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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老头。”
弓陕:“五年前地下拳场,是你给警察通风报信的吧。”
弓梓郢抓起手边的凳子冲着弓陕就砸了下去,被他找来的人腾空一脚踢开。
“差一点呢,你养得狗真不错,打个赌吧老爹,他们赢了我,我就回去好好读书,但要是我赢了他们,你这两条狗归我怎么样?”弓梓郢不觉得自己会输,同样的,弓陕也不认为自己的人不行。
“好啊,不用留手。”
前半句是对弓梓郢,后半句就是对他那两个手下了。
原本弓陕是让他们收着点手的,到底是他唯一的孩子,真的打死了他这个年纪恐怕也很难再生出来一个了,就算还能生也不一定能养到他有本事继承家业。可是弓梓郢没否认拳场的事,那说明当初真的是他跟警察联手端了他最初的“事业”。
弓陕可以容下一个叛逆的儿子,却不能容忍这种他自认为的背叛。
弓梓郢专挑要害,另外两个人也下死手,没多久三方都挂了彩。
学校宿舍是四人间,现在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走廊上开始有人来往。幸好弓梓郢住一楼,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另外两个人紧随其后。
宿舍楼不远处就是一片树林,夏天蚊虫多,那里没什么人,所以弓梓郢跳出来就直奔小树林。
身后的人追来,一把拽住弓梓郢,弓梓郢一对二体力消耗巨大,一时没能躲开。拳头落在鼻梁上,几乎瞬间出了血。
弓梓郢一向对自己这张脸引以为傲,在地下拳场那些年都不曾伤到鼻梁,他用舌头在嘴里搜刮一圈,吐出一口血沫。
“狗太认主也不是一件好事。”
另一个人见弓梓郢被打得单膝跪地,不知从哪捡了石头扔过来。弓梓郢抱头翻滚,险些被石头砸中,对方步步紧逼,恰好他身后着一根枯树枝,树枝划破风声落在皮肉上,处处生花。
疼极了,顾不上什么,被弓梓郢打得那个人突然扑过来。
“唔……”
树枝扎进血肉里,弓梓郢疼得冷汗直流。
有人从树林旁经过,弓梓郢钻进树最密集的地方,树脚下是低矮灌木,那些带着刺的植物划破他的脸,他的衣裳。
令东玉抱着课本,本来是要回宿舍的,却刚好看到弓梓郢一身是血从树林里跑出来。
弓梓郢和他身后两个人都认出令东玉了,令家他们还有所忌惮,所以躲在树林里并没有再继续追赶。
弓梓郢擦了擦蹭到令东玉身上的血,想说抱歉来着,但没说出口就晕了过去。
人送到医院,医生说弓梓郢身上的血不全是他的,除了肩膀处被树枝扎伤的地方和鼻梁有些严重,其他的伤口涂过药就没什么大碍了。
弓梓郢睫毛长长的,尖部颤抖着扫在包扎鼻梁的绷带上。
令东玉犹豫着要不要报警,他这一看就不是自己整的。
一只细白的手伸过来。
“别报警……”
弓梓郢视线还不能完全对焦,眼睛要睁不睁地眯着。
“你先好好休息,我暂时不报警好嘛?”
弓梓郢闷哼一声又沉沉睡过去,过来换药的护士解释道:“他这是体力消耗太大了,睡一晚就好了。”
第二天弓梓郢醒来没见到令东玉,缠着护士一直问:“姐姐昨天送我来那个帅哥你看见没?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他昨天走得时候有没有说啥?”
护士被他问得不耐烦,但是回头看见他那张脸又说不出什么重话。
“他说医药费已经帮你交了,伤好了就可以离开了。”
“啊?什么意思?那他不会再过来了?”
护士见他这个反应有些好笑,“他是你男朋友?”
弓梓郢看天看地,最后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令东玉提着果篮刚好进来,很不巧,刚刚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但他没说什么,放下果篮从弓梓郢身边经过时小声反问:“男朋友?”
弓梓郢脸唰得一下红了。
“不是不是,他不认识我,是我暗恋他。”
护士没说话笑着出去。
令东玉听出来他在胡说八道,也没跟他计较。
“昨天的事真的不用报警吗?”
弓梓郢轻轻碰了碰自己鼻子,貌似骨头还在。
“不用,他们伤得比我还重,报警说不定被抓的是我。”
令东玉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削皮,“是吗?那要通知一下家里吗?”
弓梓郢接过令东玉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也不用,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我是孤儿。”
令东玉:“哦……”
弓梓郢睡了一天,一颗苹果几口就下了肚子,“吃饭吗?我请你!”
令东玉刚要拒绝人就被弓梓郢拉起往外走了。
夏天街道上随处可见烧烤摊,弓梓郢坐下就噼里啪啦点了一堆。
“你的伤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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