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公开交合。父亲故意安排在那里,让岛外人尽快适应主岛风俗。
楚狂真略紧了紧手指,稍作安抚,拉着少年匀速继续往前走,他记得温泉池应该有或散落或相连的十来个。
然而,就这么点儿大个地方,山里工程规划上不可能造两条彩石路,走着走着,他们必然经过了正在交合的那两人。
严格意义上讲,他们所能见到的只有一个半人。
沈鲸穿越后出门所见第一对公开场合玩家,长发美男和肌肉壮男,非常有缘地再次露面了。只不过这次他身边多了个零距离的小楚。
两位玩家的体位明显互换了,长发美男大腿以下浸入温暖的池水,阴茎正插入貌似肌肉壮男的肛口。
为什么说貌似呢,因为被他干的男子大半个身子都在水下,只有大半个肉感屁股露在空气中,实在无法确认究竟是不是肌肉壮男,沈鲸直觉上是。
应该不至于在奸尸或奸分尸的屁股吧。
长发美男显然是多线程操作达人,只见他边腰部激烈顶动,边冲沈鲸抛个媚眼,边语气亲切地跟楚狂真挥手,问候道:“代楼主,原来是你家小朋友,真可爱。”
“九礼,”他猛地一拍正在干的大屁股,臀肉和水波一荡一荡,“问代楼主安。”
肌肉壮男浮出水面,脸色如常,没有啥窒息的表现,大概因为无所不能的真气?肛口仍插着一根阴茎进进出出的九礼,一板一眼地扭头,对两人问好:“楼主,沈九……夜安……”
长发美男必然要在此时使坏,故意向九礼的最敏感处捣去,肌肉壮男忍不住“啊”的一声拖长声调近乎低吼,在寂静山间晚风中回荡。他面瘫如常,不见半点儿羞色,只是四平八稳地说了声“告退”,又默默沉到水下,把大屁股舍弃给长发坏人继续操干。
几乎同时“夜安”一声算回礼后,手拉手快步离开,沈鲸勉强维持着木屐不被跑掉,耳边听楚狂真低声介绍,那是长老戚工巧,自己曾经的剑术老师,以及戚长老的随身侍者颜九礼。
温泉池和温泉池之间由堆叠的山石、绿色茂盛植株隔开,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两人默契地在离他们最远的一处温泉池停下。
将换洗衣物、洗漱用品摆放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沈鲸背对着楚狂真,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脱衣,不敢捂前后,只敢捂着心跳和毛巾,小心下水,之后才回头看他。
楚狂真没看他,青蛙状蹲在池边,袋子在另外一块大石上,人已然半裸,背部斜对着他,正用水浸湿布巾,明显打算就此擦身。
他的背阔肌紧实而有力,延伸至雕塑般诱人的腰线,白皙后背本来如同上好的玉璧,现在却纵横交错,十几道暗红色的鞭痕,隐隐有淡褐色药粉敷于其上。打眼一看,沈鲸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某种程度上,全都是因为他。
他张开嘴,又犹豫了,最后理智在楚某人僵硬擦拭背后的动作中败下阵来。
冷静,这人刚刚还替我梳头打理发髻,这当然只是互有往来互相帮忙礼貌问题。
清澈的池水只到低腰,下面内容依稀可见,他深吸一口气,在水中小心踱几步,凑到楚狂真身边,扯住布巾一边问:“我来吧……没破皮的话,你能下水么?”
少年的声音不同于往常,他呼吸频率明显加快,是疑问的语气,拉住他布巾的力气却一点不小。
楚狂真了然一笑,觉得回答不能下水,少年会按住他,在池边帮他擦身,回答能下水,少年会按住他,在水中帮他擦身。总归,摆脱不了被擦身的命运。
“我打自己,有分寸,能下水。”
他放弃争夺布巾,站直身,两三下脱掉下半身衣服,自顾自倒退两三步从容下水,停在靠近池边处,只浸到大腿根。少年明显被他动作一惊,退开一步,两手抓着他右胳膊才稳住身形。
“药粉可以洗去,双修顺利,明天伤口就差不多了。”他这么柔声解释着。
少年一回过神,麻利地用布巾浸湿水,心无旁骛般,立刻开始擦拭他后背。
他就在他背后,相隔半臂距离,擦得仔细又轻柔,就好像怕他吹气则化,好像怕再次伤到他哪里一样。
楚狂真很想转过身去,看看少年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却知道还不行,远不到时候。
等到布巾停留在他尾椎,他自我感觉很圆满、情人们有口皆碑的屁股之上,少年明显顿住了,大概脑海里天人交战之类。
他耐心等着,过了一小会儿,才听见恼羞成怒的奶狗甩两句“接着”和“自己擦”打发自己。他一把捞住布巾,自觉擦拭起昨晚被拍打至充血红肿的下半身。以他当初第七重灵台境附赠的非人听力,可以听出来,少年挪动到离他更远一点的温泉池中心,背对着他,正在用毛巾清洗全身。
在毛巾皮肤接触、水珠滑动的声音中,在同伴有规律的呼吸声中,他想象了一下皎洁月光下,少年还未完全长成带些青涩的裸体,彷佛能看见一滴滴水珠,代替他的舌头、他的指腹、他的隐秘念头,舔过年少者粉嫩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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