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倒像是个茶馆。
鸳歌拉着江枫奕进了酒楼却发现酒楼虽然不大却人满为患,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酒楼中许多人衣着看着普通却是上好的料子,非富即贵。
“公子,我们还是去别家吧。”鸳歌看着人满为患的酒楼有些失望地说。
“也是,走吧。”
反正今日出门只是为了讨个彩头罢了如今彩头也讨到了那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江公子请留步。”
江枫奕刚刚踏出门口半步就听见后面人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竟是那酒楼的小二。
“江公子我们东家楼上有请。”
江枫奕抬头望去就看见林阳铭在二楼楼梯处向自己招手,便让鸳歌先回去自己一个人上去。这酒楼原来是林阳铭的产业怪不得这酒楼那么多富家子弟。
林阳铭是当朝皇帝一奶同胞的亲哥哥静亲王的嫡子,当朝太后的亲孙子。虽说是皇室中人但林阳铭却没有半点皇亲国戚的样子,整日在外抛头露面。静亲王虽对这件事颇有怨言但想到林阳铭难产而死的母妃便对他听之任之。
“公子怎么有时间来光顾我这小店。”林阳铭带着他们到了楼上雅间坐下挥退了身边的下人问到。
“世子说笑了,世子酒楼的甜点好吃我可是在城西都听说了。自然是要找时间过来尝尝的。”江枫奕笑了笑起身给林阳铭和自己倒了杯茶。
“既然如此那我等会叫人各打包一份送到府上。不知公子住在何处?”满京城的人都在传不近坤泽的卓大将军请了位坤泽伶人回家唱戏,像林阳铭这种长期混在市井街头的人不可能没有听闻。
“世子送往将军府就好了。”江枫奕像是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坦坦荡荡地回答。外面的传言终究是传言,他与卓温渊之间清清白白,清者自清他自是不怕这些流言蜚语的。
“既然如此我差人送去将军府便好。”林阳铭听到这个回答愣了一下,随即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自己挚友什么性子他不是不知道,卓温渊居然真的把江枫奕带回家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那什么,温渊之前没有经验,有些事情你多担待点。”林阳铭盯着江枫奕,半晌突然说了一句。
江枫奕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差点被茶水呛到,尽管林阳铭说的很隐晦但江枫奕还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世子误会了,我与卓将军清清白白。”
林阳铭只当他害羞不敢承认便自顾自地说:“温渊这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推门进来的卓温渊打断了。
“世子。”卓温渊一身朝服一看就是刚刚从宫里回来,他自然地在林阳铭和江枫奕中的空位坐下说道:“我听闻你开了家新酒楼便想过来看看,没想到听楼下小二说江公子也在这里。”
这是生气了。林阳铭看着坐在自己和江枫奕中间的卓温渊心里了然。
他们自幼一起长大,私下早就没有什么礼数之分。只有自己在做得的过火惹他生气的时候卓温渊才称自己世子。果然,吃味这种事情不用教都会。
“酒楼新开展我还有事要忙,你们慢慢聊我先告辞了。”林阳铭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离开雅间留下林卓二人独处。一时间房间中气氛有些微妙。
“江公子,世子他人就这样,他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啊。”卓温渊开口解释道。鬼知道林阳铭那家伙和自己的小奕说了什么,不过以自己对林阳铭的了解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自然。”江枫奕朝着卓温渊笑道。毕竟这些都是自己做的事情,惹人误解也是正常。
正月里天黑得早,此时不过戌时太阳已经开始渐渐西沉了。卓温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好。”江枫奕低头想了想回答道。毕竟自己彩头也讨了天色也不早了也是时候回去了,顶多就是和卓温渊同路多少有些不自在罢了。
出酒楼时天空正飘起了大雪,卓温渊来时吩咐车夫把车停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巷里独自走过来,此时只好回去向掌柜的借伞。
“抱歉将军,这雪太突然了。店里的伞就剩下这最后一把了,要不您等等我再差人去买一把。”掌柜满脸赔笑地捧着把刚刚从库房里找出来的伞说道。这里的爷可是都是贵客,要是得罪了任何一个自己这饭碗恐怕就保不住了。
“不用了。太麻烦了,我和将军共撑一把吧。将军你看?”江枫奕接过伞扭头去问卓温渊的意思,卓温渊巴不得和他同撑一把伞连忙点头答应。
酒楼门口江枫奕刚刚想把伞撑开便被卓温渊按住了手,“我来吧。”卓温渊说。
江枫奕见卓温渊自告奋勇便不再与他争,把伞递给了他。
大雪纷纷扬扬地往下落,落在伞面上压得伞架发出了“吱呀吱牙呀”声。很快道路上便覆上了薄薄的积雪,江枫奕与卓温渊同撑一把伞却互不言语,一刻钟的路程似乎因为二人同行而被无限拉长。
这伞本就是掌柜的贪图便宜买的伞,加之大雪本就来的突然许多客人来时并没有带伞。掌柜的便把店里保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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