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紧实,眼底眸光微转:“既然我养的那条狗不在,我看他也不顺眼,带下去塞条小狗尾巴,正好当我的狗,洗一洗土气。”
程树尾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女仆的衣服很短,甚至是最大的一套在他身上都遮不住大腿,程树尾羞涩一张脸,老妈子拿给他一个肛塞,上面吊着一个小狗尾巴,刚好能垂到腿间,程树尾也听说过有钱人的怪癖,他接过来。
老妈子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快塞进去,一会儿嵇二少又该不高兴了。”
塞哪,程树尾拿着一根尾巴不知所措,老妈子再给他一瓶润滑剂。
他趴在厕所的隔板上,哆哆嗦嗦往后穴探去,紧得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食指沾了黏液才能勉强塞进去一个小口,老妈子在外面拍着门。
她是个热心肠的人,问了问:“你到底哪里得罪嵇二少,他生性脾气不好。”
程树尾连脖颈都润得通红,一摸估计要烫手,撅起来的屁股颜色倒是比脸上的麦色要淡了点,穴眼处是干干净净的色泽,透着嫩红,没使用过被撑开一个小口,两根手指都放进去,程树尾才微微喘息,他这具身材像叱马,屁股塞进去的狗尾巴就是长出来的马尾巴,肛塞将屁股撑开,走路还带着尾巴摇摇晃晃,塞一根尾巴就已经足够让人不好意思。
程树尾的声音很实在:“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啊。”
他仔细想了想:“就是,嵇二少今天问我睡得怎么样,我老老实实告诉他睡得还行,床榻比我十几年睡得还舒坦,他就不高兴了,脸沉沉得好可怕,就让我穿上女仆衣服,带上狗尾巴。”
程树尾的语气莫名听起来有点委屈,他絮絮叨叨地说着。
老妈子听了半天,觉得程树尾死得实在是不冤,她告诉程树尾一个公认的事实:“嵇二少本来睡眠状态不好,你还揪着这个不放,下次注意一点,机灵一点,快点上去,别让嵇二少等久了。”
“哦。”程树尾应了一声。
屁股安上一个尾巴,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他夹着腿,扭扭捏捏地走出去,嵇台榭灰瞳难道愉悦一瞬,眼眸微咪,盯着程树尾多出来的那根尾巴看,唇角轻扯了一下,像是嗤笑了声:“小黑狗,这尾巴还挺适合你的。”
程树尾一时间也不敢反驳他,忍着肚子里的饥肠辘辘,屁股含着肛塞的地方挤出来的穴肉艳艳的,他脸红着几把从女仆裙下凸出一个弧度,内裤都是女式内裤,连屁股的一般都遮不住,像情趣内衣,内裤挤成一条勒出的布料,搁置在屁股夹起来,弯腰连肛塞的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嵇台榭点了点桌子,指着旁边一个服务的女仆,玩弄的神情一闪而逝:“你去教他。”
程树尾盯着一脑袋问号,女仆小心翼翼地走在程树尾旁边,教他弯腰,漏出标准的笑容,再堪堪漏出屁股,还要跟着她们鞠躬。
还要对着心情不大好的嵇台榭说出一句。
“请嵇少爷用餐,您慢用餐,有什么吩咐我们就行。”
程树尾一下子脸红,烧到了耳根,他说话小小声声,混在其中听不出来,嵇台榭根本不打算放过他:“那边那个小女仆,重新给我说一遍,我没听清。”
“哦哦,好的。”
程树尾就被从女仆的行列里面赶出来,单独站在嵇台榭面前,声音很清亮,带着半分羞赧:“少爷,请用餐,请嵇少爷用餐,慢用,有什么吩咐我们就行。”
嵇台榭闻言,低笑了声,灰眸促狭地盯着他:“不错。”
连这一天的心情都消散了个干净,欺负人果然让人愉悦。
程树尾看着一桌子的好菜,没人享受,他从小就是美食家,以热爱美食为名,自封美味的食品送到口中的美食家,就没有他不爱吃的,再难吃的东西也能吃个一干二净,满桌精致的餐点放凉了,程树尾瞧着浪费,脸上也隐隐可惜。
上前去,抓起一个勺子舀了点东西放在嵇台榭面前。
“二少爷,这样不吃饭是不行的。”
嵇台榭狐疑地看着他。
程树尾悄然喉结滑动,咽下想要吃的口水:“您吃饭啊。”
嵇台榭眼眸灰色,瞧着像只落寞的漆灰蝴蝶,毫无生机。
“哈?”
程树尾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正了正声色,介绍起了面前的餐点:“腹鱼肉质鲜美,用细细的尖刀锐利的切成薄片,入口即化,嵇二少您可以尝一下。”
“呵。”嵇台榭看都不看面前的餐点。
程树尾又绕到另一个餐点钱,他口水都快流出来:“那道放久了不新鲜,可以看一下这道熬制的鲜美羊肉,炖的软烂,一点羊腥味都没有。”
嵇台榭耳朵嗡鸣,他一晚上没睡,强撑着坐在餐前,面前的人喋喋不休,扰得他神经钝痛,像斧头的另一面捶脑袋,嗡声不断。
嵇台榭唇色淡白,声音冷冽:“小黑狗,过来点,乖啊。”
程树尾还不知所谓的走上去,听到吩咐,嵇台榭又说:“转身。”
“对,把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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