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这点儿伤也死不了,直到身体形成疼痛反应,一摸,勃起的是鸡巴,女穴再也不会流水。
他才住手,碰着下面的女穴被割的鲜血淋漓的,就像烂肉一样,已经毁了。
鸡巴还在翘着,无处可去的欲望只能,靠这里发泄。
垂萤披上暗蓝的斗篷,紫灰色的长发也散落着,暗紫的眼眸划过一丝愉悦的弧度。
准备充满快乐的狩猎。
倒是乖巧了,从那天起,可能这个办法真的是行之有效。
他的女穴一要发情就干涩得狠命地疼,让情欲消解,就像阳痿那样,转移到鸡巴上,似乎是神经的抽痛被这具身子记住了。
因为分泌不了,导致他的情绪有点儿阴晴不定。那刚刚有一点发育变软的胸口,小奶子也不敢发育了,内陷乳可怜兮兮的,这是很适合大奶子,很绝色的身子。但因为这个疯子强迫自己多杀点儿丧尸,就变成了薄薄的胸腹。
女穴被他弄得惨兮兮的,不敢发育,只能把那股劲弄得垂萤天天胀鸡巴。
发泄不出去就变得嗜杀,垂萤被鲜血泼洒满身的精神快感简直扭曲地他的心都在叫嚣。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女穴缝子都会有隐痛,身体里头会抽痛,但无所谓,每当那个时候,他都开心极了。
【因队友婆罗月死亡,您被赋予失忆buff,叠加幻想buff】
垂萤陷入了似是而非的幻境……
“想吃?”
这个漂亮的小疯子,他大概是撞到脑子了,有点精神失常,大概谁养的私宠,被用过了吗。
真可惜,婆罗月想着。
对方紧紧盯着他扒在惨白腿根的手,歪了歪头,说:“拿开,不许碰那里。”
被对方狠狠的揉了一把逼,因为衣裳单薄连腿心也微凉的软肉被更冰寒的手指磨着细缝,感觉要冻化了。
“是你拿了我的纸人吗?”
“帮我藏起来”他只听耳边对方最后一句还有着理智的声音,接着就是……
垂萤护着这具身子被养肥了也几尽于无的小奶子,不太好的脑子还记得那个存在的叮咛,不可以用这里。
那个存在细长的指尖,捅得他又涩又痛,有血丝。
垂萤缩起身子,害怕得记住了这种痛。
婆罗月试图帮他上药,但对方就是害怕,还又缩起来了,即使这样他还是会本能的拒绝,在末世,宁愿不吃他给的。
诱哄也不让碰,尤其是小批,看别人插就吓的不行,碰他一下就忠贞的要死。
小奶子更是护得紧,看一下就得气得歇斯底里。
婆罗月已经够好了,换一个你肚子早就大了。
别说无套捅小批的美事了,大肚子都有可能。
垂萤偶尔精神好了,就算要疯了也不放心,也要哀怜怜地求他锁着他,不让他出门。
因为是末世,双性人会遭到什么?不言而喻。
神志不清的美人拿着那种东西想要捅自己粉白的缝子,婆罗月见对方耐不住就摸他阴唇,用手掌治疗包着摸,不要碰小豆子。
也不让他自己拿着假阳具很危险,因为,他突然凑近了,疯傻恶美人差点把捅进缝子。
那只手包着他的阴唇,轻轻揉着,摸着穴口舒服的地方,又解开他的上衣,抚着他的喉结和脊背,轻轻摸了摸内陷乳,诱哄着,安抚他:“不可以玩小奶子哦,发育了就不方便出门了。”
对方一个劲把阴蒂往他手里揉,他只得又拿指头轻轻碰了碰蒂头,那小东西颤了颤,像是要挺出来,舒服得腰都软了,他又吹了吹,含了含,揉了揉小豆子,哄道:“乖,真敏感。双性可不能弄小豆子,会变大的。”
对方再要,他就安抚地揉阴唇,狠狠地掐他。
渐渐对方下面不要了,只想摸鸡巴,那根漂亮的鸡巴挺立着,射精不快。
倒是把小穴遮住了,甜腻的呻吟没停过。
他白皙十指搭桥手成穴了,让对方挺着细腰去磨。
这唯一一个这么大概是欺负双儿的了,其他其他双儿都被肏的穴肉外翻。
对方身子嫩,一会就餍足不缠着他了,没有双性人性瘾犯了那种,就把白腻身子塞进他怀里,
婆罗月没穿上衣,垂,不喜欢,把他衣服拽了。
下身倒是穿了,也没勃起,因为他是帮对方疏解,不是做那种事,而且那种事他不是用自己身子,也直犯恶心,这就是对方为什么放心他。
因为垂萤一直很抗拒,婆罗月了解他后就没有再逼着他,捏捏小奶子。
而是会说:“不需要,我会自己处理。”
给双性人买那种药怕是头一个。
——不是粗暴的性爱,而是相敬如宾。
美人没被弄过,很是“信任”,于是仰着头,简直把全部都交给他了。
婆罗月还是很克制的,抚摸着他后背与长发。
大概就是温养着处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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