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宫的二楼,安琪照常游走在各大包间,黑色的大波浪配上金光闪闪的亮片包臀裙,足以让她成为池女中最耀眼的一个。
阿洋去了加治,走之前和她打过招呼。
她路过了阿洋的房间,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还夹杂着呼呼的风声。
下意识的神经绷紧,难道进贼了?
她敲了敲门,想试探一下。
屋内的风声不断,紧接着“咚”的一声巨响,像是高空抛物的声音,
安琪连忙跑到侧边的走廊向下看去,一个头发凌乱,穿着一身白衣的女人正拼了力的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跑走。
她对这个人有点印象,好像是那晚忽然被扔进池子里做魁首的那位。
掏出手机,找到薛泽洋的号码拨了过去。
对面的声音总是戏谑的,毫不正经,“安琪宝贝,找我啊?”
安琪对他的气泡音过敏,直截了当的说完就挂断,“你屋里那个女的,跑了。”
阿洋思索了一秒,他屋里,女的。
缇达!
刚起身想着去告诉骆嘉,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跑了也许能活,被抓回来,就活不了了。
夕阳的余晖落下,夜幕即将降临,篝火晚会开始了。在一片宽阔的空地上,人们聚集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篝火在夜空中燃烧,发出炽热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于周架了个台子,旋转着把手,里面的烤全羊焦香四溢,肉质鲜嫩多汁,每一块肉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嘉哥,骑马去。”,阿洋和张楚钧过来招呼他。
“天快黑了,不去了。”,骆嘉搓着周之窈的小手,总是冰冰凉的,怎么都捂不热。
“走吧,打个兔子吃。”
兔子!窈窈一听,两只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时候爸爸也经常带她回老家打兔子吃,确实很久没有吃过了。
阿洋:“你看,人家想吃。”
“想吃?”,骆嘉侧头看向她。
窈窈点头如捣,眼巴巴的望着骆嘉。
他勾着嘴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然后拉起周之窈,“那就一起去。”
阿志接过于周手上的活,“会骑马吗?”
于周点点头。
“跟着去吧。”
于周笑着跟上他们,骆嘉摸了摸他的头,像摸儿子似的。
几人分别选好马匹,阿洋带着于周先出发了。
骆嘉挑了一批性情温和的马儿,抱着窈窈坐上来,自己则坐在她身后。
“脚伸进去,小腿夹住马肚子。”,他耐心的指引,大手掐住她的脚踝放在正确的位置上。
前不久还凶巴巴,不是恐吓就是吓唬他的男人,现在事无巨细的在照顾她。
心底里莫名的情绪涌上来,抓着马鞍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一些。
“驾!”,一声令下,马儿嗖的跑了出去。
这一代靠近南从山,经常会有很多野味出没。
窈窈感受着马匹的肌肉和骨骼在下方起伏运动。马匹的步伐有节奏地起伏,身体也逐渐适应随着这种节奏运动。
策马奔腾的豪迈感,摒弃掉了所有的烦恼,仿佛可以穿越一切障碍,奔向自由。
骆嘉把缰绳赛给周之窈,“直行就好。”
窈窈也来了兴致,接过缰绳,学着他们的样子肆意扬鞭。
骆嘉利用这仅存的一抹日光,透过草丛寻到一只目标。
他绷紧身子,缓缓抬手,闭上一只眼睛瞄准,随着一声枪响,一只棕色的野兔倒地不起。
窈窈闻声朝那边看去,啥也没有呀。
是不是没打中?那可千万别说话,别打了骆嘉的面子。
骆嘉夺过缰绳,调转方向。马儿在他的手里和车辆无异,角度方向都任由他掌控。
没过几步,就看到了那只奄奄一息的小兔子。
他先下马,把人儿抱下来。窈窈蹲在小兔子旁边,看着它血流不止,毛发都被血液浸的黏腻,胸膛还在坚强的浮动。
“好可怜啊。”,窈窈噘着嘴,明亮的双眼一直注视着那只小兔子。
“你刚刚惦记吃它的时候怎么不说。”,骆嘉捏着兔耳朵丢进马背的包里。
阿洋那边听到枪响也不甘示弱,先后捉了两只黄鼠狼。于周没有枪,只能跟在后面干跑。
骆嘉回去的时候,叶锐尧已经带着两只兔子先烤上了。
“哇,太香了。”,周之窈跳着脚,闻着味就过去了。
骆嘉跟在她身后,学她说话,“好可怜啊。”
窈窈愤愤的朝他比了个拳头。
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比比划划了。
“来,看看我这个。”,阿洋拎着只黄鼠狼靠近火旁,“给我烤了。”
窈窈没见过黄鼠狼,害怕的躲在骆嘉身后。
“拿一边去,没人吃。”
“你可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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