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放我出去!”,周之窈被关在行政套房的卧室里,大肆的摔打着屋内的物品。
这里是翁达港的一家酒店,是帕坦发展过来的产业,几日前刚刚收购的。
骆嘉站在客厅听着里面的摔打声和嘶吼声,在陈婷的骨灰没拿到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周之窈。
“嘉哥,人抓到了。”,邢耀过来说。
补充道:“关在地下室了。”
骆嘉掐了手中的烟就要出去,临走时还瞥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地下室里空旷着,弥漫着年久失修管道的铁锈味。一个男人被倒吊在在空中,绳子穿过棚顶的横梁,另一端被系成环扣握在周子晨手里。
骆嘉迈着长腿进去,先是靠近他,看了一眼他的长相,30多岁的模样,身材也很健硕,放在军营中也是体格很显眼的那一个。
他不敢想象,陈婷在这样的人手中是如何被折辱的。
“是你干的?别冤枉了你。”
秦普自知逃不了多久,在奔波几日之后直接就放弃抵抗了。没人不知道骆嘉的手段,那日他喝多了,清醒过来时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生命进入倒计时了。
“是。”
骆嘉冷哼了一声,“还挺干脆。”
“嘉哥,我真的只是喝多了,她又一直抗拒,我也是神志不清了才下了死手的。嘉哥,给我个痛快吧。”
“呵。”,骆嘉迟缓的点点头。
他起身走向周子晨,接过他手里的绳结,将手腕伸进去,五指攥紧结扣。
目光毫无波澜,只剩一丝毫不留情的狠劲。他用力一拉,整个人被拽的升起了30多公分。
然后松力,他的头部径直砸向地面,地上顿时出现了一片血迹,范围不大,但是颜色鲜红。
骆嘉再次拉下绳结,卸力。持续着这个动作,他的手腕也被秦普下坠的过程中被牵拽着,地上的血迹越来越多,他的手腕也渐渐溢出鲜血染红了绳子。
秦普的头在不断的下坠砸破中变了形状,整个头盖骨变得平整如一,破碎的骨头渣四溅,痛哭的喊叫声传遍地下室。持续的下砸经过了几分钟后,脑浆和血液交斥着流淌在地面上,还会被下一次的砸击溅起一定高度来。
人已经断了气了,周子晨也没眼看了,背过身候着。
骆嘉的灵魂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手腕的伤痛也不能将他拉回现实,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阿洋小跑着冲进来,“骆嘉。”,他抓住绳结不再让他拉扯,看了眼那边倒吊的人,头部都快被砸没了。
“行了,死透了。”,阿洋将他的手从绳结中取出来,查看了一番手腕的磨损程度,血肉和绳结搅在一起,背面已经隐约可以看得见白骨了,好在里面只是皮肉磨损。
“骨灰取回来了吗?”,骆嘉抽回手腕甩了甩磨损的肉渣,冷冷开口。
“被警察带走了。”,一提到这儿,阿洋的脸也沉了几分。
他不介意骆嘉和周之窈的感情有多好,但是这般被一个女人左右,已经完全不是他认识的骆嘉了。
“那个局长,叫陈柏亮是吧?把他联系方式给我。”,他草草开口,迈着步子离开了地下室。
阿洋快步追上去,路过周子晨,大力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你他妈也不拦着点儿?”
“我哪儿敢啊。”,周子晨憋屈着。
三辆阿帕奇并排停在酒店的天台,原本空旷的天台被三头巨兽占领后倒显得有的狭窄了。
骆嘉从阿志手里拿过钥匙,连装备都没换,直接登上第一架武装直升机。
阿洋根本来不及阻拦,只能开着第二架跟上他。
陈柏亮的手机号被发到了骆嘉的手机里,他直接选中拨了过去。
对方看着这个境外的号码,犹豫了两秒还是接通,“喂,你好。”
“我是骆嘉。”
“骆嘉?”,他一开口,整个警局的人都警惕了起来,全部停下手中的活集中过去。
“把你今天带走的骨灰,还我。”,骆嘉像是感受不到手腕处的疼痛一般,灵活的操控着直升机。
“死的是你什么人?”,陈柏亮早就想问,能让骆嘉亲自出席火葬场的人,一定不简单。技术部门还在核查死者身份,骆嘉却先出现了。
“跟你没关系,半个小时后,把骨灰放到警局的天台。如实照做。”,他的言语没有任何温度,就连陈柏亮这种经常和毒贩打交道的人都产生了恐惧畏惧的心理。
“死了人当然跟警察有关系,死者是谁?”
骆嘉叹了口气,他不喜欢和警察打交道,尤其是正直的警察。手指轻触上导弹发射的按钮,毫不犹豫的按下。
南林市的防空导弹系统做的很好,紧紧几秒钟就识别到了远处发射过来的导弹,光速拦截。
天空上方一声巨响,火光乍现,绵绵的细雨都被打的中断了几秒。
陈柏亮有些慌了,电话那边又传来声音,“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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