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而压抑,仿佛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天空中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风突然停止了,连树叶的摇曳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林市国际机场,两个国人推着行李从航站楼出来,直接上了一辆白色保姆车。
薛泽洋开着黑色的奔驰紧跟在它后面,刚开出机场没多久就遇到了第一个路口,路口钻出两辆白色的保姆车,与前面的那一辆型号颜色车牌号完全相同。
那两辆车迅速超过薛泽洋他们,与前面的那一辆保持平齐,然后开始灵活的变换位置。
绕的薛泽洋眼睛都花了,“连连看?”
骆嘉双眸微眯,熟练的给狙击枪拧上消音器,调整座椅,一手扣住天窗,探出半个身子。
他将枪管架在车顶上,手指轻轻地调整着狙击镜的焦距,让视线更加清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呼吸调整到最平稳的状态,以保持身体的稳定和手部的细腻操作。
薛泽洋猛地加速,冲进几辆车中间,速度之快,他们必须躲闪。
阿洋迅速左右摆头,“左右都不是。”,语毕,一脚刹车踩到底,退到三辆车后面。
骆嘉顶着刹车的冲击力,趁着三辆车下一轮变换的间隙,“砰砰”两枪,贯穿轮胎,近距离狙击加上高速的行驶迫使他们停止,顺着惯性撞向路边。
阿洋继续咬紧那辆保姆车,前车突然右转弯,阿洋紧随其后,车轮在路面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一个拐弯的间隙,瞬间多出五辆车来。
黑色的奔驰不断发出闷响,厚厚的防弹玻璃被子弹击出裂纹。
阿洋还不忘吐槽着:“哥几个都不消音的吗?”
“杜鸿才有的忙咯。”,骆嘉掏出两支手枪,一支递给阿洋。
左右的玻璃窗缓缓降落,对准其中一辆主驾的玻璃,连开三枪分别击中玻璃的三个角,此时的承受力已经被最大程度破坏,随即又拿出一颗手榴弹咬开拉环。
心里默数着三二一,随手一扔。手榴弹砸破玻璃,滚到车内,随着一声巨响,瞬间变成了一团火球。火焰和烟雾弥漫开来。
阿洋右手把握方向盘,左手握着枪伸出窗外,专打轮胎。
几辆车拖着漏气的轮胎还死咬着不放,白色的保姆车即将走远,骆嘉也无心再跟他们缠斗。
“拉开距离。”,骆嘉放倒座椅,钻到后备箱里去。
那里有一个备用轮胎,骆嘉拿了一把军用匕首,用力划开一个口子,将手榴弹装进去,还不忘留个环在外面。
待一切准备就绪。
“阿洋,开后备箱。”
阿洋收到指令,后备箱的门缓缓升起。
骆嘉一条腿立起脚踩在车厢的边缘,另一条腿悠然地耷拉到外面,右手臂搭在装满榴弹的轮胎上,左手高举着热情的朝后面的车打招呼,“哈喽!”
话音刚落,骆嘉勾着拉环将轮胎推了出去。
装满手榴弹的轮胎沿着直线朝后车们滚过去。
后面的车左右避让,互相摩擦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几秒钟后,浓烟四起,接连的爆炸声响彻云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刺鼻味道,那是燃烧的化学物质、灰尘和废气的混合物。爆炸的火光划破黑暗,车子的碎片四散飞溅,落在周围的地上和墙上。
阿洋无奈的摇摇头,“这动静也闹太大了。”,他继续跟紧那辆保姆车,不断的逼迫他们拐弯,直到拐进一条窄路,阿洋一脚油门从后侧冲出,将保姆车怼到墙角去。
保姆车里立刻下来四个壮汉,朝着骆嘉二人围过来,“把手举起来!”
“呵,艹。”
骆嘉呵笑出声来,高举双手从车里下来,等待着喊话那个男人的靠近。
靠过来的一刹那,袖口的匕首露出锋芒,直接划破那人的脖颈。紧接着夺过他的手枪,架着他的脖子,人肉为盾,朝其他三人逼近。
枪声接连不断,阿洋悠哉的在车里点了根烟,透过后视镜看着枪战。
骆嘉当机立断击中了第一个人,后两人迅速找到掩体躲了起来。
时不时的探出枪头比划一下。
骆嘉把手中架着的人丢了出去,那两人迅速调整枪口。转瞬之际,射出的两颗子弹分别贯穿了他们的手掌,血肉喷溅而出,手枪掉落在地。
而后迈着长腿走过去,了结了他们。
“阿洋,把人带出来。”
阿洋掐灭香烟,还有半根没抽完呢。
车里的两位制毒师都被他架了出来,一男一女,都约摸着30多岁的样子。
“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其中那个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浑身上下满是不服的样子,胡乱的摆弄的身体发出抗议。
阿洋一拳打进他的腹部。
男人吃痛,便老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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