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床上的时候阮沅还是很乖,又香又软,很会撒娇,懂得怎样让男人心软,这是被他们养出来的,想要抱的时候会张开手,想要接吻的时候会用脸蹭来蹭去,亲你的下巴,像个食人精气的妖精。
但是孕期反应越来越严重,阮沅也只是憋着不说,唇舌的交流好像只存在于床笫之间,别的时候又好像无话可说了,阮沅总是在发呆,木然地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的树,偶尔有飞过的鸟经过。他隐隐约约知道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真的崩溃,就像被水撑破的气球,皱成丑陋的碎片。
但好像又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每天都好像最后一天,他和肚子里的宝宝说,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呀,可是真的对不起。
等到被谢宵永发现不对的时候阮沅连下床都变得很困难了,因为水肿腿痛得要命,但身上其他地方又瘦得吓人,只剩下肚子鼓着,像个得了怪病的人。
谢宵永也想了很多办法喂他吃各种营养师精心调配的餐点,可是大多数都被阮沅吐掉,最后白着一张脸撑在洗手台漱口,乖乖过来牵自己的手让抱着回床上。
“不舒服要说。”
“嗯。”好似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在意,闭了眼蜷在被子里,模模糊糊传出来的声音听起来病恹恹的,有点可怜。
最近因为他状态不好,谢怀瑾和谢宵永都会轮流陪着他睡,阮沅今天或许是折腾得累了,睡得很快。
一场平稳的睡眠就已经像是恩赐,但是今晚他还是做梦了,像是突然从空中坠落,又慢慢沉进海底,扬起白帆的船只从头顶经过,留下欢声笑语的影子,偶尔有光折射进海底,就像会闪的星星。可是海底其实是没有光的,也很冰冷,什么声音都没有。梦里溺水的感觉太过真实,他还是有想要抓住什么的心情,也还是伸出了手,可是什么也没有,还是双手空空。
大概是挣扎的动作吵醒了躺在身边的谢宵永,眼泪被轻轻擦去,扶着起来喝了口水,再想入睡又变得很困难了。
活动的范围就是那根链条的长度为半径,像被圈养起来的小猫,每天抱着越来越大的肚子等着主人回来,很久不发出声音,连吐出连续的字词都变得困难。
将所有尖叫都掐碎在喉咙。
从前的事不敢回忆,以后的事不敢想,沉默着数着接下来的日子,好像在倒计时。
被抱着的时候更加难过,今天谢宵永刚把阮沅因为情动而湿淋淋的内裤扯到腿弯,阮沅就夹着腿往被子里躲,一边慢慢地挪动一边小声呜咽,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怎么了沅沅,是不舒服吗?”放轻了声音同他说话,把人从被子里重新抱出来,脸上满是泪痕看着真是可怜极了,眼角红红的,低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嫩红的唇被咬出深浅齿痕。原先的阮沅也很容易掉眼泪,只不过现在的阮沅真的算得上是一碰就哭,大概是孕期紊乱的激素促使。
“不要……不想做。”埋在谢宵永颈窝,泄愤似的用牙齿磨,但是又夹着腿间作乱的手乱蹭,只想要舒服,不想要高潮之后的酸涩体验。
谢宵永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一根手指也能把他玩得吹出来,湿透了软乎乎的穴显得好欺负,稍微磨一会儿就翕张着想要含进更多指节,一根手指堵不住的水液漏出来打湿了半个屁股,哭得太可怜,躲也躲不了,只能抱着肚子哽咽。
高潮之后的空虚来得太快,像一个被戳破的皮球,小腹酸涩,下身的穴洞像一个出口,还有透过他身体的穿孔,那些快要把身体撑爆的情绪,从那些孔洞里随着鲜血和体液一起慢慢溢出来,和疼痛一起慢慢消散。但或许今天还有别的,他察觉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疼痛,来自于逐渐鼓胀的胸脯。
那里曾经只有薄薄一层皮肉,微不可察的弧度圆润又可爱,现今已经长成一手可以包裹住的圆弧,摸上去的时候柔软乳肉都从指缝中溢出,上面挂着的铃铛换成了普通的素银环,蕊尖是浅淡的粉,上面正缀着一滴乳白液体。
“不要!”阮沅惊恐地睁大眼睛,刚刚哭过,睫毛还湿淋淋的,现在又挂满了泪珠,想要把凑过来的alpha推开,但是胸前饱涨的疼痛让他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手不像要推开,倒是像在撒娇。
“不许看……呜呜,哥哥不要看……”推不开谢宵永就想自己捂住胸口,托住那对饱涨的乳肉,眼泪掉得又急又多,“不要……”
不要,好疼,难受。
就算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阮沅还是难以接受,望过去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暴徒,一个曾经伤害过他的罪犯。
但是胸口越来越痛的涨感变得无法忽略,他委屈到了极点,想要跳下床去洗去一身粘腻,却忘了脚上还有那根链条。
脚还没沾地就被一只手抱了回去,被摆弄成坐在alpha腰腹的羞耻姿势,一对鼓胀的乳就这么奉送到面前,银环带着金属特有的冷光,穿透了皮肉,上面缀着几滴溢出来的奶水,将将要滴落。
嘴唇比手指更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充血的乳尖,用舌去逗弄那对冰冷的银环,阮沅就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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