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哑的嗓音勾得人心痒痒。
走几步没听见江辞林回话,停下脚步等着后面那人追上自己,贱兮兮地用指尖滑过他裤裆,又把头靠在他颈窝,呼出来的气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在乎周围是不是还有买菜回来的大娘到处乱溜达,也不在意中午回家吃饭的小学生是不是带着红领巾乱跑。
只用一双凤眼紧巴巴盯着近在咫尺的喉结,戏谑地吻上去,用牙尖儿磨那处凸起。
江辞林被他的动作搞的身子一僵,后槽牙绷紧,伸手去推他脸,抬起眼皮一看,眼前有个舔着棒棒糖的小学生正一脸诧异的盯着他们。
“看个屁,再看抢你糖!”宋时安懒懒出声,一副gai溜子模样吓得小孩撒丫子就跑,一边哭一边喊别吃我糖,逗得他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诶我哈哈哈哈,小屁孩,没见过大人亲嘴儿啊……哈哈”
江辞林闭了闭眼,心说是被你一身打扮吓着了吧。
“我叫助理来接,中不?”笑了一阵儿,宋时安笑累了,揉了揉眼睛像没骨头一般靠在江辞林身上,走路走的歪歪斜斜,一副没脑子的软体动物样儿。
懒散地从兜里摸出手机,自顾自的给助理发消息,得到回应后变本加厉的挤进江辞林怀里。
“站好。”江辞林嫌他烦,揪着人后脖颈就往边儿甩,被宋时安一回头剜了一眼,没等皱眉就看见那人夹腿蹭着裤裆:“差点给我揪尿了。”
江辞林:……
宋时安不再鸟他,缠着腿像小孩子那样用小动作辅助憋尿,来来往往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他像没看见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行为,额间冷汗一层一层的冒出。
疼死了。
宋时安飘散的思绪中夹杂着一句话,长期酗酒加上饮食不规范导致他的胃部脆弱的要死,偏偏自己不注意,导致每次疼起来都要命一般。
助理来了应该就有药吃了。
他眼球转了转,不管是自己的哪一辆车,副驾的夹层里都放着胃药,他习惯性喝酒后吃两颗,用疼痛取悦自己的确是常事,但疼得受不了了还是要吃点什么。
“哈……”声音都有些走调,江辞林冷冷瞥他一眼,看他几乎站不住的样子还是伸手扶了一把。
半搂住那人的肩,紧绷的肌肉触感隔着衣料传入江辞林手心,他蹙眉,伸手把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推着他上车。
宋时安没跟他一起坐后面,反而拉了车门坐进副驾驶,伸手从夹层里掏了个药瓶,动作迅速的吞下两粒药后装没事儿人一样对着江辞林笑。
“吃的什么?”江辞林淡淡开口,看着他苍白唇色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这个疯子。
是哪里疼吗?
还是什么治精神的药。
江辞林垂眸,偏头看向窗外。
他很早就猜宋时安有精神上的问题,这个人身上莫名其妙的伤疤,每天疯疯癫癫的状态,包括他那个特殊的癖好,多半也是不太正常的表现。
前几天二话不说给自己揍一顿,那个叫姜且的男人拦着他的动作过分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事。
这也就说明宋时安经常会有那种近乎偏执的打人行为。
但或许不是那么严重?江辞林想。
上次是因为他误会自己跟别人鬼混,并且上次在他家也没看见来历不明的药瓶之类的东西,家里除了零食最多的是烟酒,不怎么开火的厨房里冰箱几乎是摆设。
但放了满满一冰箱的酒就证明他经常喝酒,日常也爱泡在酒吧,今天也是,一身酒味。
汽车猛地一停,宋时安拉开车门下车,顺手帮他拉了车门,看着江辞林有些冷淡的脸,毫不在意的露出宋时安牌专业痞笑,风流肆意,一开口又是带着勾引意味的情话:“阿爹……请下车享用美食。”
这个二货真的叫阿爹了……
江辞林捏了捏拳头,跨步下车。
——
“你的礼物?是这个?”
“嗯哼~”
灯光下,宋时安一身女仆装俏皮可爱,发胶全部洗干净,吹得有些过分蓬松的头发上带着猫耳发夹,他轻轻扫了一下腿,上面系着的腿环衬得他愈发白皙。
“你不喜欢?”
“还行。”江辞林矜持地硬了。
“哦……”面前人慢慢走到自己跟前,他没有穿鞋,6的身高差一下子显现出来,白金色头发闪着光,他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情欲。
手指捏住裙角,向上一拉。
鼓涨非凡的小腹贴着对方的腿,下面硬到翘起来的小小安也顺势蹭了一下他的裤子,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解除他的皮肤,宋时安笑了。
他的神经质是透露在眼睛里的,更明显的表现是每次露出这种笑容时整个人莫名其妙的兴奋。
“不想吃我吗?我或许有点美味……”指尖过火地滑过西装裤上的鼓包,这家伙就连去纹身店打工都乐衷于穿着一身正装,装逼的心思不言而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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