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湿又紧,息塞抱紧凛迩,吻着他的脸,“嗯”声回应,开始抽动。
凛迩被炒着,一边就着新冒出的泪水呻吟,一边用手爪抠弄他的鳞片。
哭,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次息塞看得清楚,凛迩的泪滴从脸边滑下,落入水中,成了颗颗分明的珍珠。而在那之前,凛迩的身下已经累积起了一小堆的漂亮珠子。
说明刚才真哭了。
息塞叹息一声,插得更狠,不断有水从从贝壳里跳出来,说不清那是水,还是液,还是泪。
凛迩抱了息塞的脖子,又抓他的背,抠了他的鳞片,又磨他的腮盖。最后他的手巧合地碰到那处没有鳞片覆盖的光裸的肌肤。
是被凛迩精心护着的那处伤。
凛迩柔和地摸了摸它,然后在息塞越发激烈的律动里,流着泪,叫着坏,戳这处的嫩肉。
息塞猝不及防被戳得一抖,痒中带疼。他低头看了凛迩一眼,见凛迩无声地张口描出一个“坏”字的口型,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然后将他的手爪固定在那处,更凶地挺进去。
“呃!”
这一下好重,就像是息塞全进来了一瞬间,以破入的形式插得狂野,凛迩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像是被撞到了。
受力于此,他的手也一抖,又戳到了那处嫩肉,触发了连环作用。息塞的性器撑得更大,他全部拔出去,然后大力冲进来。
周而复始,腔口被糊上了满满一圈的汁水,贝壳里的水变得混浊。
凛迩被插得头昏眼花、鱼尾直抖,只有戳着息塞伤疤的那只手还坚持着。到最后,他叫不出来了,咬着息塞的尖耳,哑着声音骂他坏。
终于,息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抽插得越来越密。在不断的戳刺较量里,他用力抵着凛迩深处的那团软肉,低吼着,射满了人鱼的泄殖腔。
息塞抽出来之后,导着肉口,看白浊股股流出,流了好久,弄干净的时候凛迩的腹部都像是薄了一层。
他亲了亲那合上的软鳞,再探身上去,拿起凛迩的手重新附到那块戳红的嫩肉上,亲他的耳根,问:“好玩吗?”
凛迩半掩着眼,骂他坏死了。
息塞吮吸着他的耳珠,坦然接受,用可怜巴巴的语气问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又硬了,直直戳着凛迩的腰际,凛迩困得不行、累得不行,一把抓住,用气音说:“不行,坏蛋。”
他有些生气了,睡觉的神圣性不可侵犯。
息塞知道,就将脸递上,说:“晚安。”
凛迩便嘉奖他乖巧似的摸摸他硬挺的性器,然后勾住他的脖子,寻到薄唇,献上一个吻,说:“晚安。”
但事情结束了吗?没有,因为息塞依旧很硬。
自己套弄了一会儿,没有太大作用。厚重的呼吸声里,他看见了凛迩底下的珍珠,太多,将睡在上面的凛迩磨得后颈与背部一片绯红。
息塞将自己的事暂且搁置,轻轻地把埋在凛迩身下的珍珠一一捞出来,期间他得勾起伴侣的脖子,让贝壳底部的空间露出来。
凛迩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看见他凑近的胸膛与脖颈,隐约感觉到他在捞那硌人的小东西们,于是蹭了蹭息塞的胸肌,满意地再亲了一口。
息塞低头一看,凛迩并没有清醒。
终于将珠子清理干净,息塞把伴侣放好,也回敬了他一个亲亲,一连串动作下来,阴茎毫无软下去的趋势。
最后他将目光放回地面那堆珍珠上。
他拾起其中一颗,捏在指尖慢慢地打量,珍珠通体水润且坚硬,外为透明,内有白玉,些微亮光,衬得它光泽泛滥、温润可亲。
小小的一颗,捏在手里,可怜可爱。有点像凛迩的肌肤、鱼鳞、舌尖,像凛迩的眼睛。
息塞无端想到,这是从凛迩的眼中掉落的,并且是因为自己。
他将它抵在了性器的头部。一手撸动着粗硬的柱身,一手用珍珠慢慢磨蹭着。
一旦想到凛迩,息塞周身的血液就变得躁动不安。他这样动作着,目光沉沉地看熟睡的凛迩,嘴中低喊:“尔尔。”
“尔尔。”
“尔尔。”
迩迩。
他的伴侣,他的配偶,他的人鱼。
性器越胀越大,撸动越来越快,珍珠被磨得水光一片,从顶端流出的水先染透了珍珠,再浸满了茎身,“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
挡不住的情意如洪流般激涌,他闷哼一声,一股一股的精液喷薄而出,持续了很久,扑满了掌心,甚至有些漏掉了,沾到凛迩的身上、脸上。
息塞放下珍珠,用干净的一只手擦掉凛迩脸上的精液,看他一会儿,又忍不住去亲他的唇。然后将他打横抱起,带到海里去清洗。
贝壳里的水也得换。
息塞带凛迩又去了很多地方,有时候游得很远,来不及回来,就在海中暂时寻个地方守着凛迩睡觉。醒了再玩,隔天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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