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肉棒烫着思羽的手心,她再一次懈怠了。
“爸爸用大鸡巴,操我”
点了火的程颐意味深长地笑,让思羽莫名打了个寒战,心里直发毛。
手快到冒火星子,终于爸爸发出一声长长的吐息,赤热的精液打在程思羽的肚子上,白斑斑的。
她的欲望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骚穴里急切地想要获得什么东西来填补,止痒。
可是程颐完全没有动作。
“爸爸,操我~我好不舒服啊~”思羽苦苦哀求,就想顺利度过欲海。
然而,程颐仅仅是温柔地抚摸她,“女儿,爸爸现在就帮你”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拳头般大小的玉势,通体洁白透亮,仔细一看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小凸点。
程思羽傻眼了,疯狂摇头不要。
程颐将玉势顺着淫水一寸一寸挤压,那密密麻麻的凹凸点刺激着内道的媚肉,思羽眼冒金星,神情都恍惚了。
那冰冰凉凉的玉势令她花心颤抖,空虚被填满的那一刻,又迎来了新的空虚。
程颐把玉势全部塞进后,女儿早已香汗淋漓。
她紧拽着父亲的衣袖,被程颐一点点掰开手。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从今往后,只要我不艹你,你就必须带着它!”
思羽哭着扭动身体,她想留住爸爸,可是男人离开房间,是不带一点犹豫。
下体没有因为一根玉势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是越来越奇怪,她摩擦双腿,夹紧双腿,没有用。脸颊绯红,欲上高峰而不达,被折磨得好像有一根鸡巴就可以欲仙欲死。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少女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少女紧皱的眉头一刻不曾舒张。她蜷缩成一团,玉腿交叠摩擦,全身紧绷着扭曲,无章法地揉捏寂寞的乳房,接二连三承受浪潮。
她快没力气了,跟欲望一起无限攀升的还有饥饿,空荡荡的肚子咕咕叫,混着暧昧娇嗔,让她崩溃地留下眼泪。
无法忽视的还有那根忽冷忽热的玉势,它总能在程思羽即将高潮时变得极为冰冷,反反复复的吊着她最后一口气。
她耗尽力气爬向门口,阴道溢出的淫水划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爸爸~羽儿求您了,艹我,操死我,给我。”思羽哽噎哭泣,已然没有以前的气势。求饶,是她唯一能自救的办法。
她艰难的挪动,脚下的铃铛咿呀作响,显得十分可爱。可即使她再用力,她的手也碰不到门缝,那遥远的十几厘米,气得思羽用拳头砸向地面,又绝望地躺下地板。
程颐在厨房悠闲地熬粥,热牛奶,等做完这一切,才闲庭信步地走向卧室,去验收他这半天的调教成果。
打开门的那一刻,女儿热切的眼神像看一个救世主,程颐骄傲地抱起她,适时地给予了一个温情又热烈的吻。
她乖顺地依偎在父亲怀里,手紧紧搂着程颐脖颈,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终于红着眼,软软糯糯地乞求“羽儿再也不跑了”
程颐舒朗地微笑,缓缓放下女儿。“宝贝,爱不爱爸爸”
“爱”
“那爸爸要操你呢”
女孩亲手掰开殷红的阴唇,露出骚味十足的花道,魅惑地道“求爸爸肏,肏死宝宝”
她像一个久经风霜的妓女,风骚、美艳又带着少女独有的稚气,在床上媚眼如丝,勾引男人。
程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进肉穴,顶着玉势缓缓压入,狡黠地搅动玉势。
思羽被严重深入的玉势数次抵上花心,爽得浑身痉挛,汗水顺着额头流下,那是她半天以来得到的唯一缓解。
她禁不住弓起身,发出长长的叹息,继而又重重落下。
很快,那空虚又占据了她的身体,可是她痴痴望着爸爸,爸爸却只是含着笑看她。
爸爸拔出手指,像虔诚的信徒一点点舔干手指上的骚液。程思羽刹那羞红了脸,用手捂着眼,不敢直面这般色情的父亲。
程颐解开狗链,牵着女儿走下楼。下楼梯时,程思羽被肉穴里跟着步伐操弄的玉势搞得腿软,差点摔在阶梯上。
她是真怕了,搂着父亲的手不敢有松懈。
赤裸的身体跟西装革履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眉目尽是顺从,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爸爸说“最原始的她最美”
她不敢反驳,也不再敢提要求,反而希望爸爸痛痛快快肏她一遍,别再折磨她了。
好不容易走到楼下,让女孩感到庆幸的是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粥,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将要动身却被爸爸拉住,他说:“伺候好我,这些都是你的”
思羽听到这话,竟然条件反射般跪在了地上,她卖力地用手搓隔着裤子的鸡巴,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爸爸的表情。
爸爸好像并不满意她的表现,表情太过淡然,她伸出粉红的舌头含上去,一寸一寸认认真真地舔,口水打湿裤子一大片,鸡巴的味道冲进思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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