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性转版校园霸凌斯德哥尔摩文学,请勿代入现实。作者不支持任何形式的霸凌,如果你正在遭遇霸凌,不要害怕,保留证据,及时告知老师和家长!
课后的篮球馆空无一人,大门紧锁,密闭的空间内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喧扰。
只有角落里散落着三三两两的人影。
尹煊被双手反剪牢牢绑在椅子上,校服被扯得稀烂,涂上了乱七八糟的颜色笔迹,长长的黑发零落散在额前,暴露出的皮肤上青青紫紫,满是经受虐待的痕迹。
几个女生扯着他的头,时不时拿烟头烫他的头发,将柔软的发梢烫得像一坨不忍直视的鸟窝。
而你就坐在离他几步之遥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戳手机,即便不去看也能感受到尹煊熊熊燃烧的仇恨的目光。
毕竟,你就是他灾难生活的始作俑者啊。
开学第一天,你小小地“惩罚”了一名冒犯你的男生,被正义的使者尹煊见义勇为报给老师后,你就开始注意这名因成绩而特招进来的优等生。
他看起来完全不懂得这所贵族学校的金字塔法则,在目睹你被教导主任点头哈腰地把从办公室毫发无损地送出来时,他那张未被社会毒打过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天真的错愕。
这激起了你的兴趣。
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小老鼠们已经不能再引发你一丝一毫的兴趣,你更享受慢慢驯服不听话的猎物的过程。
你用实际行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所学校的丛林法则由你制定,像他这样轻易就能被碾死的小虫子,都不需要你亲自动手,只是几句若有若无的不喜,就足够让他吃尽苦头——不翼而飞的课本试卷,被涂满恶毒诅咒的课桌,坐下去时会摔个仰倒的瘸腿椅子,被剪破的书包,沾满恶心污渍的校服,所有的恶意都倾泻而出,无死角地浸透在他身边每一处角落。
而今天,则是他被关在厕所里挨了一顿揍,直到放学才被放出来,又被拖到体育馆里烫毁了稍长的头发。
可惜的是,无论经受怎样残酷的对待,他眼中的不屈烈火始终不曾熄灭,似乎永远也不会屈服。
你不由更加期待见到他跪在你脚下痛哭流涕的样子。
在他那头黑发被烫成鸟窝之前,你终于假惺惺地开口:“行了,小心烧了人家头发。”
“是啊,要是烧成光头就不好了,快灭灭火。”
她们笑嘻嘻地扔了烟头,提来早就准备好的一桶水,毫不犹豫地泼到他身上,干燥的校服瞬间湿透,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滴着水,他隐忍的脸庞也被浇了个透,狼狈不堪。
“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倒多了!”
“哈哈哈,你们看他那个样,落汤鸡!”
女生们毫不留情的嘲笑声落在他的耳朵里,让他脸上的屈辱与怒火更加明显,他死死咬住牙,瞪着你们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你们烧死。
然而他这幅样子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浑身湿透,脸色苍白,校服紧紧黏在身上,勾勒出未成年男孩正在发育中的青涩而富有生命力的肉体,随着他愤怒的呼吸,紧致有力的腰腹也随之微微起伏,带来一种不同于其他稚嫩男孩的隐隐约约的性张力。
你欣赏够了他的窘态,才施施然开口:“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女生们自无不应,室内很快就只剩下你们二人。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也仰头不服输地与你对视,你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轻蔑的表情,毫不留情甩了他一个巴掌。
啪——
他的脸被扇得偏过去,苍白病态的脸颊很快浮起明显的红印。
“谁允许你这样看我?”
你揪着他的衣领,逼近他狠狠瞪大的瞳孔,声音缠绵犹如爱人低语,内容却残忍如恶鬼:“想想你躺在医院里的爷爷,你想现在就送他上路吗?”
尹煊目眦欲裂,咬牙切齿:“你敢?”
你这时突然松开他的衣领,甚至对他笑了笑,当然,你的笑容在他眼里估计跟恶鬼索命差不多。
你语气平静带笑:“你可以赌一赌我敢不敢。”
赌赢了,他毫无益处;赌输了,却会实打实地失去亲人。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你被教导主任毕恭毕敬地送出来后,他被叫到办公室里指着鼻子骂。
“你怎么敢惹她的?你知道她是谁吗?!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要是还想安安稳稳度过这三年就赶紧找她认错!我告诉你,得罪了她,不光是你,咱们学校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那时对你的地位并没有深刻的认知,对于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孩来说,你的身份实在太过遥远,他甚至从未听说过。直到将那只言片语拼凑出的名称放在搜索栏,他才恍然窥见了冰山一角。
那样滔天的权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背景,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的家庭生不如死。
他可以忍,他的家人呢?他相依为命年迈多病的爷爷该怎么办呢?
他赌不起,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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