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原来是这样。
江晚时不说话了,看着台上的表演,刚刚听到“君主”说今天好像是什么绳缚展示,接着台上的一块缓缓升起,原来是本来那一块圆形区域就是镂空的,大概是做成了升降台这样的设施。
台上的平台往上升,江晚时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赤裸的人体。
他跪在平台上,是那种直立的跪姿,身上被红绳绑了起来,结实的绳子从腹部开始,一边往上,从脖子两边穿过,往下缠绕,一边从下面穿过,经过阴茎的时候还缠了几圈上去,连两颗可怜的阴囊都没有被放过,挣扎着想从绳子里出来,却只显得更加淫靡红肿,绳子扭成一股勒进股缝,两只手被牢牢束缚在后面。
江晚时一时瞪大了眼睛,眼前一幕的冲击力未免有点大了,台上的人眼睛被眼罩遮挡了视线,冷白的光凝聚在他身上。
“哈喽大家好啊,今天的节目由我来展示呢。”拿着麦克风的男人言笑晏晏,语气轻松道:“今天他的任务是被束缚着完成5次的射精呢,啊呀呀,任务艰巨呢,能完成吗你?”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晚时觉得他的语调分明没变,可给人的感觉瞬间不一样了,有种阴森的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台上的人对这种感觉的体会想必更加明显,他哆嗦了一下,却因为红绳的束缚动弹不得,他微颤着声回答:“主人,能的”
“哈哈,那就好呀”君主的语气顿时又轻松了起来。江晚时这时听到旁边那个男生开了口:“君主又在吓唬那个奴隶了,他每次都喜欢这样”男生开口不是江晚时想象中与他的外貌相符的娇软,更多的是属于少年人的清澈。
江晚时将目光放到台上。白浔把麦克风放到一旁后,就开始了他的展示,他站到男人的面前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仿佛变了,如果说一开始给人的印象是健谈开朗的男大学生的形象,那么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笑面虎。
“好啦,放松点,我们现在开始吧”白浔手中拿着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男人的身上扫,鞭尾咬上他胸前的两点,有时会打上他下面早就硬挺的阴茎。男人的视觉被剥夺,鞭子是不按规律打下来的,这就导致他每次被打都猝不及防,整个人几乎要颤抖起来,但又碍于绳子的束缚只能直立在原地。
台上的人面色微红,他小口喘着气,每次白浔的鞭子打下来,都小声地说一句“谢谢主人”。他下身早就硬地流水,每次被触及都敏感地抖两下,白浔看着身下的人,骂了一句:“怎么那么骚呢?”语气像是嗔怪一样。鞭子毫不留情地往下一扫,这一下没收多少力,直接打在了身下人的阴茎上,男人像是烧坏的机器一样,张着嘴,大腿抖了两下,随后身前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吐露出白灼,有几滴喷在了前边的台子上。
“第一次”白浔记着数。
随后又是相同的手段,白浔不紧不慢地吊着男人的欲望,然后在临近时给予一击,刺激对方射出来。但是在第四次的时候男人连勃起都略有些困难。多次的射精让他精神疲惫,身前只能感受到微微的刺痛感。
白浔心里大概有数,但是他心里早就制定好了流程,他凑近男人,说道:“诶呀,怎么办呀,好像硬不起来了……今天的展示不会要失败了吧”
他面前的男人一听到这句话就抖了一下,像是要崩溃一般往前扑去,因为忘记了自己已经被完全束缚住了,所以只能直挺挺地往白浔的方向倒,白浔把他扶回原处,就听到他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主人,求主人帮帮我!!射不出来了……”
白浔状似苦恼说:“好吧,那让我来帮帮你吧”他嘴角划过一丝笑,随后拿出了一个按摩棒,大概是先前已经润滑过了,按摩棒毫不费力地就被塞到了男人的后穴。白浔又从旁边拿出了一个飞机杯,他直接往溢出清液的阴茎上套,透明的顶端还能看见红嫩的龟头,可怜地张着小嘴,却没能吐出什么。
白浔哼笑了一声,拿出遥控器,朝向台下的人,举起然后边说边调整档位:“帮他一把,嗯……就开到最大吧”
随着他手指一挑,男人也有了反应,他一开始像是承受不住一样大喊,又马上失了声,跪不住地东倒西歪,白浔走到他旁边扶住他才能勉强维持住,男人体内的按摩棒是颗粒质感的,此刻在他的后穴里疯狂震动收缩,前面的飞机杯也开始了狂震模式,顶端内部的舌舔设置就像是折磨一般,大力地蹂躏着马眼,隔着透明的材质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大张着嘴,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边流了下来,他很快就全身剧烈抖动,阴茎通红,艰难地射出了今晚第四股精液——其实也知道算是什么东西了,溢出的液体只是淡淡的白色,大多成透明状。
男人呻吟着,眼罩都被眼泪浸湿,白浔在他背上抚了两下以示安慰,嘴里却是幸灾乐祸的语气:“第四次啦,还有最后一次呢”
男人像是终于崩溃了一样,哭着喊着:“主人不行了”
“不行了,真的、不不行了”白浔笑着看着对方,档位却是一下没降低。刚射精的阴茎还处在不应期当中,快感却仍在快速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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