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梓郢不知去了哪儿,一回家就钻进卧室不肯出来。令东玉摸不着头绪也不敢去打扰,在厨房变着花样做他爱吃的菜,香味钻进门缝在弓梓郢鼻尖打转,半个小时后,卧室门终于开了。
霜打小茄子似的人径直走到令东玉面前,撇了撇嘴把脑袋塞进了对方怀里。
令东玉摸着胸前毛茸茸的头发丝问:“谁欺负你了?”
胸腔震动传来的声音比平时更扣人心弦。
弓梓郢张口咬在令东玉胸上,疼得对方嘶了一声。
咬完确认令东玉没有推开他的动作后才开口:“没人欺负我,我欺负别人了。”
闷闷地,还理直气壮。
这话令东玉是信的,毕竟弓梓郢没有被欺负的先例。
令东玉一手揽着弓梓郢的腰,一手揪着他头发,弓梓郢被迫抬起头看他。
“怎么欺负的?”
“他们打赌咱们谁上谁下,赌注太小了我不开心。”
“嗯,然后呢?”令东玉语气里已经染上笑意。
“我让他们把赌注加大点儿,他们不肯,我就说那我来,我出一个亿,赌他们谁先被肏废。”
令东玉直接笑出声。
“那最后归谁了?”
弓梓郢等令东玉松开手才愿意继续说,“没归谁,我又没有一个亿。”
听听,现在委屈上了。
“那你喊声老公,我给你一个亿。”
霜打小茄子瞬间支棱起来,一连喊了不下十句老公。喊着喊着就变了调,手也伸向罪恶的深渊。
“老公,我们做爱吧?”
令东玉看着弓梓郢亮晶晶的眼睛,到底没说出拒绝的话,只能颇为无奈道:“先吃饭好不好?”
弓梓郢咕噜咕噜转着眼珠子,抬手脱掉了上衣坐下开始吃饭。
一桌子菜,全是他爱吃的。
弓梓郢那张脸像个瓷娃娃,完美继承了妈妈的美貌和气质。瓷娃娃此刻正没吃相地进食,一只猪蹄被他嗦来嗦去,乳头上那颗钉子还在叫嚣着晃他眼睛。
终于忍无可忍,哑着嗓子:“别吃它了,吃我。”
令东玉一把提起弓梓郢,后者得逞后露出獠牙,双腿习惯性盘在令东玉腰间,屁股底下硬硬的,是他的宝贝。
令东玉把人放在床上,嘴唇贴上平坦的小腹,欲望里掺杂着虔诚。
不过弓梓郢对待这件事就完全和虔诚两个字不沾边了,令东玉刚刚揪了他头发,所以他现在也要揪他头发。
不让自己吃亏是他这么多年摸索出的爱自己的啊。”
令东言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弓梓郢微微低头好像自言自语,“不知道嘛?那你打算说什么?”
令东言本来想问问弓梓郢瞪他那一眼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不用问了。弓梓郢问得那么直接,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自己再问就跟裸奔就没区别了。
“没什么……”
令东玉扛着醉鬼回了家。
路上弓梓郢倒是安安静静躺在后座,一到家就开始发酒疯,八爪鱼似的缠着令东玉不肯撒手,令东玉哄着弓梓郢松手,弓梓郢嫌他烦,抬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弓梓郢其实没醉透,眯了一路理智已经回笼,只是想趁着这点酒劲发发疯。
耳边心跳声如鼓,弓梓郢感受着令东玉心跳的频率,一吻结束,眼底一片清明。
“立项根本没问题,你哥骗你的。”话一出口方觉不对,立马修正,“不对,是骗我们的。”
“嗯,你早就看出来了吗?”令东玉也渐渐回过味来,张鹤那么痛快就答应了,实在是出乎意料。
弓梓郢靠进令东玉怀里,“你不觉得张鹤有点过分关注我了嘛。”
令东玉摩挲着弓梓郢的肩膀,忍不住有些埋怨,“既然早就看出来了还喝那么多。”
弓梓郢弯弯眼睛,“不多喝点怎么耍酒疯?”
“什么?”
弓梓郢挑起令东玉下巴,问:“你说什么是朋友?”
令东玉攥着弓梓郢作乱的手,阻止他继续点火,“张伯未必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是大家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开心,你想办法哄哄我。”弓梓郢把手抽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哦?”令东玉拿过水杯把杯口抵在弓梓郢唇边,又把人压到桌边小口小口喂给弓梓郢喝掉,“那主人惩罚我吧。”
弓梓郢想笑,嘴角一咧水就流了出来,令东玉另一只手刚好接住流下的水。
“不许漏!”令东玉装得凶,弓梓郢却更想笑。
“你笑什么?我装得不像那么回事儿吗?”令东玉也觉得好笑,于是俩人儿抵着脑袋好一通乐。
乐完弓梓郢清清嗓子揪着令东玉得领带往下压,“来,我教你啊。”
两个人鼻尖都快贴上了,弓梓郢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令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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