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忍不住去吻这梨花带雨的人儿,不想薛安避开了。
两人的来去一分不差落在白彭烁眼中,他一把扯住薛安的头发将人拉起来,不由分说咬住薛安的嘴唇破齿而入。
薛安从未想过和男子接吻,白鹏烁蛮横地将口津灌给他,满嘴的雄性味道令薛安厌恶万分,他皱紧了眉头奋力抵抗,但是不管他如何挣扎,只换来白彭烁更加蛮横的钳制以及愈加凶猛的侵犯。
此时浅笑嫣然的白婉莹再次亲吻薛安的喉结,薛安只能颤抖着闷哼着,堪堪承受着。
夹在这兄妹之中,薛安无从抵抗、无力推拒,他只盼黎明能够早点到来,让这场令他几近窒息的折磨早点结束。
帐内的起伏在蜡烛燃灭之时,仍没有停歇的趋势。
黑夜仿佛无止无尽,薛安也不再奢求一丝光明,因为他早已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西区粮仓的问题,我今日还得回城看一下。你可要一起回去?”
“春日正好,我准备多住几日。不然回去了,阿娘又要叫我去做女红。”
“她还能管的住你?”
白婉莹瞪着白彭烁,那眼神像在说:你明知故问。
白彭烁暗笑,低头继续看白丁送来的账目,不甚在意地问:“他怎么样了?”
“王大医说他是第一次,又因为吃了大量的付梓,才会力竭昏迷迟迟不醒。好在灌了参汤之后,午后已经醒转过来了。”
“听白丁说,他不肯吃饭?”
说到此白婉莹就有些生气,一张俏脸紧巴巴的。
她想起自己早些时候想要讨好那薛郎,趁着那薛郎刚醒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亲自端了热粥给他喝,不想薛郎砸了粥碗,还叫嚣着要将他白氏兄妹告到官府。
‘你敢?薛安,别忘了你也和我欢好过,信不信我在知府面前指你强迫我!’
瞬间,薛安的气势就弱了下来:‘你怎能如此鲜廉寡耻,竟然当着你哥哥的面’
‘劝你别用你们汉人那套三纲五常来约束我,阿爹说过古有巾帼须眉,成器的女子并不比男子差,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贪图美色、留恋花丛?’
见白婉莹如此坦然堂皇,薛安竟有些无言以对:‘可我、不是断袖啊。你怎么可以让他这么对我…’
‘薛安,跟你做我很快乐,所以和烁哥哥一起分享你有错吗?白家兄妹之间从未有过欺瞒也从来都是分享一切,有所隐瞒就会有所猜忌,那么偌大白家都会因为我们兄妹阋墙而分崩离析。’
薛安根本说不过白婉莹,只能暗自吞下委屈与苦果:‘就当我从未认识你们,那菜籽油的帐…也该一笔勾销,我现在就走。’
不想一牵动下半身,就像被雷劈中一般,酸疼的胯骨和羞耻处的钝痛让薛安立马跌倒在床。
看着疼的发出嘶嘶气声的薛安,白婉莹嗤笑:‘王大医嘱咐让你休养几日,最好辅以药膏按摩疏通胫骨,这两日你就别想去哪了。’
薛郎咬着唇,无奈说:‘我好了就让我走吗?’
‘真当自己是天仙?好了就赶紧滚吧。’
白婉莹回想着薛安被她下逐客令时的反应,细细咀嚼那暗自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站都站不起来还喊着要走,走走走,能走到哪去,真是个死脑筋。”
“那就多留他几日,让他养好了再走。”
若是以往,白婉莹是不会对一夜风流的男女多有关注的。
即使是最为可心的玉兰,第一夜后,白婉莹也是毫不留恋的跟着兄长出了秋雨楼,她从未想过探究玉兰究竟养了多久身体才恢复过来,她只知道当她和烁哥哥再次进入秋雨楼,玉兰还是一如既往的明艳动人。
但是薛安却是例外,不管是浑身布满青紫虐痕昏迷不醒的薛安,还是苏醒之后倔着脾气和他争吵的薛安,都让白婉莹情绪起伏不定,不由自主地被那个玉面郎君牵动心神。
白婉莹在听到白鹏烁跟她说要多留薛安几日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就这么发起了愣来。
突兀的沉默让白鹏烁多看了白婉莹几眼。
“这薛郎滋味着实好,但也不能逼太紧。这几日你与他多处处,我看他对你还是有意的。”
“…我看上的哪有不好的?烁哥哥你也太小瞧我了。这薛郎如今已经被我们吃进嘴,我当然有办法把他吃的死死的。”
白彭烁想自家妹子还是这般娇蛮任性,他这个做哥哥的不由得多心提点:“不要让他惊动镇远知事,这几日可能不太安宁。”
“放心吧,没我的允许,他别想踏进城内半步。”
“西南边的苗寨悍匪近日又四处骚扰,西城门外警戒增强不少,虽说别庄在镇远以东,也小心别让他撞到在外出勤的官家子弟脚下。”
白婉莹听着兄长的嘱咐,嗯嗯啊啊点着头,心里已经在琢磨着如何诓骗那卖油薛郎日日来这白云庄受她监视。
白彭烁看着亲妹在一旁兀自神思,也不知将他的话听进去没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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