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只能被动后退,为其让路。他还是不甘心。松开了皱巴的衣角,张开手掌,望着那只手上爬着的纹路,出了神。
夏弦雪白纤长的手抓住他手臂向前跑去的画面在此刻交织,那场美国行就像梦一般萦绕语乔木脑海,怎么也抹不掉。
当乔木在端详着会场布置并认真写着速记时,夏弦的悄悄话随着他的靠近愈发清楚,“我们趁现在溜出去透口气吧?”,乔木耳朵一红,转头面向夏弦,一脸“这样真的好吗?”的表情,夏弦回之以笑,没等乔木开口作答,便直接抓起他的手臂向早已规划好的路走去,完美避开众人。
外场是个大花园,夏弦以丰厚的知识储量为乔木热情介绍科普着,转而谈及他的美国求学生活,不轻易间就触及稚嫩的“梦想”层面。
原来夏弦在16岁时顶着父母的极力反对,一意孤行,带着零用钱孤身来到美国求学,不充分的准备令他处处碰壁,所幸心软的父母在一周后汇入巨款以表支持,但身处异国他乡,诸多不便也差点消磨殆尽他的意志,好在他咬牙坚持了下来,才有了今天。话至此处,夏弦先是顿了几秒,而后叹出一口气,许是感慨,许是庆幸。
“你很勇敢。”
夏弦睁大了两只好看的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望着乔木,对上乔木那双黝黑眼眸后又低头将脸藏起,无法被乔木察觉的笑颜浮现。
“谢谢你,乔木。”
但当夏弦问起乔木的理想职业是否是策划设计时,乔木在否定之后只是简单作了赘述,他说在权衡利弊后放弃了一直热爱的排球,潜心学习,最后找了份这样的工作。
与夏弦恰相反,他是位妥协者。
夏弦流出惋惜的神情,他的一只手覆在乔木正撑着的手上,似是在安抚着。这叫乔木怎样忘去呢?
再说及蒋荀出会谈室时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只不过是向夏弦故意在谈话间输出,“我与乔木交来甚好”之类的让人心生误会的话语后险胜的暗爽,再加上忽闪忽现的大海味的信息素,轻而易举地便点燃了夏弦心中模糊的醋意。
早已发觉眼前这位相貌姣好的合作伙伴是一位α的事实的蒋荀,在面对天菜同事乔木美国行归来后的愁苦时,有意隐瞒了这一事实,并还觉不够般地添油加醋,特意谈及夏弦一直被策划组的人火热讨论着,极其受欢迎,更是让乔木将愁苦与惋惜埋得更深几分。
很快,最终版策划方案出炉。为了能让夏弦尽早看到,组长便将夏弦先前留下的住址给了乔木,劳烦乔木跑个腿,并为策划做些必要的补充说明。乔木抱着见最后一面的心踏近了夏弦别墅的前院,周边种着的都是夏弦曾在美国所向他介绍的花木,扰得他心间一颤。
“叮咚”,他捋了捋头发,梳理好形象后按响了门铃。然而随之而来的一幕,让他慌了神……
那只熟悉的白皙透亮的手打开门后,独属于α的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向乔木倾泻,而夏弦此时红着脸以一种奇怪的又略能读出些委屈的脸,望着乔木,发红的耳朵也显示着他此时状态极差。乔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手抖得一抽,反将那强烈的信息素带近了自己些。
“夏弦—先生,您是α?!”
“您是发烧了吗?”后知后觉的乔木竟莫名有些暗喜,但很快便被担心压制了下去。夏弦直抓起乔木的手贴着他发烫的脸颊,“嗯,摸摸我,求你。”
手心湿湿的,不知是饱含痛处的泪水,还是发烫的汗水。见乔木没拒绝,他狠地将乔木往里拉,乔木就这样顺势撞进他怀里,浓郁的α信息素将乔木完完全全包裹着,夏弦发烫的胸膛中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被乔木用耳朵清晰捕捉到了。“抱歉,因为你来了,我,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夏弦罕见不礼貌地抱住了乔木,脸在他的左肩摩挲着,“求你,帮帮我吧,我,好热。”转而那双薄唇轻轻划过乔木的脖颈,来到了耳朵,蓦地如隐忍般顿住,“抱歉,可以吻你吗?对不起,让我摸摸就好了。”
语言如此小心,可攻势却截然相反,他对着乔木的耳朵半咬半吻,另一只手蓄意掀起他的上衣,乔木双手着夏弦的胸膛,“床,可以至少在床上吗?”。夏弦二话不说,抱起了乔木,吻了吻他因惊讶而搭在自己肩上的左手,α的力气果然不容小觑。
“抱歉,我太鲁莽了,请原谅我。”随着夏弦上楼的动作,乔木浑圆软弹的屁股时不时感受到夏弦身下硬物的戳弄,羞红了脸。
待到乔木被夏弦放下在床上时,眼前的情形让他的脸更红入几分。夏弦解开衬衣的扣子,又脱下裤子,露出挺立的庞然巨物,单腿跪压在床上向乔木靠近,拉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这硬物上,嘴唇贴着乔木的耳朵,急不可耐的喘着,“好痛啊,帮我摸摸好吗?——啊,嗯,抱歉。”乔木很听话的帮他上下撸着,见症状并未明显缓解,转头望着夏弦,磕磕巴巴的问要不要试着放进去。
“我不希望太让你感到负担。哈——但我真的忍不住了,抱歉,既然你提出了……”夏弦附着在乔木手上的那双手一直是青筋暴起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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