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去看,挣脱手指用手掌去按揉那处,宋时安一瞬间就卸了力,呻吟一声趴在他的肩头,报复性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颈,又狠戾的给他种了个草莓。
“你长这么高干什么啊我问你。”宋时安不满他的身高,搂着他脖子跟他对视。
“遗传。”江辞林不看他,垂眸盯着他松散的腰带,以及内里骚包的粉红色内裤,圆滚滚的小腹像是扣了个碗,江辞林小心翼翼把玩着,偶尔捏一下激的宋时安浑身战栗。
“哈啊……嘶…我爹也不矮啊。”他眼眶微红,欲掉不掉的泪水是情欲的象征,内裤里包裹的阴茎已经彻底抬头,鼓鼓囊囊一团惹的江辞林抬头看他。
“可能我爸更高。”
“你爸多高。”
“……”江辞林难得的沉默了一会,昏暗的灯光下他神色晦暗不明,许久后开口:“忘了。”
宋时安乐了,笑的贱兮兮,微红的眼眶,泛红的脸颊,一切涩情的表现混上他邪气的笑,莫名的疯癫感从内至外散发出来,他不在乎的开口:“我其实也不知道我爸多高,但他比我妈高一个头,应该跟我差不多高。”
他松开了手,任由自己往后倒,江辞林想拉住他却被他拖下水,二人摔在草地上,宋时安哀嚎一声,哽咽开口:“你他妈压我膀胱了!……”
江辞林低声说了句抱歉,拉着宋时安起来,光影下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宋时安捏着龟头不肯撒手,蹭着腿让江辞林摸摸自己。
“按一按…”
江辞林听话的按压下去,眼前人瞬间冒出哭腔,他笑的疯狂,呻吟着要求他快一点。
江辞林被他叫硬了,捏着拳头看向周围,确保没有人之后狠狠一拳砸在他小腹上,宋时安眼睛都瞪大了,快感在大脑里炸开,尿水“唰”的一声打在布料上,牛仔裤浸开大片湿痕,他边尿边握住江辞林的手,凑近他把湿漉漉的裤子贴紧他的腿,湿热的感觉顺着布料传进江辞林身上,他咬着后牙承受着,看着这位少爷越尿身子越软最后直接栽进自己怀里。
江辞林吻上他的额头,又狠狠咬住,听着宋时安怪叫出声,在黑暗里微微勾起嘴角。
“这怎么办。”江辞林木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身旁的宋时安,后者毫不畏惧的看回去,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没脸没皮的贱笑着,阴阳怪气的学他说话:“这怎么办?”
江辞林抿了抿唇,忍住想打他一拳的冲动又重新问了一句:“对,怎么办。”
宋时安笑了笑,松开手把他推到一边,自己走到一边扯了扯湿掉后紧紧贴在腿上的裤子,垂眸:“就这么办,月黑风高的没人能看见。”
江辞林瞥了眼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像模像样的拽了两下,春季的冷风一扫,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对宋时安的恨意加深几分,咬着唇跟着他的步伐前进。
实际上宋时安没走几步就停了,回头看看一直跟着自己的江辞林,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放慢了脚步跟他并排走。
“江辞林,可以牵手吗。”宋时安低头看着他揣在兜里的手,又眼巴巴看着手的主人。
出门在外维持形象,他一般穿着铆钉皮鞋或者什么靴子,里面总归得垫点增高垫,再加上他那个龙须背造型,导致他现在和江辞林差不多高,江辞林一转头直接对上他炙热的视线,不自在的转过去,手却实诚的握住对方的手。
他手是凉的。
江辞林想。
这家伙算是炮友,也算是金主,这两个关系都不应该有感情或者是别的什么情愫,牵手走这种热恋期的智障才会做的事情江辞林有点看不上。
但他……
江辞林抿了抿嘴,宋时安自己意识不到,他疯癫情绪卸下的时候脸上挂着的全是迷茫,眼底透露出的茫然看的人可怜见儿的,像只没吃着骨头的金毛狗。
又走了一段路,宋时安带着他左拐右拐进了个小区后门,看着不像什么高档地方,但应该也价值不菲,小区内挂着过年没来的急卸下来的彩灯,每一课树都发着光,静悄悄的只偶尔能听到风声。
江辞林不知道他要去哪,反正跟着就行,再不到地方他裤子快干了。
“你以后住这吧,离地铁什么的都近。”二人进了个楼道口,江辞林被他拽着进电梯,一路上了六楼,宋时安摸摸裤兜拿钥匙开门。
……这货本来是打算直接给自己钥匙的吧。
为什么东跑西跑一天也不吱声。
还尿了自己一身。
“进啊,磨磨唧唧的干啥呢。”
“嗯。”
屋子不大,目测一百平左右,整体装修偏简约风,但从茶几上的游戏机,角落里的零食柜都能看出来这儿平常有人住。
“你住这儿吗。”江辞林垂眸,拿起桌子上一袋没吃完的薯片看了看,保质期新鲜的,应该最近才买,宋时安正换着睡衣,听到他说话套了条内裤就走出来了,布满疤痕的躯体暴露在灯光下,宋时安看着江辞林变幻莫测的眼神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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