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瞿思杨一直在忙着竞赛的事,拉查克每次路过书房门口,都会看到他在里面查阅资料。
每次,拉查克都会靠在门框那看一会儿,等到瞿思杨快要注意到他,他就会转身走掉。
他去了后院看那群狼狗,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儿,有点儿无聊,正要躺椅子上睡觉,一旁的手机震了震。
“什么事。”
“您上次要杀的那个人,还有一个小时到家,只有他一个人。”
“出发。”拉查克说。
坐在车上,拉查克看着手机相册,里面一张张不带重复的人脸照片,这些全都是他曾经的“客人”,有男有女,年纪最大的比他父亲还要年长十岁,年纪最小的只有16岁。
他们有些死于意外,有些被仇家杀了,还有一些被拉查克杀了,十年过去,只剩最后这一位了。
拉查克看着照片中春风得意的中年白人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家还在原来的地方,里面的家具一点没有改变,甚至密码还是原来的那个。
拉查克轻而易举地进去,他在一楼来回打量,盯着沙发,楼道和酒水台看了又看,一些令他痛苦又作呕的回忆涌现。
他扶着楼梯扶手上楼,每往上一个台阶,扶手每往里一寸,他就会想到自己被那个人用领带勒住脖子,被他用力拥抱着,边和他接吻边被他抱上楼的画面。
以及那个男人在他耳边说,会救他会带他离开的话。
拉查克闭了闭眼,把手从扶手上拿开,背在身后上楼。
二楼他的房间布局全部改变,甚至连家具都换了。拉查克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想到他把自己绑在床头,割两个人手腕的画面,血流到地上融为一体。
那时候拉查克已经被他折磨的晕过去了,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和刀伤,让他疼到失去意识。
又默默扫视一圈后,拉查克才下楼,他把相册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张一张翻看着。
很快,那个男人回来了,门被推开,拉查克听到公文包掉在地上的声音。
“你,你,你……”比罗尔像见鬼了一样后退到门板上,嘴里还在不停念叨:“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拉查克转头浅笑着看他:“想我了吗?”
他慢慢走过去,半蹲在比罗尔面前,一手托起他的脸,一手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里他的照片,对比了下。
“你变胖了,是因为婚姻吗?你的妻子对你太好了,把你养胖了,你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你的人生真幸福。”
拉查克轻轻掐了一下他的喉咙,那个吓得立马乱叫,声音刺耳。
“你还怀念性虐我的时候吗,我刚刚上楼看到你把卧室所有家具都换了,是什么时候换的?”拉查克垂眼,“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血涂在你身上和你私有物上的感觉吗?,你还说要把我的血和漆融在一起涂抹整个房间,你明明说你喜欢房间里有我的味道,那你为什么又要换家具呢。”
“你会跪在楼梯上,闻着扶手上我仅存的气味吗会贪婪地伸出舌头舔吗,舔我曾经握住的地方,回想着你和我在楼梯上做的画面?还是会把脸埋在枕头下,闻着残留的气味,痴想着它垫在我腰下的画面,想着赤裸的我,想着被你用手铐和皮带绑住动弹不了的我。”
“为什么不回答我?”
拉查克低头看一眼,他的裤子有明显的鼓起。
“看来你很怀念那种生活。”拉查克起身,俯视着他,脚踩在他撑在地面的手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为什么要结婚呢,难道我还不够让你记忆深刻吗。”
“啊啊啊啊,不是,没有,我……我还爱你,我爱你,你不要杀我!不要啊啊啊啊!”比罗尔表情狰狞。
拉查克松了脚,踢了踢已经被他踩的软趴趴动不了的手。
“好像踩断了。”
拉查克把他那只手托起,无辜地甩了甩,“喜欢我这样吗?你有感到爽吗?”他往比罗尔胯间看了一眼,笑吟吟地说:“哦,原来已经勃起了。”
“果然你还没有忘记我。”
拉查克顺手把他的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一旁备用。
“你,你要干嘛?”比罗尔早就吓得嘴唇发白,脸色发白,说话时嘴唇都在哆嗦。
“干嘛?”拉查克从身后掏出刀,“当然是给你放血。”
“可能会有点痛,但是……被我割肉,你也会觉得很舒服的,对吧。”
他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拖到一楼的浴室,割掉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拖到浴缸放血,在要割断他脚筋的时候,比罗尔突然要抓住他手里的刀反抗。
幸好拉查克早有防备,立马掏出枪对着他的大腿开了一枪。
“别反抗,不然我真的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拉查克凑近他说,“我现在只是给你放血,你以前也对我这么做过,你还说最爱看我被放血后脸色惨白的样子,说我像娃娃一样漂亮,还说要从我父亲手里买下我,把我一辈子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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