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们懵不懵。沈鲸有点想看那场面,想想作为人类还是少打扰肥啾们吧。
今天除了爬树,还一起大喊大叫大笑听回声,简直像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而这全是因为某个人。他忍不住看向身边,实打实运动后,楚某人面色格外润泽,笑容十足亲人,这样光线和背景山水印照下,美得如同蕴山水之华英的自然精灵。
楚狂真简直像一个充满惊喜的宝藏,不知道过去都经历了些什么,就算拉长到一年两年,或许自己也只能看清楚他的几个侧面。三个月,又或是六个月,这样一看,实在太短了。不过,无论陪伴多久,他已经确定自己绝不会后悔认识他。
树杈上,沈鲸掏出火石打火,最后一股头发,被真气裹挟,飘于眼前,乖乖被点燃,然后慢慢向下匀速飘去,未落地前就已燃尽。为了不引发山火,楚狂真全程死死盯着,难得这么小心翼翼使用真气。沈鲸双手合十,默默祝愿不知道在哪里的沈九一切顺遂。
说来好笑,他图行动方便省时间同意剪下的长发,一股合并做为情趣用品,一股会接到楚狂真发间,几股赠送山间生灵,一股燃尽暗自寄送故人。
头毛一生如此际遇,想来不虚此行。
“看那儿,”楚狂真指给他看荷花池边上亮起来的自家居所,“日光石已经在发光。”
他又向他伸出手:“时候不早,回去吧。”
沈鲸头歪到他肩膀,隐去百感交集,只当自己单纯少年,娇憨道:“哥哥,抱我下去……”
于是,相隔没几个小时,沈鲸今天第二次被公主抱,自发自愿自己要求的,从几十米高的树杈上,匀速笔直,飘然落地。没有电视剧常见的那种转圈圈,技术不精容易晕,说老实话。
短短几十秒,他全程看景,看随着高度改变视角变换,看远处夕阳落下最后的余晖,未曾看抱着他的人一眼,心跳平静极了。
一落地站稳,沈鲸微笑着,主动伸出手,在高处时已看清方向,即使是他这个轻度路痴也不会走错。
楚狂真了然地与他十指相扣,被少年一路牵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日光石吸够了阳光,便自发挥洒柔和的光线,楚家院落里面大多数屋子都有,也就都是亮的。只有给它翻个面,归入配套罩子,才会隐去光。
随着他们走过回廊,走过玻璃栈桥,各个屋子里面日光石纷纷翻面。从高空看下来,就会看见这手牵手的两人径直走向荷花池的过程中,身后光明一一湮灭,归于沉沉黑暗,如梦似幻。实则楚狂真为了延长日光石的使用期限,勤俭持家而已。
沈鲸一手提着食盒,一手牵着楚狂真,一路走来,眼前只余熟悉的两层建筑,一上一下两个长条形交叉成一个比较狭窄的x字,一部分突出荷花池之上,在山间黑夜中光辉灿烂,水中倒影尽职尽责回应真实的虚幻。
一层三间客房,估计本来供侍者居住,他占据的那间方位较好,靠近荷花池,另有一间起居室,一间杂物间,一间小厨房。
二层更长更宽,主卧,衣帽间,书房,会客厅,大片单向玻璃、大片原色混凝土,毫无障碍地融入周围明暗景致间。
之前看这个建筑没啥特别感觉,这样打黑暗里猛地换新角度一看,沈鲸忽然有种不太妙的明悟,这一层二层的长度比例,不会是他和楚狂真两人阴茎的比例吧。靠,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正在我靠和诅咒作者250字间,旁边人低哑沉稳的话语将他拉回现实:
“我之前考虑不周,另两间客房应该清空,你做书房,或其他什么都行。”
“岛上记名月结,你明天去钱庄开个账户,我转给你一些。”
“要添置什么家具、衣物,你愿意记我名下,或你名下,都行。”
食盒放到地上,沈鲸双手抓紧他双手,意外至极,胸中复杂柔软一片,澎湃如潮,一浪更接一浪,却只能表面故意道:“真真,你要我回自己客房睡么?”
楚狂真一手摸上少年的左脸颊,奶狗还是会贴到他掌心。有时候身体太靠近,实际却是后退,有时候拉开距离,为了心灵更加靠近。他思来想去,必须给这个敏感至极心防太高的少年以适当的空间。
他在少年额头间落下一吻,然后抱紧他道:“春天到了,和我一起筑个巢吧。”
只说春天,未说夏天,未说秋天,未说冬天,未说来年,算是适度么?算是超过应有距离了么?
少年在他肩膀,回以鼻音很重的“嗯”,并模糊道:“浴室明天才能用,跟我到一层睡吧。”
未曾忘记食盒里汤汤水水已冷却,待会儿要分食,楚狂真一边暗自加热,一边安心回复:“荣幸之至。”
客房跟他原来在现代的狗窝差不多大,估计交付不久,且根本没人住过。
浴室相比楼上主卧的小很多,一多半由一个木质浴缸或者说长方形木缸占据,淋浴部分狭窄,两个人一站,即使轮流冲洗,想活动开能自由动作,不剩多少空档。
沈鲸一进去,就发现没啥能置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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