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会有人发自内心地拜服他,更别说将他当作神只一样仰望敬畏,就像此时躺在他身下的小冷一样。
欲念还未消解,心里却突兀的翻起涛浪,那句“可怜可怜小冷”还兀自回荡在耳边,男人再也按耐不住,挺身冲进了小冷的体内,心里的骇浪翻的有多高,操弄的就有多狠,不管身下的人如何凄叫哭喊,男人都置若罔闻,他贪婪地注视着那张凄惶哀怜的脸蛋,描摹着一个个因他而起的表情,囫囵咀嚼着吞咽着,心里不知有多满足。
沉默而凶悍的阚真人着实吓到了小冷,眼看自己越是哭求身体就越疼,到了最后,小冷都不敢再出声,甚至连眼泪都忍着不敢再掉,即使如此,阚真人还是没有放过他,灼热的精液肆意淋满他的肠道一次又一次,直叫人害怕会不会因此被烫坏。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令小冷疲惫不堪,最后的最后,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男人摆弄。
看着周旁如墙壁一般包围他的蕨草,又懒懒地看向头顶的密林,小冷想着,天好像暗了许多。
就在此刻,思绪脱离了肉身,自顾自地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原来真人也会用劣质的谎话来欺骗微不足道的蝼蚁,没有地锦草,阚真人就是想要骗他来这荒芜人迹的老林里面,把他当女人用。
小冷是很世俗的凡人,自然也想过将来要娶媳妇生孩子,男人和男人,只有修真之人才会考虑这样奢侈的结合,而他寿命太短,吝啬于放弃养育亲身骨肉的机会,他总觉得自己活不够,需要在短暂的人生里面留下一些什么,才算活过。
也不知道被真人这般亵弄之后,身体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将来还能不能顺利跟媳妇生小孩。
想到这,小冷生出了些许厌憎,这场罔顾他意愿的情事里,阚真人终究是个恶人。
等到小冷再次清醒,恶人已然离开,环顾四周,他竟回到了一开始的山泉边。
身体有被清理过,衣服也回到了身上,但微动间,传出了陌生的铃铛响。
原来是手腕不知何时用红绳系了一个指甲大小的玉铃铛,想也不用就知道这来自何处。
真当他是阿猫阿狗呢。
小冷皱眉,伸手扯下铃铛,带着气愤直直扔进泉水,然后拖着疲累的身躯,趁着月光,一瘸一拐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只是没走几步,那恼人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抬手一看,那东西居然又回来了。
“无耻!无赖!”
绕是小冷不死心的反复丢弃,那铃铛就是死死拴在他手上。
没有几步就到茅草屋了,不想让爷爷多心,小冷只能随手抓了把路旁的蒲草,卷成细绳插入铃铛的缝隙,好让里面那玉石不再碰撞出声叫爷爷疑心。
***
凌云大典在即,陆陆续续上山祝贺的人也越来越多,作为守山人,男人自然不能擅离职守,所以那天他帮小冷清理完之后,就匆匆回到了宗门。
而接下来的连日忙碌,也让男人无暇回味那场情事,以致于同僚跟他说有个少年拿着他的信物要找他的时候,他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昏头了,居然让倌馆的人拿到他的信物,而且这厮还恬不知耻地找上门来,男人心想,不会是嫌自己嫖资给的不够想要狮子大开口吧,想的可真美。
可当他看到那个穿着粗陋的短衣短裤,遮不住一身白肉的少年时,那场让他身心愉悦酣畅情事才又回到他脑子里。
男人发觉即使过了这么多天,那天少年脸上的每个生动表情,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好像就在昨天他才刚刚享用这具肉欲十足的身体。
他当然是食髓知味的,只是没想到不等他忙完这阵去找,这少年居然主动找来了。
男人同同僚点头示意的确是相识的人,“谢了,是家弟。“
同时,他又歉身回望一旁的贵人,”抱歉少宗主,允我同家弟去一旁说会话。“
少宗主,也就是郑皓云本就只是同男人闲聊几句,不是什么要紧事,自然不会拉着人不放。
男人将少年带到一旁,嘴角掀起一个弧度,”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小冷攥着手心的玉铃铛,心想自己只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真的能靠着这玉铃铛找到人。多日不见,身着青云宗精装制服的阚真人比之那日赤身裸体狂乱发情的模样,体面也清贵的多。
这是跟他有云泥之别的修真之人,凡人的烦恼困苦在修真之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是阚真人,就一定会有办法的,小冷内心这样告诉自己。
“阚真人,爷爷生病了,大夫也束手无策。您跟爷爷相识一场,一定不忍心他老人家就这么走了,不如您发发慈悲,救救爷爷吧。“
这是男人意料之外的展开,正值凌云大典召开之际,他断不能贸然离开,可是眼前少年殷切的眼神又叫他狠不下心。
小冷没想到阚真人原先带着笑意的脸,转瞬就阴沉了下来,见对方只是沉沉地看着自己,闭口不答,小冷慌了,就怕阚真人开口就是拒绝,他急的就快掉泪,声音也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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