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退出去干呕。
外面那副样子就算了,难道赌场也没人清理吗?
拉查是不管这个赌场了吗?
瞿思杨深吸一口气,最后选择屏住呼吸站在赌场外看一圈,看看赌场里面还有没有活人。
结果是,已经没有活人在里面了。
瞿思杨关上赌场的门,只好选择从外面绕到别墅。
还没踏进去,他就感受到不对劲,那些守着别墅的武装分子已经换了一波人,原来的那些人穿着常服,除了长相凶狠,手持枪支外其他地方看着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但现在那些人已经全部身穿迷彩,手持枪支,腰上还别着手枪和弹夹,看起来一副正规军的样子。
他们没注意到瞿思杨,瞿思杨意识到不对劲,便不再往里走,赶紧离开了这里。
走出这片区域时,他又不禁回头看一眼,这里已经完全变了,像被外来的黑帮占领一样,他已经在这找不到任何拉查生活过的痕迹。
他到底去哪了?
被杀了吗。
阿斯顿也不在,难道也被杀了?
出事之前为什么不给他发个消息。
瞿思杨看着漫长的红灯,想到阿斯顿对他的态度。出事了不告诉他是正常的。
况且他又和拉查克分道扬镳了。
就更没有必要告诉他,他们经历了什么。
但他还是不信,不信拉查克就这么死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手肘靠着车窗,不停地把落到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
他很担心,他真的特别担心。
如果让他那天预知今天看见的一切,他就根本不会在电梯和拉查克说那种话气他,可笑的是,他当时竟然只是想亲耳听见他亲口说出“我爱你”这三个词。
“不说也没关系……”瞿思杨烦躁地又重复一遍,“不说真的没关系。”
他喘了好几口气才慢慢缓解心脏的痛楚,那种抽痛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身边人出现意外,死去的事,他从来…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他也永远不想经历。
“早该想到的……”
瞿思杨回想到他跟自己说的那句,自己的头颅在暗网拍出了多少高价。
拉查克很早就被黑帮盯上了,遭遇危险也是早晚的事。
他没回公司,继续在这赌场附近徘徊,卡维尔也没有电话打来,说明公司没有急事。
盯着前方发呆了半晌,瞿思杨突然想到之前拉查克带他去的那家酒吧。
当时他喝醉了,行为那么过分,酒保都没有阻拦他,很大可能那个酒吧就是他开的。
瞿思杨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家酒吧。
走过幽暗的窄道,他一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的那些客人安静了一点,气氛说不上来的诡异。
离他较近的客人肢体变得不协调,坐姿也变得僵硬,眼神总是飘在他身上又立马看向别处,似乎是在防备他。
但瞿思杨并不在意,他走到吧台那,问正在调酒的调酒师,“拉查克是你们老板吗?”
调酒师把最后的酒倒好,把酒瓶递给那位客人,微笑着对他说:“是我们老板。”
“……他还活着吗?”
瞿思杨刚问完这个问题,调酒师就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对着他的脑袋,语气森然,“又是仇家来找我们老板索命的?”
身后传来窸窣的响动,瞿思杨转头看了一眼,酒吧内几乎所有人都掏出枪对着他。
瞿思杨轻笑一声,“你们对拉查挺忠心的,但我不是来找他索命的,我也不是他的仇家。”
调酒师手碰到扳机,“我该怎么信你。”
瞿思杨想了一会儿,他记得之前在相册里看到过一张他和拉查的接吻照,角度应该是拉查举着手机拍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合照和接吻照翻出来给他看了。
“这下该信我了吧。”瞿思杨手指点了一下桌面,把手机拿回来,“两张照片都是拉查拍的,你应该能看出来。”
调酒师把枪放回去,对那些客人比了个手势,示意让他们也把枪收好。
“老板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来了,赌场他也没有去。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阿斯顿也消失不见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们。”调酒师拿出一只马丁尼杯,调了一杯招牌酒给他,“话说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
瞿思杨又问一句,“一整个月都没有出现过?”
调酒师:“是的。”
问完瞿思杨就走了,没有在这里多待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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