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松开!”
闫秉之不快地放开逐心。
逐心擦擦嘴角转头离闫秉之远远的。
逐心跟着闫谏之来到书房,闫谏之捏住逐心的下巴查看逐心淤青的嘴角,他不满地说道:“你还学会动手打人了?”
逐心拍开闫谏之的手:“你弟弟恨不得杀了我,你却不允许我反抗,虽然人人都说我是个贱货,但我还没有贱到这种地步”
“我看你是读书读多了,顶起嘴来一套一套。”闫谏之从橱柜里拿出药箱:“自己擦点药油。”
逐心低头摁揉嘴角,低声说道:“不用是你查封我的戏院和赌场?”
“那不是你的,你真的以为凭你的本事能从我的手里拿走家里的东西么?我只是不跟你计较。”闫谏之坐到沙发上:“但是现在我后悔了,你在外面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丢人,我觉得你不适合经营家里的任何产业。”
“什么意思?”逐心质问:“家里其他人分家你都愿意分出家产,我辛辛苦苦得来地东西你却要查封?”
“如果没钱了,你可以回家,你毕竟是闫家的孩子,我不介意给你一口饭吃。”闫谏之傲慢说道。
逐心走了,来去匆匆,毫无礼貌。
闫谏之不满地皱起眉头,心里已经预备着,等这位弟弟回家之后,他该如何教导。
闫谏之嘴角微微弯了弯,听说逐心和厉骁闹翻了,他只需要将逐心逼到走投无路,静静等待逐心回家就好。
“大爷,水烟儿来了。”下人进屋通报。
“让她进来。”
水烟儿走进书房:“闫大爷”
闫谏之用下巴打量了一番水烟儿,只觉得水烟儿是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丝毫看不出水烟儿的姿色:“闫逐心碰过你么?”
水烟儿诧异地抬起头:“啊?”她未能理解闫谏之口中碰过的意思,要说碰过,那肯定是碰过的,毕竟逐心经常拉她的手,但要说更深层次的含义,一个哥哥应该不会过问弟弟的这种事吧
“闫逐心,跟你上过床么?”闫谏之更加直白地问道。
水烟儿脸色微红,心想闫家真是家风严谨,她摇摇头,小声说:“没有”水烟儿倒是想,毕竟像逐心这样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多金帅气的男人不多了,如果能有个名分当然更好。
闫谏之心中大石落地,他知道逐心的身体和性格,不可能与人发生关系,但也说不准,毕竟逐心的男人性器尚且完好,没有阳痿。
“我现在需要你做一件事,做好了,这箱东西就是你的。”闫谏之打开手边的皮箱。
皮箱里的东西让水烟儿感到咋舌,她刚开始唱戏不久,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闫谏之说明事情后,水烟儿惊恐地摇摇头:“这不行,不行七爷对我有恩,我我不能这样对他我我不要你的钱。”
闫谏之关上皮箱:“办好了,你的戏班子和你,我来捧,办不好,你的师傅,你所在的戏班子,我会让他们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不是行不行的事情,是你必须得把这件事情办好,明白了么?”
厉骁的护卫推开拦在门口的安保,厉骁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
逐心正在打电话,看到踹门而入的厉骁,面色微变,他跟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话后挂断电话:“你怎么来了?”
厉骁耸耸肩笑了笑:“我是来雪中送炭的,我听说闫少爷最近很倒霉啊,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找到门路么?”
厉骁缓缓在办公室内走动,余光时不时瞟向逐心:“我可以帮你啊,我有办法让戏院和赌场从新运营。”
“戏院和赌场,我可以给你一个,我只留一个。”逐心说道。
厉骁摆摆手:“不不不,闫少爷,你知道的,我不要钱。”
厉骁话音刚落,逐心立刻低声回道:“滚。”
逐心回到家中,他租住在一栋小洋房内。
水烟儿迎了上来,为逐心脱下外套:“七爷,又没吃饭吧,我给你做碗面条吧,很快就能好。”
逐心拉住水烟儿的手:“戏院和赌场被查封了这么久,你还不离开么?”
水烟儿看看逐心,心虚地低下头:“我我舍不得七爷”
逐心垂眸看着水烟儿,他不爱水烟儿,他的身体让他不敢爱上任何人,但他需要被人真心对待,他不会辜负真心对他的人,他紧握住水烟儿的手放在心口:“好等我熬过这个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水烟儿垂眸眨眨眼,快要落泪,她一把拥住逐心,哽咽道:“七爷”
逐心以为,他终于遇到一位真心对他的人时,命运又跟他开了玩笑,这份真诚,比厉骁和闫谏之的更加短暂。
水烟儿跑了带着他的所有钱跑了
逐心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可笑,他这种人,就不该妄想任何人的真心
逐心从床头拿过一只瓷瓶,里面装着母亲的骨灰他静坐在床头,紧紧握住瓷瓶要说谁真心对过他大概就只有母亲了
逐心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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