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女人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甩在玻璃上,身上传来的痛感令她顺着玻璃瘫软下去。
一只指节分明,线条清晰的大手死死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女人下意识双手紧握着男人的手腕,她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双唇紧闭,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害怕,任由眼泪在脸颊上肆意流淌。
“别……别杀我……”
“求求你……”
美式前刺下暴露出男人的五官,犹如雕塑般棱角分明,双眸深邃而明亮,透视人心。黑色的衬衫领口微敞,身上弥漫的戾气带着斥力一般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他的眼神凌厉而果决,仿佛在告诉别人他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存在。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微笑,似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和软弱。
松开手的下一秒,再次覆上她的头颅强迫她透过玻璃看着楼下的景象。
从这里看下去是一楼的舞池中心,与其他酒吧昏暗中透着暧昧的氛围不同,这里的灯光从高高的天花板倾泻而下,只有一束柔光径直的打在舞池中央的那个女人身上。女人赤着身子躺在高起的舞台上,紧闭着双眼,等待处决一般。
一群男人绕在她的周围,有的掀起肚皮婆娑着自己的肌肤,有的双手拎着腰间的皮带,拇指放在卡扣处,他们好像在观赏、期待,又好像在排队、蓄势待发……
玻璃窗前的女人眼前的景象吓得不知所措,慌乱的拽紧男人的衣角。
紧接着,男人用另一只手敲了敲玻璃。
楼下的人们齐刷刷的抬头看去,而后,像得到了应允一般蜂拥冲进那束柔光里,将台上的女人笼罩在黑暗中。
“你叫?”
女人被吓得心悸不已,说话时声音微弱无力,“周之窈。”
“嗯?没听清。”,男人的耳朵朝她更靠近了一些,控制她的那只大手迫使她的唇轻贴了一下自己的面颊。
又软又冰。
很特别。
男人的嘴角和眼神都流露出一种不经意的玩味,满意的松开她。
缓缓地走向沙发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叉搭在茶几上,双手随意地搭扶着,“过来。”
周之窈跪坐在玻璃前,止不住的吞咽口水,大脑放空,听不到任何声音。
男人看着她丢了魂的样子,见怪不怪,然后捡起茶几上的一张卡牌,夹在两根手指之间,甚至不需要瞄准的随意一扔,周之窈的脖颈上立即出现一条三四厘米长的伤口,鲜血从夹缝中缓缓渗出。
疼痛将周之窈拉回现实,她看着男人朝自己勾勾手指,巨大的压迫力推着她朝男人走过去。
男人拽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手指沾着周之窈脖子上的血,饶有兴致的在伤口周围打圈。
疼的她缩紧肩膀,紧咬牙根,却一动都不敢动。
沙发上的视角过于开阔了,楼下舞台上的景象一览无遗。
“周之窈,别怕。她是自愿的,过了今晚她就自由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们称她为今夜的‘魁首’。是她太想自由了才会这样的,你乖乖的,就不会成为她。”,男人像是在安慰她,轻声细语的。
继续说道:“你舅舅把你送过来,没给你讲讲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周之窈躲闪着他的目光,轻轻摇头。
“什么都没说?”
“他说,你叫骆嘉。”
骆嘉轻哼了一声,仔细打量的一番眼前的女人,皮肤细腻而光滑,嘴唇娇嫩而饱满,颜色鲜艳,身材苗条,线条也很流畅,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不施粉黛的美。
尤其是鼻尖那颗红痣,总是把人的注意力夺走。
“你舅舅还真是下了功夫,我确实很喜欢你这款。但我骆嘉从不强人所难,你走吧。”,说罢,骆嘉将手臂从她的身后抽回,熟练的抓起一盒烟,抖出一根叼在唇边点燃。
周之窈又惊又喜,像是从鬼门关里捡回一条命,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诺达的套房里,环形的窗帘逐渐遮住楼下的景象,细长的烟雾像一条条柔软的绸带,在空气中轻轻地飘动,而后消失在黑暗里。
橙红色的烟头忽明忽暗,忽明忽暗,暗,暗。
周之窈疯了一般的顶着暴雨狂奔回家,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脑海里的一幕幕不断重现,嘴巴开始流涎,恶心感让她不断干呕。
回到家中时,已是深夜。
陈婷被接连的敲门声吵醒,透过猫眼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外甥女,赶紧开门。
“怎么回事啊?淋成这样,怎么不打个车回来呢?”
“舅妈。”,周之窈紧抱住陈婷,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哭泣声随之响起。
陈婷不明所以,但也大概猜到了几分,傍晚时周元武把她拉走说了些什么,直到这时候才回来,肯定是又打他们家窈窈的主意了。
“不哭,不哭昂窈窈。”,陈婷只觉得满满的亏欠和愧疚。
丫头十五岁时候就父母双亡,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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