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使劲揪黄豆粒,力道像是要给它揪掉。
乔洲痛吸了口气,有些生气,但是忍住了,说:“你拔你自己的试试。”
“忍着。”裴秋冷漠。他将人煎了个面,搂起乔洲细白的腰,忍不住拍了下他撅起来的屁股,随后才将指尖探入。
乔洲双手搭在床上,脸埋在胳膊和床单上,长时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色几乎和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他嘴里溢出一点喘息,扭动屁股企图摆脱异物。
裴秋拔出手重重拍了下他不老实的屁股:“放松点!”
“很痛啊,用点水或者润滑剂也行啊。”乔洲咬着牙说,耳尖红了一片。
裴秋才不会用这些让他舒服的东西,做爱这种事只有一个目的。
他不再管乔洲是痛还是怎样,直接将三手指一起塞了进去,乔洲跪在床上的腿开始发抖。
裴秋的鼻子再次嗅到了血腥味,他有些嫌恶的开始用手抽插起来。
乔洲又开始挣扎,嘴里还伴随着一些痛苦喘息。
裴秋冷笑,跨过他的两条曲起来的腿,为自己撸了几下,就扶着进去了。
他和乔洲一起呼出了声音,一起吃痛着。
一起下地狱。
可能痛苦有的时候真的会激起人的负面情绪,裴秋内心阴暗的因子滋生,他摁住乔洲的头发,沿着他的后颈滑向脊背。
他想在对方身上刻下一些洗不掉抹不去的字。只要一看到那些字,就让乔洲想起他这个人,想起他带给对方的苦楚和痛意。
他用指甲滑了几下,划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乔洲的身子一直在颤抖,不停喊着痛。
裴秋觉得他喊的很好听,那些痛是他带给乔洲的,是出自他的手。
他想让乔洲喊大一点声音,他说:“乔洲,你使劲喊,使劲喊你有多疼。”
乔洲的声音弱了点,偏过脸辨别着什么似的。
裴秋一把摁住他的头,带着点怒意道:“喊大些声音,说你有多痛!”
乔洲的声音被闷在了被子里,呼吸也被闷在了被子里,他又开始挣扎。
但是这一次挣扎裴秋没能控制住他,被他撞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掉下床。
裴秋深呼吸两声,猛地扑了过去,从背后掐住了乔洲的脖子。
乔洲咳咳两声,仰头双手拼命撕扯着他的胳膊。
裴秋的胳膊被他抓了几道痕迹,他压在乔洲的身上,沉着声音说:“如果没有你的家人,你算得了什么?你屁也不是!”
乔洲的脸涨的通红,他张着嘴喘不上气,挣扎的力气也逐渐耗尽。
裴秋喘着粗气:“你不会以为你过了十几年好日子就一辈子是乔家小少爷了?我告诉你乔洲,你不是来享福的,是来被我报复的!”
身下的人开始濒死抽搐,裴秋松开了他。
乔洲瘫倒在床上,因为空气大量吸入而忍不住咳嗽。
房间里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夹杂着虚弱的气喘吁吁。
裴秋捏紧自己的手心,他默默调整呼吸节奏,坐在床边,抬头看着头顶的灯缓了一会。
他才是一个亡命之徒,这一生什么也没抓住,慌忙奔波逃命。
警察已经开始注意到他了,他还有多少自由的时间呢?能把握的机会又有多少呢?
他笑了一声,整理自己的衣服,低头看向趴在床上喘气的乔洲。
乔洲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侧着脸,伸长的胳膊紧靠着他的鼻尖和下巴,闭着眼睛疲惫喘气。
裴秋碰了一下他的身躯,乔洲明显一抖。
他施力将人翻了个面,以便呼吸顺畅。
乔洲睁开双眼,眼睛泛红,有些湿润,注视着他一会,嘴唇抖了两下没发出声音,最终撇开头。
裴秋看了眼他脖子上的一片红印,发泄了一通后也感觉很疲惫。
“你中午想吃什么?”
乔洲没回复,举起自己被捆住的双手看,哑着声音说:“为什么报复我?”
裴秋抓住他的手,放在他的身上,说:“因为看你不顺眼。”
乔洲嗤笑,沉默一会,忽然咒骂了一句:“神经病。”
他的嘴自从被裴秋操了一次之后就安分了下来,如今那股恶臭再次扑面而来,裴秋脸色微冷。
“你再骂?”
这三个字每一次都会紧跟着乔洲的脏话后面,裴秋感觉自己都恍惚了一秒。
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听见乔洲爆发的一声怒喝:“你他妈是个神经病!是个脑子有病的疯子!以折磨别人为乐,动不动发情把人摁在床上操的贱种!”
裴秋顿了顿,他胸口重重起伏,不想听他这张嘴说话,再次摸向他的脖子:“乔洲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乔洲瞪着眼无畏看着他,甚至还勾起了一边嘴角,他抑制住脑子里蠢蠢欲动的恐惧,硬着头皮道:“那你把我杀了吧,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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