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病人需要“治疗”的地方,他是那么努力,让有心想说几句风凉话嘲讽他的男人都不忍心苛责。然而他有足够的自知之明,在上下替男人撸动一百多下以后,小医生眼泪汪汪:“病人,你这病似乎有点难治。”
他的双臂累得几乎快要抬不起来了,酸胀的肌肉在默默叫嚣,告诉他已经快到身体的极限。只是那根紫黑色的、在黑色毛发中傲立的东西没有任何消软下去的趋势,唯一的不同恐怕还是胀大了几分。
男人从鼻子里嗤了一声,那张脸仿佛在说没见过这么没用的医生。
他沙哑带有情欲的声音出卖了他,也证明了可怜的白大褂努力了这么久,并不全是白用功:“换个治疗方式,用嘴。”
还真难伺候。
纪载悠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乖巧万分,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脱离,跪在了男人面前。男人坐在听诊床旁,双腿竟能直接踏到地板,纪载悠的头埋在他两腿之间,看起来有种夹栗子的微妙荒诞。
他的脸刚埋进扎人卷曲的阴毛丛里,就闻到了一股气味。把它简简单单描写成香味显然不符合逻辑,但是对比精液或是汗味来说,这股味道更让人情动且不厌恶。鼻尖蹭了蹭滑溜溜的伞状顶部,纪载悠用他的眼睛瞟了眼上方正喘着粗气等他服务的男人。
偶尔和体育生搞搞好像还不错。
这个想法在短短两分钟内就被擦除,打上了完全相反的评语。
鸡蛋大小的龟头被轻含在嘴里,仅仅只进入了头部,纪载悠就觉得嘴巴连同鼻子一起完全被堵塞了,他动弹不得,就连呼吸也找不到可以出入的缝隙。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体谅他的人恐怕就是那些作死把电灯泡塞进嘴巴里的人了吧。
他的苦衷并没有得到理解,不满的手早就压在他的后脑勺,强硬地试图把自己的家伙粗鲁地往他嘴巴里塞。
“别冬热!”
被胡乱的动作搞得节奏全乱,一点快感也没享受到的医生怒气冲冲,他抬起眸子,怒火止不住地喷射着始作俑者。哪知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只会激发男人兽欲,就着他抬头的绝佳机会,横冲直撞的手和武器终于找准了可以继续深入的空间,阴茎直直地侵入到了喉管,硬生生把原本窄小的通道扩宽,从外部可以清晰观测到他鼓弄起来的脖颈。
相比男人爽到头皮发麻,如痴如醉地紧盯着他,发出餍足地“哈……”,纪载悠的情形甚至可以用狼狈形容。数不清的眼泪从眼尾落下,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最后狠狠地抓住男人后背,抠出十个触目惊心的红色甲印。
想要咳嗽的自然反应被堵在嗓子,他的鼻腔、口腔此时此刻充斥着他刚刚赞不绝口的味道,那是情欲激发的荷尔蒙,也是他濒临死亡的催情味。
没等他回神,男人竟然想就着这个深度进行抽查,再不反抗自己真的会死的念头飘在了纪载悠脑海里,他毫不犹豫地摸到垂在外面的两个囊袋,轻捏一下以示警示。
“你想死?”尤恩乐眼睛发红,那点痛意不痛不痒,他发狂的原因无疑是眼前这个反抗着他、越过了界的赤脚医生。他的医术奇烂无比,自己好心好意为他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却一点苦也不愿意吃,完全没有身为白衣天使的自觉。
被雄狮要吞了他的气势吓到,但好歹那根可怕的玩意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喉咙。他张开嘴,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正常讲话,总觉得外面的风一吹就会从被玩坏了的喉道直通到身体内部。
“我有更好的治疗方法。”他迟疑片刻,声音像破败的手风琴。行动远比言语来得有用,他一把推开男人,让他平躺在听诊床上,自己则是爬了上去,双腿分开,跪在健壮的身躯上方。
尤恩乐眼色晦暗,任由他摆弄自己。只是那根还硬挺着巨大肉棒暴露了他的心情,纪载悠迅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才发现那根东西正好与他小腹齐平,肚脐眼上下亮晶晶蹭出了几条水痕。
这也太大了……
羞红了脸,决心为了嘴巴舍弃屁股的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恐惧。他真的合理怀疑男人的种族身份,不会是哪个科幻片场的巨人族跑来串门了吧?
“穿上。”“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纪载悠猛然听到了男人发号施令,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没有耐心的人不得不皱着眉头补全了话:“白大褂,穿上。”
纪载悠佩服极了对方对角色扮演的执着程度,就着不服输的精神,他从椅背上捡起果断披上。娱乐圈那些经验果然是有点道理的:好的对手戏演员会最大程度激发你的演技。
炙热的阴茎在湿漉漉的臀沟里来回磨蹭,肥润的两瓣屁股甚至夹不住调皮的家伙,纪载悠不得不绷紧大腿,借由大腿肌肉管教蓄势待发的巨屌。
躺在那儿的男人像是还没断奶的婴儿,任何一个违背他意愿的动作都让他眉头紧蹙。
平心而论,这个医生医术不太高明,大腿内侧却是紧实细腻,因为太过用力微微颤抖,硬撑着夹住他肉棒的紧致触感完全不亚于性交的快感。
但这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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