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查克眼睛里有怪罪的意味,瞿思杨看着他骤然变化的眼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还没想好吗,”拉查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声音还有点哑,“明明那晚是最适合用来上床的。”
瞿思杨被他蹭的心里有些难受,忍不住靠近他亲吻他,但拉查克却偏过脸,看了一眼他现在变得有点粉红的脸。
“你脸怎么了?被打了?”拉查克手指碰了碰。
他的腰有点痛,就干脆躺在床上撑着手臂看他,这样腰要放松的多。
“明显吗?”瞿思杨用舌头顶了顶,已经不疼了。
“还行,到底是谁打的,方便告诉我吗?”
“我父亲。”
拉查克眼神一亮,“你父亲打的?”
瞿思杨点点头,“你没被你父亲打过?”
他看了一眼拉查克,他挺会说话的,也挺会猜测别人想要什么,他父亲应该不会经常针对他。
“打?我不仅被他打过,我还被他侵犯过。”拉查克风轻云淡地说,好像在说呼吸喝水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扣着我的头让我给他口交,还说我舔过那么多男人,给他舔一次怎么了。”拉查克轻笑,眼神狠毒。
瞿思杨听着心里震惊再震惊,他握紧拉查克的手说:“你……你父亲居然这么恶心。”
“打回去。”拉查克说。
“什么打回去?”
拉查克起身,摸了摸他被打的那半张脸,“你父亲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回去。”
瞿思杨神色惊讶,但摇了摇头,太荒唐了。
“我不会这么做的,他是我父亲,我怎么能打他。”瞿思杨不理解拉查克的逻辑,拉查克更不理解他的逻辑。
他扯过沙发上的浴袍裹在身上质问他,“所以你来找我,是因为你被你父亲打了,你找我宣泄……”
拉查克转头看他,想到了什么,所以他刚刚做那么狠也只是为了宣泄情绪,而不是……因为喜欢或者真的想要他。
“瞿思杨,你把我当成你的情绪垃圾桶吗?”拉查克捏着他的下巴,神情不悦。
“没有。”瞿思杨坦荡地和他对视,丝毫不心虚。
拉查克松了手,走的时候腿还有些打颤,小腹和腿根的黏腻很难受,臀缝的就更难以言说了,他觉得自己每走一步就是煎熬。
“我去洗澡,你随意吧,走的时候小心点,别让外面的人一枪打死了。”拉查克扶着门进去。
瞿思杨看着他有点僵硬的走姿,在内心真实想法的驱动下,进了拉查克进的那间浴室。
灰白的帘子挡着淋浴的部分,瞿思杨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心里按耐不住地想拉开那个帘子,但他又怕拉查克讽刺他,又说出像“情绪垃圾桶”这样恶心人的词。
正转身要走时,里面的人说,“想和我一起洗吗?”
瞿思杨脚步一顿,又听见他说,“我腰疼,你进来帮我揉揉吧。”
瞿思杨把睡袍脱了进去,看到拉查克站在水里,水流顺着他笔直的鼻梁流下来,又聚积在他眼窝处一两滴,薄成片的身体侧对着他,后腰上的深红掐痕格外显眼。
他走过去,按着拉查克的肩把他按到墙上,低头吻他。
瓷砖冰凉,瞿思杨尽量不让他靠在上面,吻得也很温柔。
拉查克克制不住地搂上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他被水沾湿的头发里,头仰着,任由水流滴到二人交合的唇齿间。
瞿思杨吻着他的下巴,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缱绻至极。
“我下午要去处理一个人,这次快点,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后穴被塞满的感觉又袭来,拉查克皱了皱眉,腿根黏腻的感觉被水冲的消下去了一点。
“要去杀人?”瞿思杨问。
拉查克被顶弄的断断续续地说:“嗯,一个……仇人…”
瞿思杨看了眼他颈肩和身上的印子,严重到有些吓人,他浅吻拉查克唇角:“他和你做过?”
拉查克隔着水雾看他,笑声很轻:“我有没有和他做过很重要吗。”
“我现在正在和你做就行。”拉查克咬了咬他的耳垂,下身被弄得有点疼,他轻喘着说,“轻点,你想让我走不了路吗?”
瞿思杨不轻不重地“嗯”一声,然后将他重重按在墙上操干。冰凉的墙壁让拉查克胆颤,他抬手捂着被水冲的犯疼的眼睛,嘴张着喘息。
在瞿思杨看来,他头仰起,因为缺氧嘴张开喘息的动作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勾着拉查克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搂着他,让他不得不靠在自己身上。
身体贴过来的时候,拉查克还在轻微颤抖,全身都在发烫,暖白的皮肤泛着浅粉,身上的吻痕就像一朵朵欲绽的花。
拉查克快没力气了,腿已经酸软,因为疲倦,眼睛也快要睁不开,身体只能瘫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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