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婉凝挣扎之余摔了下来,好在他手疾眼快提前抱住她。「唉,何必呢婉凝,天地得交会之道,故无终竟之限[1]。男女之事为的就是合欢,调和阴阳以养生。」他还假惺惺安慰着她,「你若不愿意今日就算了,我从不勉强人。」他擦掉婉凝的泪珠,吻着她以安抚。
婉凝撇开头,「大王你真……我看你是另有所图。」她忙地捡起落地的衣衫,可被他扯得不成样子,「这还怎么穿啊?你赔我!」
元琰毫不意外地曲解她的话:「我陪你,好啊。」
婉凝怒气上头把他的衣裳也撕了,她纤长的指甲刮开他的丝绸外衣,露出些许的肌肉。「这样好了,永宁寺我们谁都出不去。」
元琰见她气鼓鼓的样子还蛮可爱,「哎呀,欢喜佛面前,我们怎么能辜负时光,应该大战一场。我们就在塔内交欢,等夜深了再走。」反正衣服挡害得很,他干脆丢了烂掉的衣物,赤身裸体面对她。
婉凝气得捶他,「大王你!」
元琰顺势握住她的双手,蛊惑着她:「反正你把我当成专司房中术的先生就好了。难道我刚刚碰你不舒服?」
「大王,我,」
婉凝不敢看赤条条的人,面红心跳,「不要」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别叫大王,叫元琰,或者叫琰。」他以吻封堵住她的嘴,舌交缠在一起,比刚刚亲密许多,「婉婉,我亲自教学你可不能懈怠,近来你都要和我同床共枕了。」他边说边给她搂住,用体温暖着她,并在她泪痣上轻轻一亲。
这一吻让婉凝显露媚态,鬼使神差说出:「好,元琰师傅。」反正跟美男子学房中术,她又不亏,学呗。
元琰就爱百媚千娇,再度亲亲,他抱她到旁边那张宽大的榻上,「那我们的教学开始。」他三两下就扒了她干净,「这下我们都赤裸着,你无需害羞了。」
她虽然也睡过很多男人,但从来没有一上来就这么暴露的。可能房中术先生对裸身已经完全没感觉了。婉凝姑且忍耐他一会儿。
他手指戳入她的阴户随口来了一段:「一曰笄光,二曰封妃,三曰涧胍,四曰鼠妇,五曰谷实,六曰麦齿,七曰婴女,八曰反去,九曰何寓,十曰赤数,十一曰赤豉九,十二曰噪石,得之而勿择,成死有薄,走理毛,置腰心,唇尽白,汗流至腘,无数以百。[2]」
婉凝听着更头疼,「呃……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元琰认真为她讲解,摸着她的前庭,「这里是笄光。」手移到阴唇上,「封纪。」然后他讲着讲着,指逐渐深入她的阴户,到了昆石就是最深的宫口,那下太深把婉凝触得一阵颤抖,渗出春水。「那些养生术无非是要男人交而不洩,数交而一洩,全都是劝告男人珍惜阳精。」
婉凝被他的话噎死,「你说得好直白。」
元琰舔了舔他指尖残存的春汁,「交欢交欢就是为了愉己悦人。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食色,性也,人本性而已。」
婉凝居然认同地点点头,抓了他一把性器,登时那阳物就膨胀老大。「果然是本性。」
「你弄吧,反正我会继续讲。」他继续说:「男人要取悦你不过是从三峰而来。」元琰温和笑着吮了她口中的津液,搞得婉凝几乎无地自容,「再就是像刚刚那样,揉着你的乳房,再要么就是花穴。」不用他说,单看她腿间的一江春水,方知她已经起了兴致。
婉凝不禁夹紧双腿,可她旋即被元琰拥在怀里,乳、脖子、耳垂、腰际让他碰了个遍。「好痒啊。」她几乎要推开他的时候,元琰突兀覆在她身上,婉凝下面被他的阳物研磨出了更多水,她猛地收紧,「你来真的?那你轻些,我怕疼。」
他生怕弄疼婉凝,连带自己的声音都柔软下来,「别怕,婉婉,为师教你自然要亲力亲为。」元琰本就徐徐抽动的阳物放得更缓慢,「之前抱着你抽插那两下属实是我太心急了,是我的错,我再不会弄疼你。你放鬆些,多享受我们交合的滋味。」这回他不敢心急了,呼吸略沈重,他把握抽插节奏极好,抽送得从从容容,丝毫没把婉凝弄疼,相反她破天荒觉得行房的畅美。
婉凝躺在榻上,双腿略微分开,元琰为抽插主导,这是最平常男女交合的姿势,也是最不容易弄疼她的姿势。元琰本想整个人死死压在她身上,恣意把所有的情慾挥洒给身下的人,最后灌满他的精液,就像他平时纵情乱性把那些无聊女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初来时就因贪恋美色见她便丢了魂似的硬上弓,刺穿得太猛烈,毫无悬念地弄疼她,让她又惊又怕,印象可谓是差到极点,要不是他骗过了她,只怕自己远不能得手。
花间温热狭窄的甬道被他的阳物充实,粉的发红的花穴一张一合犹如在啃咬着他的根,滑腻娇嫩的媚肉只是刮蹭了几下就有无法言语的欢愉感。
她低吟道:「啊……师傅,对就是那里,你再深点……」
他亦笑道:「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婉婉你腰肢再扭动些。」
她里面暖意传给他,反而类似炙烤,使得元琰坚硬的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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