觅活?”
“沉拂砚你想清楚了,我霍骠可没欠你的。你说你都放我几回鹰了?”粗阔的大手手背骨节外扩,血筋暴胀,“别人敢这么耍着老子玩儿,早不知道死几回了。”
他气狠之下也没个收敛,沉拂砚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霍骠放开她,视线在她肩骨处凝了瞬,不用想,铁定又捏红了,很快就会肿起,由红肿转为青紫,好几天都下不去。
真他妈供了个活祖宗,轻不得,重不得。
他慢慢坐到沉拂砚边上,拔开她凌乱撒落的长发,露出被自己鸡巴甩了下的脸颊。红得刺眼,她的脸又小又嫩,看上去半张脸都是肿的,睫毛被泪水粘成一绺绺,不停地颤动,小模样当真可怜极了。
“怎么就不肯好好听话,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怕?”他微叹,脸上怒不可遏的神情已转为莫测的深沉,甚至带出点儿似是而非的笑意,指腹轻轻抚触她的脸,“让你舔个鸡巴就激动成这样,要死要活的,至于么你,啊?”
沉拂砚并没有因他的笑容放松下来,反而被他突兀的温柔神情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彷佛是猛兽呲开的獠牙,散出翻腾的血腥气,让人不寒而栗。而且他长年练武,握枪,手指长满了厚厚的茧子,粗粝坚硬,划过肿胀的皮肉,带来针扎似的刺疼。她身子微微发抖,贝齿深咬入下唇。
霍骠把手指插进去,撬开她的牙关,“再咬就破了。”还没给他含屌呢,嘴唇破了还怎么玩儿。她肯,他也不舍得。这么一想,自己也是够贱的。
他自嘲地哂笑了声,手指慢慢往她小嘴里探,“你说,是不是你自己亲口应下的,只要你哥没事儿,你怎么着都成?”
沉拂砚心里就咯噔一下,本想把他的手指吐出去,心一慌,反而往内含了含。
霍骠挑起眉骨,笑意真切了些,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在她湿软的口腔搅动,“你哥过两日才动手术,桥且都没踏过去,就翻脸不认人了?”另一只手拍了拍她没受伤的那边脸蛋,“宝贝儿,我说你好歹再装两天呀。”
沉拂砚怔怔地看向他,无数念头升起,又随着眼里闪烁的光影逐一湮灭。
少女嫣红丰润的小嘴微张,任凭霍骠的手指抽送翻搅,甚至夹住她娇嫩的小舌头肆意玩弄。她一边儿脸肿着,睫毛湿渌渌凌乱垂下,唾液滑出嘴角,黏连着银亮的丝沫,拉得又细又长,几乎挂落到赤裸敞开的胸脯。奶头也被吸得又红又肿,翘得老高微微抖动,两只肥嫩奶子横七竖八布满了指印,也是红红白白狼狈不堪。
都还没真的肏她呢,已是一副惨遭蹂躏,楚楚可怜的样子,这种破败无依的艳色,反而让男人横生出凌虐的欲望。
霍骠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跟鼓风机似的扑扑地撞击沉拂砚的耳膜。
她微颤着身子,轻软含糊地喊他,“哥哥。”
“嗯。”霍骠语调和神情都尚算平静,浑身的血液已经像潮水一样倒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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